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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易陀翔跟刘坛史被带去调查,所以,主办方又临时邀请了两位鉴宝师来充场。

本事嘛,也就一般,属于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那种。

毕竟,圈里那些真正有能耐的大佬...

要么每天的行程早就已经定下,要么就是瞧不上他这仨瓜俩枣,懒得动身。

所以,鉴宝的主力军,还在陈江河跟顾川这里。

呃...怎么说呢?

硬着头皮鉴呗,还能一头撞死咋地?

原以为到后面,暴躁老头会少些,真东西也会更多一些。

但事实证明,顾川想多了。

来鉴宝的老头,素质参差不齐,拿来的物件,也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他们才不管你是不是圈里的权威,他们只坚信自己那一套成熟的理论体系。

就连昨天云淡风轻的陈江河,今天也忍不住了,开始跟暴躁老头们对喷。

后面,因为说的话太多,嗓子有些沙哑,干脆找主办方拿来一个喇叭,摆在那里。

有样学样,好似顾川似的,遇到暴躁老头,就打开喇叭。

也不废话,就只有一句重复的话,“一眼假”。

暴躁老头就能当场破防。

......

“呼呼”

“终于结束了。”

傍晚,鉴宝大会圆满收尾,沈亚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道。

虽然跟暴躁老头们斗法的不是她,可这两天折腾下来,她也是身心俱疲。

那种感觉就好像...坐着车在出一趟很远的差一样。

顾川是司机,她是乘客。

跟暴躁老头斗法,就好像是开车,虽然累,但也乐在其中。

但沈亚楠不一样,她就好像蜷着腿的乘客,单纯的累。

有时候她也想帮着顾川跟暴躁老头解释,可根本插不上话。

尽管有时候顾川跟暴躁老头的对话...话糙理不糙,但她听着,实在难以入耳。

太糙了!

“学姐辛苦了。”

顾川这时端着两杯奶茶走了过来,帮她插好吸管,递到她的面前。

随后,顾川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落座,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你不累吗?”沈亚楠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顾川耸了耸肩,“还好。”

“就是...嗓子有点哑。”

说来也怪,今天这场斗法下来,顾川倒是没有觉得有多少疲累,反而觉得神采奕奕。

他想了一下,或许...

这就是‘星期五效应’吧。

“什么是‘星期五效应?’”沈亚楠有些好奇的问道。

顾川点了根烟,随即解释道,“简单点来说,就是...”

“人在最接近幸福的时刻,才是最幸福的。”

从前上学的时候,最期盼的就是周末,可事实上,当真正到了周末的时候...

反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

因为心里在恐慌,后天、明天就是周一,要开学了。

反而周五那天,放学的前夕,内心才是最欢愉的,因为美好的时刻将至未至。

沈亚楠听到这话,漂亮的脸颊上露出几分诧异,认同般的点了点头。

拿个小本本记下来,以后写到书里。

“呵,又在这拿你那套招摇撞骗的本事糊弄小姑娘呢?”

这时,陈江河跟赵南同从旁走了过来,见顾川又在说教,忍不住嘲笑道。

顾川耸了耸肩,也没反驳,“没办法,学姐就喜欢听你说怎么办呢?”

说完,还朝一旁的沈亚楠使了个眼色,后者见状,立马会意,夫唱妇随的点了点头。

陈江河见状,脸色忍不住一黑,“你也就剩这张破嘴了。”

“好好的姑娘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呢?”

顾川骚包的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可能是因为...”

“我人帅心善,幽默风趣吧。”

陈江河冷哼一声,“你这脸皮扒下来都能去做防弹衣了。”

懒得跟他打镲,陈江河随即说道,“明天的拍卖会,你是不是也要去参加?”

顾川点了点头,毕竟,文老让他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明天的拍卖会。

“那你知不知道,那老匹夫让你来的目的?”陈江河又问。

顾川听到这话,脸色忍不住一愣。

目的?

这还能有什么目的?

咱们鉴宝师不就是那些富豪、财阀的挂件吗?

帮他们鉴鉴东西,若是真的,那就给出一个预估的价格,不至于亏的太多。

就像,当初在京城拍卖会上时一样。

“这次的拍卖会,规模很大,不仅有国内人士,还有国外的资本介入。”陈江河道。

顾川闻言一愣,随即摆烂似的开口,“您老的意思是,不想让这些物件流入海外?”

“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我穷光蛋一个,这点家底还是东拼西凑借出来的呢。”

“可没那闲钱去拍什么古董物件。”

顾川发自内心的是爱国的,可有些事情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去做。

他也不想那些物件流失到海外,可也仅仅只是不想罢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

如今的这点家底,都是东拼西凑的,要他去拍几个物件?

还是洗洗睡吧。

要问他爱古董吗?顾川的答案或许是否定的。

他之所以选择这行,无非是一条捷径,可以让自己更容易接近成功。

籍此,来换取更好,更理想的生活。

他还没癫狂到像那些暴躁老头一样,拿出所有身家去换几个破烂玩意。

自古有言,‘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古董,自古以来都是有钱人玩的东西。

不单单是爱好,还有一些灰色的利益牵扯,就像艺术画作一样。

水很深,顾川不想去蹚。

老老实实当个挂件,帮人鉴鉴宝,赚点小钱,搭几条人脉就够了。

“你巴拉巴拉的嘀咕什么呢?”陈江河瞧着顾川碎碎念的模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随后,便是有些鄙夷道,“就你那仨瓜俩枣,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还想拍几个物件?”

“想美事吧。”

关于顾川,他已经做过背调,‘叼毛’大学生一枚,考古系大一新生。

恬不知耻的跟人借钱开了家公司,又黑吃黑,用下作手段坑了别人的办公大楼,以及产业链...

呃...反正不是啥好人。

但这履历在陈江河眼里,简直干净的像张白纸一样,资产嘛...更是半点瞧不上眼。

所以,也不会有人指望他去拍下那些物件。

“让你来的目的,是瞧瞧这拍卖会上有多少物件,出自‘永恒’。”

“顺便配合‘文物局’的人,查查这背后的牵扯。”

“我怀疑,这大批文物的出土,跟...老九门中的人有关。”

陈江河沉吟片刻,道出了让顾川来此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