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在那个花楼待了一年后,那个部落突然遭到其他部落的攻击。很多兽人都从部落逃跑了,幼崽也逃了。
逃跑的时候,他都来不及带什么东西,除了那枚戒指和一些近身的钱,其他的都没带。几经辗转,他来到了另一个大型部落,这一次他直接找上了花楼,把自己卖了,因为他已经身无分文饿了好几天了。
与其让别人把自己卖了,替别人数钱,还不如自己把自己卖了,钱拿在自己手里。
不出意外,他在第3家花楼没干多久又成了花魁。
这家花楼的楼主是个和贵族有点关系的人物,时常会接一些贵族的活,带上花子去贵族府邸服侍。
为了能让那个幼崽更得贵族们的追捧和欢心,楼主下了血本,请了不少人教那幼崽本事,琴棋书画歌舞,他都学过;绣缝雕刻,他也会一点;服侍雌性的本事、看人的本事、说话的本事,只要是用得上的,他都精益求精。
后来他果真被一个贵族雌性看上,从花楼里赎了出来。
原本那幼崽是坚决不愿意被人赎身的,但那贵族雌性告诉他,替他赎身不是为了要他的身子,而是要把他送给一个位高权重的人。
那个雌性说,那些清花子会被赎了之后又被卖回去,那是他们看上的人不够厉害。在那个位高权重的人那儿是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因为上位者不缺钱,又爱惜名声,断然没理由再卖了他。
幼崽觉得自己总有老的一天,趁着年轻,也是时候早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了,于是就跟着那个贵族雌性走了。
没想到的是,这个贵族雌性所谓的把他送给位高权重的人,竟然是把他带到贵族圈地,然后卖进另一个花楼。
整个圈地里住的都是贵族血统的兽人,那个花楼的规格也比之前3家要高很多,进出也都是贵族。
那个贵族雌性想巴结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但她找不到门路,知道那位大人物喜欢逛花楼,就想着用那幼崽来给自己牵线搭桥。
就这样那幼崽被骗进了第4家花楼。也是从那里开始,幼崽不再相信雌性的话,说得再天花乱坠,他都不信。”狐容面色平静,看不出一点情绪,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那个幼崽后来没见到那个位高权重的人吗?那人没看上他吗?”花洛洛问。
“见到了,但幼崽再也不信那些逛惯花楼的雌性说的任何话了。那些话里全是虚情假意,没一句是真的。
在此之前,他还觉得那些贵族雌性可能身份高贵些,人品也会好一点,多少会顾及点名誉、形象,说话也靠谱些。
可到了圈地的那个花楼后,他见多了那些所谓的贵族雌性,一个个除了更有钱些,和他之前在其他花楼里见过的雌性没什么区别。
真要找出点区别,那就是更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更难伺候。
幼崽替最初的那个贵族雌性牵线搭桥认识了那个所谓的大人物后,便和那雌性再无瓜葛了。
他开始变得麻木,变得不相信感情,因为他在花楼里见到的雌性,全都是那种物欲横流、色欲熏心、满嘴谎言、满面油光、肥头大耳、丑陋不堪的样子。”狐容不屑地打了个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