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六个小时已过,那钟声再次敲响。
【天干地支,五行轮回。地土繁多,司空见惯。】
随着钟声的敲响,第一个规则线索响彻比赛场地。
“果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比赛的规则是变化的。”秦汉再次拿起盒子,稍稍用力。手腕上并没有传来电流。
“我看看。”百生接过盒子四下打量了一下。
“这盒子似乎有机关。”孔语探出头,摇了摇盒子,听到了里面的声响。
沈佳佳大手一拍,突然想起一人。
“对了,那个什么不是百械堂的是不是能解开?”
“对啊,反正他们和阴五门联手,咱们到时候也能和他们联盟一下……。”
咔嚓!!!
百生手里的盒子应声而裂,数个精密零件四散开来。
……。
“你,怎么打开的?”诸葛云蹲下,伸出手在那一堆零件中扒拉了一下。从中找到一个纸卷。
“就。”百生拿起一块儿相对还比较完整的碎块儿在手中用力一捏,手在张开的时候那碎块两两相接的地方已然被强行捏碎。
“就这样。”百生也有些疑惑的捏了捏自己的手。
“就这么简单?”沈佳佳捡起脚下的一个碎块,放在手中使劲一捏。在张开手的时候除了两手之间那碎块儿印下的痕迹之外那碎块安然无恙。
“我试试。”张元接过来,紧接着浑身用力。张开手也只是堪堪将其破坏。
“小哥,你这是私底下喝蛋白粉了吗?什么牌子我也买来试试!”黄清源也检查了一下那东西的硬度。
“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和他们打了一架之后,我感觉我的力气大了点而且有些不受控制了。”
显然发生这种情况百生也是闻所未闻。
孔语伸出手紧紧捏住百生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一双素手不断按压着百生的手臂。
“不是发烧了吧?我听婆婆说有一些特殊的疾病会导致气息紊乱在短时间内暴涨。你是不是也中毒了?”
“怎么样了?”许禾见孔语停了下来,忙问道。
孔语紧紧捏着百生的手松开,抬头正好和一直低头注视着自己的百生对视了一眼,孔语也松了口气,轻笑一声。
“没事,没有中毒。甚至好的很,就连刚刚打架过的内伤痕迹都没有。”
众人听闻也是松了口气。
“行了,没事就行。”诸葛云也有些紧张,听到后想起正事来。将手中那攥的皱巴巴的纸卷展开。
【阴阳轮回,阴极重,阳极衰。阳极重,阴极衰。五方轮回,各为大,次予阴阳。】
“这什么意思?阴阳五行轮回云里雾里的。”沈佳佳对于这方面也是一窍不通。
“这次靠你们了,毕竟这玩意儿真不是我们的强项。”对于基础知识方面只能说是了解的秦汉在这一次的推理当中也只能说是爱莫能助了。
“交给你们三位了,我就是块砖,哪有用把我往哪搬。所以这种动脑子的事你就不要叫我了。”张元一拍旁边的陆与随后十分愉快的把自己从麻烦事里面摘了出去。
“你过来,我们也就算了。你一道门正统偷懒!”沈佳佳气势汹汹的就要把张元逮回来。
“天干地支,五行轮回,阴阳轮回。”
诸葛云则是早就被这两个线索所沉迷于其中。
诸葛云猛的站起身来,我需要看看那个东西。
赛场外。
“哈哈,没想到这次的规则这么绕。这回他们可惨喽。”阴五门李贫穷看着比赛场地内一个个都跟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队伍笑道。
“是啊,这次比赛要是脑子转的慢一点儿的还真跟不上。”阴五门【观】字家主金三元穿着一身小唐装摸索着自己脸上的那小八字胡。
“这么说你看出来了。”阴五门【抬】字家主牛铁柱虽说整个人也是膀大腰圆整个一活脱脱的鲁智深,但是却更有一些沉稳,看上去就是一副可靠的模样。
“既然金兄如此说,想必也是有些许头绪了。”这一排最为年轻的阴五门【乐】字家主解连诚说道。
“确实,这次的规则在天干地支与五行时间相互结合。不能说难猜吧,但是倘若脑筋慢一点的猜出来也没有用了。”坐在下一排的一个看上去30多岁穿着旗袍如狐狸般魅惑的女人说道。
有人欢喜有人忧,比如说此时此刻的张德。
这位丰火堂堂主,此时此刻看着屏幕中其他小队的人各种解题施展智慧。而自己的儿子则是在手上仔仔细细的标记上谁能打谁不能打,每次柳家那小子想要出面解题的时候还都被拦了回去。看着自己的那点儿小聪明还沾沾自喜,与其他小队的人一比,简直……。
张德手中茶杯里的茶水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开始咕咕冒泡沸腾起来。
最高的一层。
“留云道长。你觉得这几个谁能提前解出这次规则?”九泉道长看着屏幕里各有想法的小队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依我看,能率先猜出来的就是诸葛家的那个小子和阴五门他们。至于其他几家倒是空有小智慧,猜是能猜出来,但是应该不会比他们快。”留云道长指向屏幕的一角。
“留云道长这是看不起我们道门的小辈啊。”青云道长扭过头来。
“嗨,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每一届道门一共就那么几个特别有天赋的,那些世家名门所创的功法已经在历代和自家磨合的非常完善。”
“反而是道门一向有教无类,所以虽然弟子基数大。每一届有天赋的人反而不如各大世家,而这一届最有天赋的当属陆与这你们没有意见吧?其次是武当张元这一批也是寥寥无几,稍微有这么几个有天赋的也都给灵枢院送过去了。”
“至于剩下的中上游,也不能说是没有天赋。但是比起上面说的那几个也只能说是黯然失色了。”
“哎,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是这样。这几年灵枢院的发展越来越大了,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明清道长看的很是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