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抓我?!”金吉斯听婼洛花竟然连她也要一起审问,立刻叫了起来。
花洛洛冷冷地瞥了金吉斯一眼,说:“你凭什么闯我的房间,我就凭什么抓你。带走!”
2个护卫在虎奇的授意下抓住金吉斯就往房间外拖去。金吉斯不停地挣扎反抗,口中还不断对婼洛花咒骂。直到路过鳌河面前,被鳌河冷厉的眼神瞟了一眼,这才闭口,愤愤地被护卫们带走。
花洛洛轻轻捏了捏狮奔的下巴,宠溺地说道:“今天委屈你了。你先换衣服,一会儿去宴会厅吃点东西,别饿着了。”
狮奔当着鳌江的面,故意蹭了蹭花洛洛的脖子,随后贴在她的脸颊边,妩媚而温柔地说:“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恩。”
正了正衣襟,花洛洛爬下床,来到丞相身前。淡淡的微笑背后透着一丝凉意:“在搜府之前,还请丞相和2位公子,同我一起先好好审审那个奴隶吧。请。”
双手背于身后,花洛洛先一步走出了房间。
2楼耳室内,奴仆长被虎奇绑在房间最里面的木桩上,金吉斯坐在木桩边的木椅上。为了公允起见,丞相、鳌河、鳌江和婼洛花则分别坐在一旁的长软椅上看着熊泼审问。
“来吧,说说看,这麻袋里的雄兽到底是谁?”熊泼一脸无所谓的口气,问。
“这是小君带回来的雄兽,卑下,卑下不认识啊。”奴仆长装作害怕的样子,言下却一字不漏。
“哦?是小君带回来的,那她是从哪儿带回来的?”熊泼又问。
“卑下不知,卑下只知道是在逐鹿宴结束的后一天早上,小君偷偷带回来的。还让卑下不要和任何人说。”奴仆长继续扯谎。
“逐鹿宴结束的后一天早上?呵呵,那小君一共带回来了几个雄兽啊?又是怎么带回来的?除了她和你,还有别人看到吗?”熊泼双手交叉抱胸,边问边在木桩前缓缓来回走动。
“一共,一共5个雄兽,是,是装在马车里运回来的。虽然没有别人看到,但,但卑下说的都是实话啊!丞相大人,大公子2公子,卑下说的都是实情啊!
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小君,小君~!看在卑下为您卖命的份上,您放过卑下吧~求您了!”奴仆长苦苦哀求着,眼泪哗啦啦地喷涌而出,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为他可怜的样子动容。
“呵呵呵,马车?马车驶到花拱门那里就不能再入内了,5个雄兽,你又是怎么搬进府邸里藏起来的呢?”花洛洛饶有兴致地听着奴仆长的故事。
“我,我就像今天这样,把他们装在麻袋里,一个个扛进来的。其他人都以为我是在准备私宴的东西,所以也没怀疑。这,这都是小君您教我的呀。小君,小君,我可都是按照您吩咐的办的呀,您不能卸磨杀驴啊!”奴仆长泪眼汪汪地啜泣道。
“那你把5个雄兽都扛到了哪里藏起来的?逐鹿宴到现在可过了好几天了,他们吃喝拉撒怎么解决的?”熊泼摸了摸鼻子,不像拷问,更像是咨询般,平静镇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