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容见雌性喜欢,心里也美滋滋的。拉起花洛洛的小手,贴了贴自己的额头,随后表白道:
“我本卑微,颠沛流离,如柳絮、如浮萍,无依无靠。我也渴望过纯洁的爱,命运却让我只能在泥潭里深陷。
直到在重山见到小君,我才意识到,哪怕为了遇到那个人的时候能干干净净地走向她,我也该勇敢地摆脱这不堪的宿命。
不曾想又再次沦落风尘,以为终究要潦草一生,竟让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您。
小君是至今唯一让我牵肠挂肚的人,也是唯一让我彷徨、让我紧张、让我在意、让我迷恋的人。
狐兽痴情,一旦入了心,即使被拒绝、即使被拆散,也再容不下别人了。
我本对此嗤之以鼻,如今却只觉自己竟也不能免俗。
狐容狐容,兽父希望我能容世间不能容之事,坦然面对得与失。可我却容不得你受半点委屈和伤害,更容不得别人做我的舞伴。
小君,我能进入你的世界,已是万幸,又能走到你的身边,无比感恩。
可我还想再贪心一点,想拥你入怀、想吻你入眠、想揉你入体。你愿意吗?愿意让我成为你的伴侣吗?”
花洛洛默默地听着狐容这番深情的自述,虽然知道以他6家花楼花魁的本事,要说出这么一段感人肺腑的话并非难事,但看狐容深情并茂的样子又像是发自内心的表白,心中微微有些动容。
“人与人的缘分很是奇怪,既然命运让你我相遇,又重逢,最终还走到了这里,那便是我们有缘。你我都只有这一生,你想贪心一点,我也想。
我希望你不仅是我的狐容,还是雪狐族的狐容,是狐族的狐容。
你兽父是睿智的,你的名字很好听,就如他的期望一样,我也希望,你将来能容不能容之事,无谓得失。好吗?”花洛洛意有所指地说。
狐容就算再没处理族务的经验,两狐之争他也是清楚的。花洛洛这些话中的深意,他这么会鉴貌辨色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
‘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能利用两狐,同为她所用。
这就是我现在对她的价值,只要我能帮她实现这一点,她的心里就会慢慢有我的位置,我的分量也会越来越重。’狐容快速闪过这个念头,随后不多思考地答道:
“好。”
“那以后你便是我的雄兽了。”花洛洛嫣然一笑。
狐容当着所有人的面,由衷地笑着在雌性的额头落下深情的一吻。随后转身对雌君行了一礼,说:“禀雌君,我与婼洛花殿下已经定情,小君既有狐戒,又是我的雌性,我愿以雪狐少主的身份,承认婼洛花为雪狐族族主。”
芭提雅倏~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狐容,浑身气得都颤栗了。
雌君看到了芭提雅的反应,却当作没有看见,瞧向琪娅,问:“那芙尔琪娅,你的意思呢?你承认婼洛花为族主吗?”
芙尔琪娅原本就代掌着雪狐族族主,然而她这个族主一直有名无实,4位长老从来不问她的意见,只会在决定后把情况通知她。
就连狐浅也为了能保护她,不得不顶着所谓的半部狐族族长的头衔,听命于长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