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家族乃太原名门望族,世代担任州郡重要官职,在当地影响很大,于并州威望颇高。张二牛赶赴京师洛阳,张东立即遣人着手深入调查太原王家。
太原郡在并州内,细作探子未花多长时间便已返回禀报。探子走进府厅,抱拳躬身一礼,“大人。”
“哦,如此快,王家有何重要情报回禀?”
听张东开口问询,探子再次抱拳,“据在下所得情报,王允此人与张让有过节,张让深恨之,对王氏亦无好感。”
“到底所为何事,且细细说来。”
张东立即来了兴趣,连忙开口。
“大人,此事需从去年说起,其中颇多细节...”
“无妨,来人,速去准备奶茶。”
“是,大人。”
仆人得令,片刻过后,端来一壶奶茶,连忙给探子眼前茶碗满上,随即退到一旁守候。
“多谢大人。”
探子抱拳躬身一礼,不急不缓喝了口奶茶,缓缓道出事情经过:
中平元年(184年),各地爆发黄巾军起义,朝廷拜王允为豫州刺史,征辟荀爽、孔融等名士担任王允从事,率领重兵讨伐黄巾军,黄巾军大败,王允与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儁,共同受降数十万黄巾起义军,王允无意中搜到一封中常侍张让宾客所写书信,信中涉及一些与黄巾军有关内容。
王允遂怀疑张让与黄巾军私通,便进一步追查,将其中具体细节全部揭发,并写成奏折上奏朝廷,汉灵帝获悉内容大惊,立即召张让进宫,怒气冲冲指责张让,张让依仗汉灵帝宠信,反诬陷王允忌妒陷害,灵帝本就有意偏袒张让,便不再追究。
张让得以脱罪,深恨王允,一心伺机打击报复,年初时张让找到一借口,将王允逮捕下狱,张让睚眦必报并未就此罢休,数次遣人暗害王允,王允则是依仗家族与友人庇护,屡次脱险,张让因此对王家甚是愤恨。
“哦,如此说来,王允仍未出狱乎?”
张东听完探子讲述,出言相问。
“回禀大人,正是,王家及其友人虽多次解救,然张让暗使手段,王允至今仍被关在狱中,不得出。”
“好,获悉如此情报,大功一件,下去领赏吧。”
得到张东夸赞,探子大喜,连忙一口喝完奶茶,站起身抱拳躬身一礼,“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赏赐。”
“王家扎根并州久矣,他日若想彻底掌控并州,此祸根非除不可,正好又与张让同一阵线,此乃天助我也...”
张东看向探子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三日后,京师洛阳。
张二牛轻车熟路,抵达洛阳立即前去张让府上拜访,献上重礼,张让府上管家收下礼物,连忙领张二牛前去拜见张让。
“在下拜见张公。”
张二牛见到张让,立即抱拳躬身一礼。
“张太守此番有何所求啊...”
张二牛已来过数次,张让识得他,脸上皮笑肉不笑出言询问。
“张公,我家大人欲求云中郡边军校尉及郡内都尉一职...”
未等张二牛讲完话,张让立即出言嘲讽,“哦,口气如此狂妄,可知...”
“张公...张公且听在下讲完,边军校尉、都尉一职,皆乃并州王家子弟出任...”
张让深恨王允,近些日为弄死王允,费劲周折仍未得偿所愿,此刻听闻王家,忽然大怒起身,打断张二牛话语,“甚好,速去回禀张太守,此事需得里应外合,如此...如此...这般...”
未等张二牛应承下来,张让突然怒瞪张二牛,“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去张太守一人,若再有他人知晓...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