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豹吉松开花洛洛的手,退后一步,傲娇地抱胸,瘪着脸说:“你一直带着面纱,无非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你的样貌,你要是不取我,我就破罐子破摔,把你的样貌画出来,满大街地贴着。”
花洛洛“…”无聊。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了?”花洛洛瞪了豹吉一眼,拉了拉衣服,毫不理会豹吉的‘恐吓’,往迷宫出口走去。
豹吉纵身一跃,跳到花洛洛面前拦住她的去路,生气地问:“为什么所有人都逼着我和顿巴莉在一起?自从顿巴莉吵着让母君把我给她后,就再没有雌性敢接近我。
所有人,所有人!全都把我当作她的私有物,即使我和她还没订亲,即使我从来不喜欢她,但所有贵雌都避着我!就好像我只能选择她!
就连你也如此!你是怕她,怕顿巴家族,还是怕母君?!”
花洛洛被豹吉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不由向后退了两步,随后轻叹一声。她知道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了,豹吉是不会轻易放她离开的,说不准还真会一冲动,就把她的相貌画出来到处张贴。
“你这样引我到这里来单独说话,又拦着我的去路,还说什么以身相许的话,到底是为何?”花洛洛紧紧地盯着豹吉,没等他回答,直接继续说道:
“你喜欢不喜欢顿巴莉,那是你的事。你母君要你和她订亲,你不愿意,那也该是你自己去同你母君说。要得罪顿巴家族的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金钱豹族。
但怎么也不应该是我。
你知道无论你怎么做怎么说,顿巴莉还是铁了心要取你。也知道你母君要你嫁谁,你根本不可能反对。更清楚金钱豹族不会为了你和顿巴家族闹僵。
所以你才来找我。
你先用王族营地的事要以身相许,见我态度坚决,又用我相貌作要挟,我还是不为所动,最后又拿怕不怕的来反激我。
既然如此,我便同你说说清楚。
于顿巴莉而言,她喜欢的人我不会碰,因为我和她根本不会喜欢同一类的雄兽。
于顿巴家族而言,我已取了蛇安,之后还会取谁你我心知肚明,金钱豹族和顿巴家族相比,对我孰轻孰重?你说!
至于雌君,君威何人不惧?你不也是如此吗?与其说怕,不如说敬畏。况且,雌君将你配给顿巴莉,是为你做了长远打算的!她的一番苦心,你看不明白吗?
想想你的4位兄长,背井离乡远赴东夷的鳌海,被南郡琐事困扰的鳌江和鳌河,高不成低不就,没有贵雌中意和保护的熊泼。
相比之下,能有一个满心满眼全是你的顿巴莉,还能在顿巴家族和金钱豹族的庇护下,远离纷争平安度日的你,难道不是最顺遂的一个了吗?!
你弃之如蔽履的亲事,可知是你母君为你计过之后,给你的最安稳的人生!”
豹吉被花洛洛的话震住了,怔怔地站在原地,放下了拦路的双手,面色凝重而落寞。“那我的心呢?谁又想过,我要不要这样安稳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