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江和蛇安坐在一边,看着花洛洛和狐欢、狼战的对话和举动,两人心里都很惊讶。这个小雌性对雄兽怎么那么好!
眼看着两个雄兽就要打起来了,她也没去拉架,反而一句话就让两人都停了火。再用几个表情,几个动作,又让两人都不再生气,心情也都好起来了。
这要放在其他兽人家庭里,雌性哪有功夫理会雄兽的情绪啊。
雄兽要打架,要生气,要闹脾气,雌性要么吓止,要么厌烦,置之不理。像花洛洛这样,看似一个都没哄,实则两个都哄好了,还真是少有。
鳌江注视着那个戴着面纱的小雌性的侧颜,见她每每喝粥的时候,轻轻掀起面纱,若隐若现的嘴唇,不知不觉,心扑通~一声,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
他从未见过对雄兽如此温柔又体贴迁就的雌性。他的母君虽然很重视王父的意见和建议,却从未像眼前这个小雌性般,在意过王父的情绪。
他曾见过王父独自一人,在母君门外发呆,只因当时母君非常宠幸的一个雄兽和王父争嘴,而母君谁都没帮,谁也没理,自顾自地睡去了。
他不会忘记,王父当时失望、落寞又无奈、悲伤的表情。
狼战烤好了红薯,见洛洛已经把粥都喝完了,有些迟疑地问:“洛洛还吃吗?”
“吃啊!阿战特意烤的红薯,怎么能不吃~呵呵~”花洛洛笑着跑到烤炉边,伸手就去拿烤红薯。
狼战来不及阻止,只听“啊~好烫!”刚烤好的红薯因为太烫被花洛洛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狼战立刻心疼地拿起花洛洛的手,将烫到的手指捏在自己的耳朵上替她降温。接着又大口大口地吹着她的掌心。
狐欢听见花洛洛的叫声,也跑了过来,一把将洛洛的手抢了过去,没好气地说:“那么烫怎么自己去拿,你让他弄就好了嘛!手心都烫红了!”
狼战瞥了一眼狐欢,不去理睬他,捡起红薯拍了拍表面的灰尘,小心翼翼地剥皮。
“我没事,你别那么紧张嘛,真的没事。”花洛洛边说边将手抽了回来,推着狐欢的背把他赶回座位上坐好,自己也坐回了原位。
狼战剥好红薯皮,一转身,就看见花洛洛笑眯眯的眼睛,心情又亮了,嘴角一勾,笑着把烤红薯放在碗里递给洛洛。
花洛洛用筷子一插,举箸而食。
烤红薯的香味充斥着整间餐厨房,引得鳌江和蛇安都有些馋了。他们是两栖动物,平时虽然也会吃些海藻之类的水蔬,却从来没吃过红薯,更没吃过烤过的红薯。
但即便如此,闻着味道,想着之前在‘洛花’尝过的那些美食,不用吃,也知道这烤红薯一定也很美味。
一直到花洛洛吃完饭,鳌江和蛇安都还在想烤红薯会是什么味道。
“大殿下的伤如何了?”花洛洛擦了擦嘴,突然看向鳌江问道。
“多谢关心,伤口外部已经愈合了,只是里面似乎还有些隐隐作痛,不知是何原因。”鳌江如实地告知自己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