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岛还有警局……”
一边碎碎念,白枫麻利的撬开警局的门锁、走了进去。
她有个小习惯,就是每到一处地方、先想办法摸进这个地方的官方机构;一般情况下,官方机构肯定会有这个地方的详细地图。
找到地图,对她的作用很大。
在警局内搜寻无果后,白枫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看向警局后面的那间仓库。
“仓库里总不能也没有吧?”
锁好警局的大门,白枫晃悠向那间仓库;打开门后,扑面而来的灰尘让她捂住了口鼻,“这里面真的有人用?”
小心的踩进仓库,白枫翻找起自己想要的东西。
“哎呦!”
一叠泛黄的纸张砸落在她脑袋上,白枫拍了下身前的置物架、拿起纸张翻看,“乐谱?”
这个看上去就很破败的仓库里为什么会有一叠乐谱?
不对……
这乐谱不对劲!
白枫摸着下巴,虽然她不懂什么音乐、但在暗号方面,她很有经验!
这乐谱看上去竟然像是某种暗号……
看了眼杂乱的仓库,白枫拿着乐谱离开;这地方看上去也不像有地图的样子,还是明天早上到这座岛上的便利店里买一份地图好了。
处理好自己留下的痕迹,白枫离开了警局。
……
“啊……已经晚上了啊……”
刺猬头的男人挺起身子,从长椅上站立起来。他下午感到烦闷,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酒、没想到喝多醉过去了,醒来就是现在这漆黑的夜幕了。
西本健挪动脚步,朝着自己家走去。曾经他也是有钱有势的人物,但在那个曾经的玩伴想要检举他们的所作所为、被他们联手杀掉后,他就变得收敛起来了。
从两年前龟山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心脏病?反正就是不明不白的死掉后,他几乎就醉在酒坛子里了。
若是不用酒精麻痹自己,他害怕、自己会想不开,去寻死的。
“真意外……”
清冷的女声响起,西本健瞄了眼站在路灯下看着他的女孩、大概是个高中生吧?那个女孩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他,大概是从来没见过自己这样像个流浪汉的家伙吧。
西本健本来不打算搭理对方,只想着赶快回家再喝上一杯;女孩的话让他停下了脚步,眼神凶狠的盯向女孩。
“随便走走都能碰上杀过人的家伙……”
白枫嘴角上扬,正愁没地方住呢、就碰见个杀过人的凶徒,宰了对方、住的地方不就有了。
杀过人的家伙,身上都会沾染上血腥味;死在她手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个了;那种血腥味她想忘都忘不掉的。
“你……说什么?”
西本健将手放进口袋,他的口袋中常年放着柄水果刀、是为了防备那两个……‘玩伴’。
“怎么,没听清楚?杀人犯先生。”
手枪上膛,白枫微笑着瞄准西本健,“手上沾过血的那种血腥味,我可不会闻错。”
“……”西本健动作僵硬的举起双手,他来不及思索为什么这个女孩会有枪、只想着该怎么逃命。
“行了,我不杀你、给我提供个住所。”
示意西本健带路,白枫迈步走近,“别耍什么小动作,一旦我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就直接杀了你。”
在枪口的威胁下,西本健的大脑一片空白、领着女孩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
翌日清晨。
浅井诚实拎着包往诊所走去,最近岛上已经开始搞村长选取了、他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实行那个杀人计划。
长舒一口气,在路过邮局时、他将那封委托信扔进了邮局外面的信件桶内。
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话,大概能识破自己的杀人计划的吧。
如果被阻止了,就算是他罪有应得;如果那位名侦探没能阻止他,则是那群家伙该死!
大步走向诊所,浅井诚实眼神变得坚毅。
“唉?”
看到诊所门口蹲着一个看上去有些眼熟的男生,浅井诚实困惑起来、那好像不是岛上的居民啊,为什么他会觉得眼熟?
白枫靠着墙壁,虚按着胸口;要不是天色大亮,她早就自己进去了、怎么可能蹲门口等医生来开门。
不过黑羽快斗那小子的技术是真的强,这幅替他去约会的易容面具现在还能接着用;以后有机会再去找那小子做几张。
不用多,贝尔摩德的脸一张、老板的脸一张、老伏的脸……老伏就算了,装成那家伙没意思。
白枫胡思乱想着,妄图易容成自家老板、然后套上裙子去炸FbI总部;赤井秀一一定会感到疑惑和震惊吧……
“您好,请问您是……”
轻柔的嗓音让白枫从胡思乱想中惊醒,瞥了眼浅井诚实、白枫指了指诊所上锁的大门,“等诊所开门啊。”
“我就是岛上的医生,请问您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浅井诚实思索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少年、以及为什么会觉得对方眼熟。
“医生?”白枫皱起眉,那个开船送她上岛的家伙不是说这座岛上的医生是个大美人么?可这家伙,虽然看上去很像女性、但这家伙不是个男的吗?
她看错了?
不可能啊。要是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她能活到今天?
这分明是个异装癖的男性啊,虽然喉结什么的不明显、但手掌骨节可是很容易看出的。
“我需要止疼药。”一边暗骂那个船员的假情报,白枫站起身跟着浅井诚实走进诊所,“从东京过来时,我忘记带手术过后的药物了。”
很拙劣的借口,但白枫也不在乎、在她看来,大不了就是被这个医生狠宰一笔。
当然,如果对方要价太黑的话、她不介意趁着夜色让这个医生去海里永眠。
岛上就这一点好,杀了人、身上绑上重物往海里一扔,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找得到人。
“止疼药?”浅井诚实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少年,“那么,请您出示医生的开药许可、我给您拿药。”
白枫掏出一叠万元钞票递过去,这一叠怎么说也够买瓶止疼药的了。
“先生,请您出示开药许可。”浅井诚实没有接钱,反而退后了两步,“而且我这里的止疼药,一瓶只需要三千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