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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联以前不管不代表现在不管。

而且这次事情牵扯就很大。

就在刚才,原妇联主任直接被免职,不止是免职,还要面临公审。

而新的妇联主任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拿王家大奶奶开刀。

直接抓人没商量。

王家大奶奶被抓走以后,王村长接着也被拉去谈话。

包庇王大奶奶虐待张桂栀,性质很恶劣。

村长是位子直接被拔下来成了平头老百姓。

大奶奶被抓当天就被妇联的人用绳子捆着在村里公审。

“这毒老太太往张桂栀身上泼粪,要我看也让她尝尝大粪的味道。”

“对对对,给这毒老太太灌几口。”

这老太太平时在村里霸道惯了,现在公审,落井下石的可不要太多。

有人叫嚷着要给王大奶奶灌大粪,立马就有人行动。

满满一大桶就被人提了上来。

看着被提上来的粪桶,王大奶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你们饶了我吧!我错了,你们饶了我吧...”王大奶奶眼里全是惊恐。

不过她的求饶显然是没有用的。

有太多人想要表现自己,他们也不知道这样做京城里的大领导能不能看得到。

反正他们感觉这样做,那个大领导肯定很开心。

还有王向南肯定也很开心,很解气。

几个刚上任的干部也不嫌粪臭亲自上手往王大奶奶嘴里灌了好几口。

一些胃口不好的人看都不敢看,当场反胃。

太恶心了。

王大奶奶几个儿女想上前求情,结果民办队一顿好打。

那时候的人比较野蛮。

王大奶奶被折磨的很惨,奄奄一息的王大奶奶晚上被王家人领回家。

回家以后的王大奶奶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我好恨,好恨...要是我对她们母子稍微好点,现在说不定就能在京城享福了...”

王大奶奶本来挺健硕一人,被这么一折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天早上就咽了气。

对于王老太太来说,死可能是种解脱。

王家三个丫头才是最可怜的。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消息。

说王家三个丫头在王向南走的时候,为了平复王向南的怨气,三个丫头轮流跟王向南那啥了。

原本在村里还很吃香的三个丫头一瞬间成了村里的笑话。

甚至有那娶不上媳妇的几个老光棍前来提亲,老光棍们表示他不介意她们被王向南戳过。

“王龙,你女儿的事情谁不知道,现在谁还敢娶你家闺女,你别看我今天带来三个男的年纪大点,长的丑点,可他们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好人家,他们现在任何一个做你们家女婿,都是够格的......”这个媒婆也是本村的。

王村长的本名就叫:王龙。

这个媒婆以前也没少来王村长家。

但是那个时候,这个王村长家都是用鼻孔看人。

不管是谁让她来提亲,都会遭到王村长一家无情的嘲讽。

王家现在落到这个地步,媒婆自然是想出出这些年的恶气。

村里有老光棍让她帮忙提亲,媒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还是免费的。

“你滚,我王家的姑娘就算在家里老死也不能嫁给这三个东西...”王村长指着媒婆鼻子骂道。

“嗨咦...你个老东西,骂谁呢?不是看你女儿长的还可以,你以为就你家那几个破鞋谁会要?刘媒婆,走走走...”一个一看脾气就很火爆的老光棍不屑的说道。

“我也不要了,这玩意娶回家,说不定肚子里还有别人的孩子,到时候说不清。”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光棍说完还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你俩走,我可不走,王龙,别看我长的丑,可我能干呀!我也不介意你女儿肚子里有没有王向南的孩子,就算是有我也当自己的养,你看我行不行...”一个长的奇丑无比的光棍一脸猥琐的说道。

“你们,你们...滚...都给我滚...”王村长被气的捂着心口,就连站都站不稳,好在他媳妇在身后扶着,要不然人就倒了。

王家人哪里受过这种气,本来准备忍气吞声的王家人,此刻再也忍不住,拿起扫把就开始赶人。

将人赶走后。

几个老光棍跟媒婆直接去了公社,然后向一位年轻人汇报情况。

“干的不错,这是你们得的赏钱。”

“谢谢,谢谢...”

“谢谢,谢谢...”

“哎哟,这给的也太多了...”

