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因东夷9殿下快到鹿蜀的缘故,能放进部落的都是有通行令的,而通行令本身就代表着身份和地位。
突然出现在脚店的新入住的雌性,无疑会引人关注和猜想。
她是怎么进的城?又怎么会去住最普通的脚店?为什么一直戴着面纱?她是什么身份?
很快,几乎所有鹿蜀的世家大族,甚至王庭,都得到了一个消息:“4殿下今日放了一个手持大殿下邀令的王族雌性进城。现住在城东‘清风店’。”
同样收到这个消息的,还有大殿下鳌江本人。
“殿下!殿下!”蛇安难掩激动,狂奔进大公子府邸的后院,边跑边喊着:“她来了!她终于来了!”
鳌江喂鱼的手微微一颤,停滞片刻后,原本清心寡欲、平淡无色的脸上,浮上了一抹红晕,浅笑着对跑得气喘吁吁的蛇安说:“慢点,急什么,慢慢说。”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鳌江激动的心情一点不比蛇安少。他等了她那么多天,不仅她一直没来,连蛇放也没来。他一度以为,她真的不会来了。
“有人来报,今天早上,有个戴着面纱的雌性,领着2个雄兽进了城。是4殿下看到了您的邀令后放行的。现在人住进了城东的脚店。”蛇安兴奋的表情不言而喻,自始至终说话的时候都带着灿烂的笑容。
“4弟?呵呵,他还想着守卫队的事呐?”鳌江将手里剩下的鱼食全都丢进了水塘里,拍了拍手,说:“既然用我的邀令而不是御令进得城,那我怎么也得去见见她吧。”
说罢,就对一旁正连连点头的蛇安说:“让人备车。”
关于花洛洛的传闻甚嚣尘上,因涉及到大殿下,各种流言和揣测几乎是在片刻间涌现了出来。而刚入住落定的花洛洛,却没听到任何风声,还在想着要怎样才能悄无声息地找到狐欢。
殊不知,他们前脚走进脚店,店主后脚就派人暗中观察起他们了。
“洛洛,我们好像被监视了。”狼战警觉地发现了屋外的异常。
透过窗户,脚店外的街市兽来兽往,却始终有几人躲在暗处盯着‘清风店’。他们或在大树后,或假扮成摊主沿街卖货,或假装表演着百戏。
花洛洛并没站到狼战的位置去查看,而是坐在床上,抬眼看了看门外忽而闪过的人影:‘不会吧,我才来就被盯上了?’
正想着自己是在哪里暴露了的时候,房门外,店主咚咚咚敲起了门,说道:“这位雌官,您快出来看看吧,有位贵客找您。”店主的声音因紧张而变得更加尖细。
“贵客?找我?”花洛洛看向狼战和熊极。
疑惑地起身,推门而出。
花洛洛一眼就看见楼下客堂中央站着一位丰神俊朗的雄兽,面容清秀,眉宇间温婉柔和,犹如清泉般澄澈的眼眸,正直直地注视着她。
“大殿下?”花洛洛惊讶地叫出了声。
“小洛,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