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到我们和陆军僵持,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急急的向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那个黑人中士在拍马屁,嘴里大叫:“长官,小心,他们的车上有炸弹!”
黑人中士伸手拦路,斯瓦德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蠢货,滚一边去,去你娘的炸弹!”
斯瓦德在大骂,随后和德里斯·酷本一起跑到我们的车边,嘴里对我们叫道:“嘿,鞑靼,杰克,别胡闹了,快下车吧!”
“该死的,长官们正在军营里等你们,你们是来解决麻烦的,可不是来制造麻烦的!”
斯瓦德说完,一旁的德里斯·酷本也说道:“杰克,鞑靼,听斯瓦德的,你们如今这个样子,只能让大家都难堪!”
望着车外两个喊叫的家伙,我和老杰克相视一笑。
在我们的想法里,我们是要逼对方的高层现身的。
结果那些当官的,看来他们很高傲,他们不屑与我们谈判,竟然派来了我们认识的人。
瞧着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焦急的脸,我们心里很无奈呀,只能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妈的,这该死的纳国,该死的官僚主义!
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说的很对,我们是来解决麻烦的,而不是来制造麻烦的!
所以这两个家伙的面子,我们还得给!
“哦,妈的!”
“斯瓦德,德里斯,今天也就是你们来了,不然我们谁的面子也不给!”
我嘴里郁闷的说着,其实这话是在给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长脸,同时给我们自己一个台阶下。
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面露苦笑,随后我看了一眼身边车里的老杰克,宾铁,还有哈达巴克,我当先打开了我们的车门。
我和查克多走了下去,查克多站在我的背后,此时看起来就像是我的跟班。
看到我们旅游团的打扮,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明显一愣。
那个黑人中士,他不识好歹。
他看到我们下车,当场按着他的手枪,上来大叫:“把手举起来,给他们戴上手铐!妈的,把炸弹引爆器交出来,不然老子让你们好看!”
“让我们好看?”
我目光玩味,扫视着那名黑人中士的脸,笑眯眯的说道:“嘿,中士先生,你人长得黑,眼睛也是瞎的吗?”
“哈哈,炸弹?狗屁的炸弹!”
“我们这只是两辆普通的皮卡车,我们的车里根本没有炸弹!”
我嘴里坏坏的笑着,目光挑衅的看着那名黑人中士的脸。
一听说我们的车里没有炸弹,他们被我们耍了,那个皮肤乌黑的陆军中士,当场就暴怒着和我们狗叫了起来。
“你他妈的!!”
“竟敢耍我?!”
黑人中士大叫,这混蛋此时的样子,就像暴怒的狱警,真的把我们当成了犯人。
我眯着眼睛看他,这人快速拔出了他的手枪。
就在这一瞬间,不用我出手,斯瓦德抢先一步夺过了对方的枪。
斯瓦德是黑色利剑特种部队的少校,对方只是一个小兵。
斯瓦德使了一招“折腕夺枪”,都不等对方反应,只听啪的一声,那把有些破旧的柯尔特2000手枪,就已经到了斯瓦德的手上!
“嘿,蠢货,滚到一边去,退后!”
“小子,你在和谁瞪眼?”
“老子警告你,这些不是犯人,他们是客人,他们都是你惹不起的人,退后!”
斯瓦德瞪着眼睛大骂,啪的一下把对方的手枪丢了出去。
身为纳国的少校,我们面前的那些黑人士兵还是很惧怕斯瓦德的。
在斯瓦德愤怒的扫视中,那些黑人士兵们缓缓退后。
那个被夺了枪的黑人中士,他好像有些不服气。
但面对着斯瓦德,面对着我们,他也只能愤怒的哼了两句。
我玩味的看着那个家伙,心想这人的脾气有点大呀!
“嘿,杰克,宾铁,鞑靼,大家上我们的车!”
“妈的,今天可真热闹,我都没想到你们会来的这么快!”
斯瓦德在对我们微笑,这混蛋此时面对我们,换上了一副老朋友和蔼可亲的脸。
我们几人心中好笑,目光全都看向斯瓦德。
这时,边上有个黑人士兵走了过来,那混蛋有些畏首畏尾,手里拿着一大把手铐。
斯瓦德在皱眉。
德里斯·酷本看了一眼那个士兵,目光冰冷的说道:“士兵,退后,这些是朋友,他们不需要手铐!”
“可是……”
那名士兵欲言又止,目光慌乱的看了一眼我们,又说道:“长官,这是查南德长官的命令,他说抓到黑魔鬼的人,必须给他们戴上手铐,不然我们恐怕很难办!”
那人说完,德里斯·酷本目光冰冷的盯着他许久,最终伸手拿走了手铐。
德里斯·酷本并没有给我们戴手铐,而是招呼我们上车。
我们坐进了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的悍马车,美军的悍马车空间很大,足可以塞下我们所有人。
开车的是黑色利剑的一名队员,也是先前战斗中活下来的一个人。
见到我们上车,那人笑着和我们碰了碰拳。
大家坐在车里,开车的黑色利剑队员开始调转方向。
他知道,斯瓦德和德里斯·酷本有很多话要和我们说,所以这一路上,车子开的很慢很慢。
“嘿,鞑靼,杰克,宾铁,大家,很抱歉,今天的事把你们卷了进来!”
“妈的,这可恶的纳国高层,这些可恶的官僚主义分子!”
“我已经一再向他们解释先前发生的事,他们就是不听,还要关我禁闭,真可恨!”
斯瓦德挤在车里首先大骂。
德里斯·酷本慌张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斯瓦德,注意分寸,小心被人听见!”
德里斯·酷本说完,斯瓦德不屑的撇撇嘴。
说到底,斯瓦德和我们一样,都是纯粹的军人,他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放心吧,酷本,这里又没外人!”
“我只是为兄弟们感到不平,这可恶的官僚主义,我他妈真是受够了!”
斯瓦德仍在大声说着,开车的那名士兵,还有德里斯·酷本,两个人一起苦笑了起来。
德里斯·酷本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一包好烟,那真是一个不错的牌子。
我们几人笑眯眯的看着他,德里斯·酷本叹息着给我们发了一圈。
斯瓦德在大叫:“本尔特,你他妈搞什么,车再开慢点!”
我们此时的悍马车,已经缓缓到了山脚下。
我们先前停车的矮山,其实并不高。
开车的黑人士兵很无奈,我看了一眼他的仪表盘。
车速很慢,只有十几迈,看来斯瓦德的心里一定很难受。
“嘿,少校,我要撒尿,顺便去抽根烟!”
开车的黑人士兵大叫,索性一脚刹车,把车停到了路边。
我们几人心中好笑,暗道这小子懂事啊。
斯瓦德回头拍了拍那个家伙的肩膀,德里斯·酷本也笑着递给他一根烟。
这人是和我们经历过生死的,他也为我们的事情感到愤怒。
随着那人下车,我们几人坐在车里把香烟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