“愧领了,愧领了...”

四个人看着手里的钱,一个个激动的不得了。

“你们再去帮我办件事情,我觉得王家人现在住的房子有些太好了,你看你们村人住的都是土坯房,他们家住的居然都是砖瓦房,你们想法煽动下村民,让他们将王家人赶出去。”

“交给我们,这是保证给您办的妥妥的。”

“这件事情办成还有赏钱吗?”

“闭嘴,你个憨货,领导能让我们白干活儿吗?”

“还不快给领导道歉。”

“别吵了,你们下去办事吧!”年轻人皱眉不耐烦的说道。

四个人被这么一骂,立马不敢吱声,很知趣的走了。

几个人走后,年轻人叹息一声:“义父,有时候太仁慈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杨久被这么欺负,您不想替他报仇,我可忍不了...”

少年眼神里带着冷意。

这人是大领导的干儿子。

大领导以前以为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儿女,就收了个跟杨久差不多大的少年做了义子。

这个义子特别会办事,而且办事情也很果决。

大领导的义子名叫:杨飞。

也是十八岁,不过比杨久要大上几个月。

杨飞本来是要跟着大领导去京城,但是此刻却是故意掉队留下来办王家人。

......

几个人离开公社,就开始出去煽动村民开始在王家闹事。

晚上,一群围在王村长家门口。

“王龙这些年肯定贪了村里的钱,你看看他家房子,这么大这么宽敞,他不贪钱怎么盖得起?”

“必须要让这老东西把贪的钱都吐出来。”

“查账,退钱...”

“要我看,直接将他们赶出去,他们哪里有资格住这么好的房子...”

一群人围在王村长家附近一直在骂也不进去。

王村长当天就被这群人给气中风了。

王丹丹本来是在供销社工作的。

这么一闹,她的工作也没了。

王家几个丫头现在全部都得下地干活。

新上任的村长接到上面的吩咐,一定要好好招呼王家人。

这是有些想要巴结大领导的人私自交代下来的。

王家几个靠着王村长搞到工作的男丁此刻也被单位退了回来。

甚至有人开始挤兑王家,说他们家的房子太多,需要拿出一些分出来。

原本是靠着家里男丁上班挣钱盖起的砖瓦房直接被村里人挤兑着让了出来。

最后王家人被赶到了谭映雄给王向南买的房子里。

而王家的房子则是留给了王向南。

意思是王家要跟王向南换房子。

本来想着靠王向南起飞的王家人,起飞没等来不说反而倒了大霉。

王家的悲惨,在村里一时间让人也是一阵唏嘘。

......

京城。

谭家。

谭辉喝干了酒杯里最后一滴酒后端起酒坛子使劲上下来回往下倒酒,使了半天劲,最后一滴没倒下来。

“这酒好是好,就是太不禁喝了,去徒弟哪儿要点?有点不太好意思去...”

“妈的!那小子是徒弟,也是女婿呀!老丈人找女婿要酒喝天经地义,去要...”

谭辉放下空酒坛子就朝何雨柱家去了。

找女婿要酒喝,不丢人。

何雨柱家。

全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

“爸,您怎么来了,吃饭没有,我给你添饭...”谭映茹放下碗筷就去盛饭。

“师父,您坐这里。”何雨柱立即起身将上座让给自己师父。

传统八仙桌的坐法,那必须是长辈坐在上座。

长辈不在,一家之主才能坐那里。

何雨柱家,每次吃饭就是何雨柱坐在上座。

何雨柱没有要求这么坐,但是家里人就很理所当然的不坐哪个位置。

即便何雨柱不在家吃饭,谭映茹跟何雨水都不在上座坐。

现在谭辉来了,何雨柱又自觉将上座让出来。

这是我们的尊老的传统美德。

谭辉坐下以后,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柱家的酒瓶子看。

这酒瓶子不新,一看就知道里面不是原装酒。

“这酒是你去酒厂酿的那种吗?”谭辉说话间还用鼻子嗅了嗅。

“嗯!是自己酿的,自从喝了自己酿的酒后,其它酒是再也喝不下去,就连茅台都不香。”何雨柱边说话边倒酒。

话说完,酒也递到了谭 辉的面前。

谭辉接过酒杯,二话没说,迫不及待的直接喝了半杯:“啊...就是这个味道,真是美妙,柱子这酒你还有多少,能不能卖我点。”

