闫蕊从三岁就开始习武,还不止是跆拳道或者截拳道这种类型,她学的是传统武术,并且多方涉猎,其实在两年前,她就已经凭借一个人打败了5个世界冠军,其中就包括跆拳道,泰拳,或者截拳道。
如果非要说她擅长什么哪一种,那就是太极了。
闫蕊粲然一笑道:“少奶奶你要是不信,可以捏捏我的手臂。”
温雅将信将疑地上前捏了捏,随后便觉得吃惊,因为很结实,少女的手臂之下以及腰上,大腿的肌肉都很紧实,只不过因为工作统一的服装,所以她并不能看出来。
眼见闫蕊脸蛋红扑扑的,而温雅还有再摸下去的趋势,江妄脸一黑,紧抿着薄唇,不动声色地拉着温雅的手臂,将人扯了回来。
有什么好摸的,他也有,摸一下就行了,还摸个不停。
温雅没发现他在吃醋,仰起头来看他,疑惑道:“怎么了?”
江妄揉了揉她的腰肢沉声道:“没什么。”
他睨了眼闫蕊,不疾不徐道:“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少奶奶身边保护她。”
闫蕊抿了抿唇,忽然不像刚才那样高兴,她弯下腰诚恳道:“少奶奶,少爷,能不能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想出去一趟。”
江妄蹙眉,温雅却拍了拍他的手,对闫蕊笑着道:“当然可以,我今天下午才会去公司,这期间,我就在家里等你。”
“谢谢少奶奶!”抬起头时,闫蕊又恢复了灿烂的笑容,只是眼底弥漫了些许悲伤,“我一定会快去快回的。”
说罢,她转身离开,而看着她的背影,莫叔叹了口气,有些心疼道:“其实今天是她爷爷的祭日。”
因为来柏林府工作要身家清白,所以每一个人都是调查过的,再加上待闫蕊像亲孙女一样疼爱,所以莫叔对闫蕊的事情基本上都知道。
温雅一怔,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后也看向闫蕊离开的背影,轻声道:“可是她......”
“是不是看不出来。”莫叔摇摇头道:“那个丫头一贯的乐天派,就算伤心难过也不会表露出来,虽然对于爷爷去世她已经释怀,但每年的今天,她还是会有些难过。”
温雅不禁道:“按理说习武之人身体都会强健,她爷爷是因为......”
莫叔想起这个眉头紧锁,声音里都染上了几分愤怒,“是车祸去世的,而肇事者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温雅瞳孔骤缩,“你的意思是凶手是肇事逃逸?”
“是啊。”莫叔叹一口气,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他有些难过道:“如果不是那件事,她爷爷还能再陪她许多年。”
温雅也想起那天,闫蕊提起关于爷爷时,高兴的模样,可见爷孙俩感情深厚。
她皱眉道:“发生点附近没有监控吗?”
莫叔回忆了一下“没有,那时候她爷爷在恒民医院住院......”
“你说什么?”温雅听到这个名字大吃一惊,“她爷爷当时也住在恒民医院吗?!”
江妄对此同样感到错愕,他同温雅对视一眼,也紧紧地盯着莫叔,试图从他的话里找到与赵晗相关联的蛛丝马迹。
莫叔不知他们为什么这么激动,慢了两秒点点头,“是啊,她爷爷当时骨折了,去恒民医院治疗养伤,因为家里没大人在,也不能指望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所以就选择了住院,谁知道这一住院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十年前的恒民医院那附近根本就不像现在这样发达,一道大路有路灯亮堂一些,四周的小路都是昏暗的,更别提监控了,更是少,也就没拍到。”
也没拍到?
是监控内容消失了还是真的没拍到?
不......不对。
很快,温雅又否定了其中的关联,毕竟现在是2月初,距离赵晗住院都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她和闫蕊的爷爷之间如果有什么关联,她应该会知道的。
但温雅又再一次否定了自己,万一他们俩虽然是不认识的,只是牵扯到了同一件事情,这样的话时间上的长短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江妄见温雅陷入沉思,那双明亮的眸子涌现暗色,遮住了原本的光,他便知道她的思绪纷乱,他牵着她的手,轻声道:“如果真的好奇,我们就调查看看。”
听见他的宽慰,温雅也扯出一抹笑来点点头,莫叔看着俩人的互动心里疑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妄摇头道:“没有,就是温雅觉得发生这样的事很遗憾。”
“谁说不是呢。”莫叔想起闫蕊开朗的笑容,也觉得那丫头可怜得紧,他想到什么又道:“不过少爷和少奶奶以后倒也不必表现得同情,那丫头现在走出来了,性子开朗,反而不喜欢别人因为这件事同情她。”
温雅也想起那次聊天,明白地点点头,“多谢莫叔提醒,我知道的。”
......
江妄有事提前走了,温雅便去找了温承泽。
现在温承泽已经不用坐轮椅了,就算是靠自己也能下地走路了,只不过走得缓慢一些,但杨铮检查过,说伤口已经愈合了,按照这个趋势,最多一周,温承泽就能完全正常走路了。
温雅来的时候,温承泽正坐在电脑面前敲打,电脑屏幕里是一长串的代码,听见敲门声,他才切换了屏幕随意点击了一个网站出来。
门没锁,他喊了一声“进”,温雅才推门而入。
看见是姐姐,温承泽神色缓和,笑了笑,“姐。”
“小泽......”温雅温柔地笑着,她刚想问自己的弟弟在做什么,然后就僵住了表情,因为她看到了电脑屏幕上的内容。
她缓了缓,消化了一下,然后才坐在他电脑桌旁边的沙发轻声道:“看来小泽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喜好,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小泽放心,姐姐心里都明白,也能理解。”
温承泽被她这话说的那叫一头雾水,他皱了皱眉,“姐......你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