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茅一愣,似是有些疑惑,下意识地朝花洛洛的方向靠近了两步。
鹫常见状立刻警铃大作,噌~地冲到鹭茅身前,皱着脸,狠厉地瞪着他:“你干什么?!她是我的雌性!”
鹫常抬了抬眉毛,歪了歪脑袋又看了花洛洛一眼,总觉得这个雌性好像在哪里见过,那感觉,尤其是那骂人的气势,还有那声音。
“你的雌性?老大,这不会就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雌性吧?”鹭茅问。
鹫常直言不讳道:“就是她,我找到了!”停顿2秒,又催促道:“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赶紧把姜之雅带来!记住,不许再对那雌性动手动脚!”
鹭茅不情不愿地“恩”了一声,拖着慵懒的步子,一步三回头地慢慢往外走。
‘这雌性我一定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
一见鹭茅出去了,鹫常赶紧坐到雌性身边,慌忙解释道:“刚才他说的那些都是他干的事,我从来不那么干的,我不碰的,你可别误会我哦。”
花洛洛依旧没有理鹫常,就像当初在巫医豹凡的茅草屋,鹫常一直喋喋不休地和受伤的花洛洛讲话,花洛洛却始终充耳不闻,把他当空气一样。
鹫常往花洛洛身边又挪了挪,说:“一会儿那雌性带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置啊?”
“我要带她回去。”花洛洛淡漠地回答。
“回去?回哪儿去?”鹫常的神经又被吊起来了,紧张地询问着:“你们2个雌性上路不安全,我陪你一起回去?”
花洛洛又不说话了,鹫常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问着:“是回你的部落吗?你部落在哪儿啊?他们,他们让不让弃兽进去啊?
大多数部落都不让的。
除了都城,我还没见过其他部落让我们进去的,要不就得是花子。不然,我在都城给你买个房子,我们住在都城吧?”
鹫常怕花洛洛回了部落会抛弃他,怕她部落的人不接受他,怕有人会把雌性藏起来不让他见她。他不想让她走,不想。
见雌性还是不说话,鹫常心烦意乱,换了个话题,又问:“那个雌性是你朋友吗?你怎么会有王族的朋友啊?她还姓姜。
那你,你叫什么啊?那个姜之雅去其他部落肯定住不惯的,我们就留在都城怎么样?她可以和你住一起,我再买几个奴隶?”…
不论鹫常再怎么问,花洛洛始终就是一张冷漠的脸。
“老大,人我给你带来了!”鹭茅拉着姜之雅的衣领,粗鲁地拖着她进了房间。
姜之雅神情恍惚,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木讷得傻站在门口。
“进去啊!站门口干嘛?!”鹭茅冲着姜之雅大叫,姜之雅无动于衷。
鹭茅啪~地一下一巴掌甩在姜之雅脸上:“给你脸了是吗?!睡也不给睡,碰也不给碰,说话也没反应,你特码就算再看不起我,老子说要你就要你!
你再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了扔黑市里让人随便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