直接要,他老人家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但是买就不一样了。

“买啥呀!家里还有一百来斤,我分您一半。”何雨柱说完直接进屋搬酒去了。

也不小气,三十一坛子的白酒,连续拿出来两坛子。

看见自己女婿如此孝顺,谭辉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即便是两坛那也有喝完的一天。

“柱子,这酒还能不能再酿?”谭辉非常关心的问道。

“能,但是要保密,这酿酒的方子是特制的,在酿酒的时候需要偷偷放些东西,当时酿酒的时候我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放进去,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我放的是啥,师父,这件事情您可得给我保密。”何雨柱非常严肃的说道。

“懂!”谭辉点了点头:“秘方,就是传承,以后子孙可以靠着这个生存。”

“师父,我弄了一套酿酒的锅造,酒曲我也在二锅头酒厂偷偷拿了些,只是这酿酒的地方我想在您那儿进行,就用映茹以前住的房子,我这里是大杂院,人员杂乱,您那儿独门独院,搞点东西也方便。”何雨柱提议道。

“行啊!怎么不行。”谭辉答应的那是相当的干脆。

只要有源源不断的好酒喝,怎么着都成呀!

酿酒的锅造何雨柱早就在轧钢厂订了。

只是在六十年代定做点东西比较麻烦,这都过去多久了才给他做出来。

之所以这么久才出来,还是因为何雨柱不在厂里上班,他也没时间去催。

要不是有刘岚盯着,厂里这点事情都不想 给他搞。

“等下我跟您回去将屋子收拾一下,我明天请假将酿酒的锅拿过去。”

“你一个人行不行,要不我明天也请个假帮你忙。”现在在谭辉眼里,酿酒之事高于一切。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行。”何雨柱应道。

师徒俩连续喝了几杯后。

“柱子,最近点名要我菜的人越来越多,有点慢不过来了,听说你已经有徒弟可以独自掌勺,能不能安排一个给我这边?”

何雨柱遇到点他菜的人越来越多,谭辉自然也不例外。

“缺人手呀!我手上目前有四个徒弟,刘岚在轧钢厂食堂,她走不了,马华刀工差基本功不行,倒是我刚收的徒弟余姚东他的基本功非常好,现在也跟着我学了好几天,你要是缺人,我让余姚东过去您在教教他,估计就能顶上去。”

“你先征求一下他意见,要是孩子愿意来,就让他过来帮帮我,切记一定要征求他意见,我当年就是师父瞎安排导致师兄弟感情破裂,反目成仇,最后我跟你父亲被排挤出来,最后只能进轧钢厂做食堂烧大锅菜。”谭辉想起了他的过往,一时间还有些伤感。

“我有分寸。”何雨柱应道。

饭后。

何雨柱一手拎着一坛,直接将五六十斤酒送去了谭辉家。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谭辉背着何雨柱,硬塞了六十块钱给谭映茹。

这算是买酒的钱。

是按照一块钱一斤给的。

谭映茹当时不肯要,可架不住谭辉的威胁。

你要是不要钱,这酒我就不要了。

谭辉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占便宜。

即便是儿女的他也不想占。

他心里想的是,他现在搞得动,能靠自己的绝不靠儿女,而且他搞的钱都可以给儿女。

但是以后他要是搞不动钱了,那你们这些做儿女的就要负责照顾他。

来到谭辉家以后,何雨柱就开始收拾谭映茹的房子。

谭映茹虽然出嫁了,可她的东西谭辉一件没动,随时准备女儿女婿回来住。

何雨柱做的这个简易的酒锅,看似简单,但是来了以后发现还是比较麻烦的。

还要做烟囱。

酿酒烧的煤那也要煤球票来买。

很多东西都要花时间跟精力来搞。

得想法弄一套设备去空间,在空间里酿酒。

空间里什么都不缺。

不过这里弄一套酿酒设备也是有必要的。

不然酒的出处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