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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是她喊了两遍,这根木头才松手。

气氛都到这了,再不做点什么,满脑子花花肠子的连大小姐的面子往哪搁啊!

微凉的手指摩挲着突出的喉结,剔透如玻璃珠似的眼睛盯着男人的嘴唇瞧,“听说……嘴唇薄的男人都薄情。”

男人的喉结急促地滚了滚,连与青笑着说:“那我来尝尝什么滋味儿。”

桃花般粉嫩的唇贴在那紧抿的双唇上,其实什么滋味儿也尝不出来,反倒是那嘴唇因为缺水而有些干燥。

而且他急促的呼吸全部打在她脸上了。

第一次吻,竟然几秒间就分开了。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缝纫机踩亲你的吧。”连与青戳了戳男人微皱的眉心。

没有等到答案,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拽到身前,那霸道不容拒绝的吻袭来。

穿着睡裙的少女跨坐在男人身上,他那双手臂紧紧将人抱在怀中,一丝丝缝隙都没有,她只得无力地承受着。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屋外传来凳子被碰倒的声音,把两人拉回现实。

魏东拽着她,迫不及待还要再亲,连与青却抵住他的肩膀,“吻技那么差,咬得我痛死了。”

果然,娇嫩的唇瓣上破了一个小口子。

他的声音嘶哑得要命,“这是第一次,多练练就好了。”

耳边却只有她轻轻的笑声,手指点着他的额头,“想得美,还想多练练呢。”

连与青已经从他身上下来,“赶紧去洗澡,脱了衣服味道还那么大。”

明明一分钟前两人还耳鬓厮磨,这会儿她已经躺在床上看连环画了。

真是没心没肺,魏东懊恼地低头看了眼,随即起身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去卫生间冲凉。

一桶一桶的冷水往身上浇,足足半个小时,身上的躁意还是退不下去。

浑身湿漉漉带着凉气的男人回到房间,发现连与青已经睡着了。

魏东头一回没有及时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洗掉,如此急切地回到房间,她竟然就睡了。

即将宣之于口的疑问看来今晚是没机会得到答案了,他转身回卫生间洗衣服,关门前把灯关了,好好睡吧。

魏东轻手轻脚回到房间,深怕把人吵醒,从另外一侧上床,他把背对着自己的人捞过来,抱进怀里。

两人同床共枕许久,每次魏东偷偷把人抱在怀里,她便会用脸蹭一蹭他的胸口,仿佛在确认是不是熟悉的那个人。

这一次也不例外,她像只小猫蹭了蹭,魏东将手臂收紧,明明,几天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此刻滚烫的心在不断沸腾,脑子根本静不下来。

“你也对我有意吗?”他低沉的嗓音在房间响起,可没人能回答他。

……

早晨连与青起床时,魏东早就走了。

依旧是没能够坐下来吃早饭的一天,连与青在屋子里跑来跑去,魏苗苗目不转睛,终于在连与青过来拿饭盒时,忍不住问道:“嫂子,你嘴怎么破了?”

“你哥咬的。”

“啊?”在魏苗苗迷茫之际,连与青已经背着包冲出门去。

手背被母亲拿筷子敲了敲,陈彩旗尴尬地说:“小孩子别瞎打听。”

“哦。”

直到魏苗苗回到房间,才想明白大哥为什么要咬嫂子,她捂着通红的脸蛋,大哥也太不知羞了吧。

连与青正常上课,徐睿趁下课的时间跑来办公室,给她带了满满一盒糕点。

他说是他爸去南方买的,当地特色,很好吃。

连与青捻起来,尝了一块,的确不错,甜但却不腻,入口即化。

只是这也太多了,当老师不好收学生的东西,她从盒子里又拿了一块,“我吃两块就够了。”

徐睿急了:“连老师,这一盒你都带回家吃吧。”

“不行,吃太多容易发胖的,我减肥呢。”

徐睿为难,他并不想带回去,这本来就是送给连老师吃的,连与青见他站着,却垂着脑袋,失落无比,便摸摸他的脑袋:“那你要不要请其他老师尝一尝?”

其实他并不想,不喜欢的人他连话都不跟人说的,更何况是送吃的,但连老师既然这么说了,他不拒绝。

徐睿抱着盒子,给办公室每个老师桌上放了两块,正好都分完了,只是他依然没有和别人说话。

不过全校老师都习惯了,他会分东西吃已经足够惊讶了。

这时候连与青不忘帮他增加点印象分:“小睿是个好孩子,但是特别内向还容易害羞,才很少说话的。”

这糕点一看就不便宜,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以前对徐睿一声不吭有些怨言的老师们也放下成见。

下节是连与青的课,她跟徐睿一起出门,到了徐睿的教室门口,他指着连与青的嘴唇道:“连老师你上火了,嘴都裂开了,明天我给你带点降火的菊花。”

小孩已经进教室了,连与青无奈,她该怎么和小孩儿解释这是一时冲动造成的后果呢。

连与青心无旁骛地上课,可魏东这一天走神了好几回,潘越城问他:“是不是太累了?”

魏东摇摇头,立刻变身冷血大魔头,专心致志带兵。

连与青到家比魏东早,他进门时,她正在和魏苗苗聊什么呢,特别开心,整张脸洋溢着夸张的笑容。

看见他了,也只是淡淡说了句:“回来啦。”

魏东不解,就这样吗?

陈彩旗把饭菜端上桌,他特地在连与青左上边坐下。

因为等会儿还要上课,陈彩旗吃得快,大家都还在吃呢,她已经放下筷子拿了书包去学校了。

大概是她离去的背影太悲壮了,连与青有些心软:“妈,要不然请假一天吧。”

往常听见,陈彩旗能开心得蹦起来,可今天她只能摇摇头:“今晚有考试,我要是不去,陈老师又要骂我了。”

门关上了,连与青暗暗想:会不会把人折磨狠了,快五十岁的妇女刚刚瞧着比六岁小孩还委屈。

突然,放在腿上的左手被牵住。

她猛地回头,眼睛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他: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