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营内,徐荣被捉不肯投靠张东,而张东亦未曾为难徐荣,允许他在大营内走动。
听闻华雄带领一支西凉铁骑前来投靠张东,徐荣惊疑不定,刚走到中军帅帐门前,华雄忽然从门内走出,一惊…。
“徐荣…”
“华雄…”
“你怎会在这里…”
“你带兵前来投靠张东?”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突然相视一笑,“徐老弟你先说…”
徐荣一抱拳,“华老哥真是前来投靠张东乎?”
华雄眼神黯然,“某已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徐荣听闻,脸色苍白,“莫非传言为真?”
华雄默认点点头,“董卓已将某一家老小满门抄斩,唉…”
徐荣不知该如何安慰华雄,瞬间想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一拍大腿,“华老弟稍待,某去去便回。”
话音落下,徐荣大步走进帅帐,一抱拳,“拜见张大人。”
徐荣与华雄在帐外所言,张东已听闻一二,连忙摆摆手,“徐荣,你不曾投靠本大人,董卓岂会杀你全家…”
未等张东把话讲完,徐荣抱拳一礼,“华雄之事近在眼前,恳请张大人速赐某一死…。”
张东嘴角勾起,“徐荣,董卓暴虐,你死了董卓就肯放过你家人乎?”
“呃…”
徐荣愕然,只要张东放出他已叛变的风声,董卓岂会不杀他全家泄愤。
“某徐荣一家老小的性命,全在张大人一人之口,祸不及妻儿老小…”
张东咧嘴一笑,“徐荣,且放宽心,你兵败被俘,本大人已放出风声,言你已被本大人斩首…。”
听到此处,未等张东继续说下去,徐荣连忙抱拳一礼,“多谢张大人。”
张东挥挥手,“董卓不日便会兵败虎牢,随即火烧京师洛阳逃往长安,本大人早有明言,汝只需遵守诺言便可,下去吧。”
徐荣看向张东,默默点点头,一抱拳,立即转身走出帅帐。
侍卫恰巧走进帅帐,与徐荣擦身而过,向张东一抱拳,“启禀主公,大营外有一人自称董卓信使欲求见大人。”
“哦,有请。”
“是,主公。”
侍卫得令一抱拳,转身大步走出帅帐。
正在帐外等候的华雄见徐荣出来,正欲出言,徐荣立即伸手,“嘘…”
见到徐荣打出噤声手势,华雄立即住嘴,竖耳聆听。
二人听闻乃董卓信使到来,也不着急离去,站在帅帐外静静等候。
不多时,侍卫带着董卓信使到来,徐荣与华雄对视一眼,默契点点头,连忙向帅帐靠近几步。
信使大步走进帅帐,一见张东立即抱拳行礼,“在下拜见张州牧。”
张东点点头示意,“董卓遣你来有何事?”
信使一抱拳,伸手入怀掏出一封信件,“此乃董相国亲笔所书,张州牧一观便知。”
未等张东发话,侍卫已伸手接过信件,细细查看一番,并未发现不妥之处,连忙将信件呈给张东。
张东拆信阅览过后,忽然咧嘴一笑,“信使请稍待…”
话音未落,张东看向侍卫,“速请华将军前来。”
侍卫抱拳一礼,正欲转身,华雄在大帐外听闻,已大步走进帅帐,抱拳一礼,“张大人…。”
张东也不言语,将信件扬了扬。
华雄了然,大步走向张东,伸手接过信件,一眼扫过上面的字体,瞬间火冒三丈,立即转身怒视董卓信使。
信使见华雄双眼血红,脸上青筋暴露,心里咯噔一下,“噗通…”跪倒在地,“小的不过替董相国传信,其它一概不知,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张东连连摆手,“你回去告知董卓,不答应本大人的条件,本大人誓不罢兵。”
信使连忙一抱拳,“在下这就回去转达董相国。”
张东点点头,信使如蒙大赦,急忙起身走出大帐。
华雄见董卓信使消失在帐外,向张东一抱拳,“张大人,请速斩某头颅献予董卓…。”
“区区一州牧官职,如何能与华将军相提并论,且放宽心,退下吧。”
“大人…”
华雄欲再出言,张东连忙阻止,“华将军已投本大人麾下,本大人岂会用麾下性命换取官职乎?”
听闻张东反问,华雄心中依然忐忑不安,一抱拳,“多谢张大人,在下先行告退。”
大帐外,徐荣见华雄走出,连忙走过去,“相国信使所为何来?”
华雄一声冷哼,“董卓老贼欲以幽州牧一职换取某之头颅。”
徐荣见华雄能安然走出帅帐,已知张东其意,“我等忠心耿耿为董卓出生入死,竟抵不过小人一句谗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