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日月帝国最大也是最好的军校,日月帝国陆军学院甩开海军学院一大截,而那些附属王国的军官也基本出身于此。
他们这帮卷出来的人,自然有实力看不上诸王国分配名额去进修的军官。
“那红岩国内部情况如何?”这是徐天嗣第一次领兵出征,这条计策已经让他有些心动了。
参谋长拿出一个文件夹翻了翻,详细描述了红岩国的内部情况。
总体来说,红岩国将大部分兵力都放在了边境,这也是和宗主国日月帝国学来的,多年习惯,改不回来了。
红岩国现在的情况则是内部空虚,缺少驻军,由于红岩国仅是个弹丸小国,没把宗主国那一套全学过去,空虚的内部缺少高端战力,魂斗罗都没有多少就更别说封号斗罗了。
于是徐天嗣叫来了他的副手,一个蒋姓老人,帝皇卫队出身的他负责徐天嗣的安保工作。
徐天嗣本人学识不够,选择了在一旁认真听讲,由他们去讨论细致的战略部署。
至此,绕远路奇袭帝国首都的计划被命名为“标枪”,亲王军在大本营休整一天,做好补给,在后天清晨出发。
留在原地的平叛师团继续强攻要塞,等后续调集的援军一到,便立刻发起总攻,争取在之后的一个月内,拿下叛军。
在徐天嗣领导下的枪骑兵联队夜以继日的赶路,终于快要走出那片活火山了。
这两周,徐天嗣不知道被生活在火山区域的特色魂兽——地火蜥蜴群袭击了多少次,虽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但也让他切实感受到了袭扰战的难缠之处。
蒋先生拿着地图细看了起来,随后在心中默算了一下,指着地图朝徐天嗣说:“殿下您请看,我们现在在这里,已经到了红岩的外围。
距离红岩国的首都直线距离不足八十公里,一天就能到,但是中间有条颇为宽阔的河流,有些麻烦。”
徐天嗣接过地图撇了一眼,随后下令:“全军在此处休整一天,明天开始第一次袭扰。”
此时的红岩国皇宫,皇帝坐在首位,看着战报显得有些焦头烂额。
“没想到日月帝国反应如此之大,被攻击风暴要塞已经承受不住压力,一天三次请求派兵增援,诸位爱卿有什么看法吗?”
一边的红岩国太子有些坐立不安,他只希望他的父王不要向他提问。
底下一个将军说:“请大王即刻派兵增援,我们守城有优势,并且防线一旦被破,便只有一条长河可堪防守,届时皇城将危矣。”
红岩国王将战报朝着那个将军一砸:“派兵、派兵!你们除了要人还会干什么?天魂帝国说的支援怎么样了。”
坐在下首红岩国丞相站起身来回答:“回禀陛下,除了前几批物资,自开战以来,一直没有新的物资送来,臣一直在催,但天魂帝国一直在推诿。
恐怕、恐怕。”
红岩国王一拍桌子,大吼道:“恐怕什么,说!”
一边的太子感受到红岩国王的愤怒,吓得浑身一颤。
丞相擦了把汗,颤颤巍巍的说:“恐怕天魂帝国只是为了测试日月帝国兵锋之威,现在他们清楚了日月帝国的大兵团作战能力,便将红岩国抛弃。
不再供应物资,我红岩国恐成弃子了啊,大王!”
红岩国王靠在椅子背上,不知道想些什么,而下面的诸多大臣均眼观鼻鼻观心,当起了木头人。
唯有之前的那个将军站起身来,他是红岩国最强硬的主战派。
“大王,就算我们成了弃子也要打,我们红岩国给日月帝国俯首称臣了多久,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大王您一定要坚持下去,天魂帝国那边先不要下定论,臣去联络。”
与见情况不对当木头人的其他大臣不同,至少将军态度诚恳的提出了建议。
听了唯一的建议,红岩国王有些动摇了,毕竟从他祖宗辈开始就在谋求独立,在这种环境下,他也将此事视为首要目标。
若是真的能拉拢到天魂帝国的支持,这千百年来的夙愿,想必就能实现了吧。
于是红岩国王看向将军,眼神透露出一种渴望,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要得到一个可行的方案。
“可边境那么长,已经不能再胡乱抽调兵力了,若是没有部队警戒,被日月钻了空子怎么办。”
将军想了一下,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下跪对红岩国王说:“大王,此时此刻,唯有将全国兵力集中,全押上风暴要塞一线。
再向其他有意从日月手下寻求独立的诸王国求助,毕竟是唇亡齿寒,若能吃下日月的平叛师团,将极大的提振各国士气。”
红岩国王听了眼前一亮,“那就······”
“不可!”说话的是红岩国宰相,“若是抽调了南边的边军,又该如何防备天魂帝国的野心。
更何况南边的边军战力拉胯,全国精兵早就在风暴要塞一线了,再让他们去又有多大用处?”
“那你说怎么办!”将军有些生气。
被将军这么一吼,老宰相也有些难堪,他从一开始便是反对修建防线的,也反对从日月帝国谋求独立。
因为他很清楚,与这么个大国接壤,甚至无几处天险可守,没有被完全吞并就已经是日月皇室开恩了。
如今没能得到天魂帝国的全力支持,其他有独立想法的王国态度也相当暧昧,地利人和都不在他们这边,如此急躁的跳出来当出头鸟,这不是赶着找死吗?
老宰相闭上眼抬头,心想,“先王啊,您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虽然与日月帝国在体量上相差巨大,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老宰相也只能是寻找着绝境中的一线生机。
弯腰行礼,老宰相终于是做出了决定。
“大王,请让我代您出使日月帝国,开启和平谈判,在这段时间里,就请您反复权衡,寻找到增强风暴要塞防线的方法,红岩国的未来,就在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