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自己贯穿胸膛的沃吉特尔曼,萨卡斯基随即缓缓的抽出了手臂。
随着萨卡斯基手臂的抽出,沃吉特尔曼终于再也坚持不住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膨胀过的体型也恢复到了一开始的样子。
也就是在这时,姬蜜儿和白衣面具男闪身来到了萨卡斯基身边。
萨卡斯基看着白衣面具男冷冷的说道:
“cp0?你们这些家伙来这里干什么。”
白衣面具男则是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说道:
“这个人我们需要带走,这是费加兰度·格林古圣大人的命令”
“我并没有接到任何命令。”
萨卡斯基听到后脸色略微有些难看,他本来想听听沃吉特尔曼还要说些什么,这才故意留了他一口气,早知道直接杀死好了。
或许是看出了萨卡斯基的不满,cp0也没有过多废话,掏出来一个电话虫递给了萨卡斯基并说道:
“听听吧,赤犬中将”
萨卡斯基脸色难看的接过了电话虫,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战国的声音。
“萨卡斯基,那边的事全权交给cp0处理,费加兰度·格林古圣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
对了,这次你做的很好,上面很看重你,等你带队回来就可以参加大将的就任仪式了。”
萨卡斯基听后脸色这才好了起来,而这时萨卡斯基的部下们也开着他的直属军舰过来接他了,最后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沃吉特尔曼后便向着军舰走去了。
躺在地上的沃吉特尔曼此时也稍微恢复了些许意识,有些涣散的瞳孔在对上cp0和姬蜜儿之后猛然一缩。
看到地上沃吉特尔曼意识恢复了点后,姬蜜儿便娇笑道:
“亲爱的,你也有今天。”
沃吉特尔曼却并没有搭理她,反而是对着cp0嘴唇微微颤动了几下,却是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cp0看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的沃吉特尔曼缓缓摘下了面具道:
“撒西不理达纳,沃尔曼,想不到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说起来我们也有二十多年没见了吧,自从你参加那次任务以后。”
随后便蹲下身子把一管药剂倒入了沃吉特尔曼的嘴里,沃吉特尔曼并没有拒绝,或者说他没有拒绝的力气。
服下药剂之后沃吉特尔曼的情况立马变好了许多,瞟了一眼姬蜜儿后便虚弱的对cp0说道:
“端木,确实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竟然成为cp0了,看来你们早就把我的行踪掌握的一清二楚了,甚至还派来一个间谍,一待就是七八年。”
听到沃吉特尔曼的话后端木并没有否认,反而脸色平淡的说道:
“你以为那个组织是你换个名头,变换个容貌就能躲的了的吗?你应该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躲过他们,除非是死。”
沃吉特尔曼听到并没有问端木那些人既然知道他还活着,却为什么没来抓他的这个傻问题。
端木说完心中不由有些感叹,任当年那个地方的任何人过来,都绝对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形状凄惨的家伙就是那个沃尔曼。
眼前的沃尔曼和之前那个英俊文雅的沃尔曼是一点都不搭边,也多亏这个命令是费加兰度·格林古圣下达的。
不然的话要是谁跟他说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沃尔曼,他高低给那个人一个电炮。
而且当年沃尔曼的各项能力都是他们那一拨人的顶尖,谁都认为他入选成为那个组织的正式成员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是谁也不知道当年的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前途一片大好的时候忽然在一次任务中消失了,生死不知。
要不是因为这次的任务端木都快忘记沃尔曼这个他曾经的朋友了,随后嘴巴微微一张好像是要问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或许是知道端木在疑惑什么,地上的沃尔曼忽然重重的说了三个字;
“你不懂”
随后沃尔曼便不再说话,意识渐渐的发散了起来,端木看到后又往沃尔曼嘴里面倒了几管药剂后就抱起地上的沃尔曼慢慢走向了军舰。
......
“沃尔曼,我最爱的儿子,等我死后你就改个名字去加入海军吧,看看那个老家伙守护的正义究竟是什么。”
年幼的沃尔曼此时紧紧地握住躺在床上病弱膏肓的父亲的手,狠狠的点了点头。
..
“沃尔曼,你真的是太厉害了,这样下去你加入那个组织绝对没有问题了”
说话的人正是端木,此时的他正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挥舞着手中的东西高兴的说道。
两个人如今都还只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模样,躺在床上看书的沃尔曼听到后无所谓的笑了笑,他并不是很想加入那个组织,而端木则是不停的拉着他让他请吃饭。
此时的沃尔曼已经不知为何失去了加入到这里之前的所有记忆。
..
“沃尔曼,如今有一些任务需要你完成,当你全都完成的时候你就可以去那个地方进行最后的试炼了。”
说话的人正是一个高坐在上方,头发胡子和脸加起来就像个月牙的天龙人。
下方的沃尔曼则是面无表情的单膝跪地,此时的沃尔曼25岁。
...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不知道什么是历史正文啊,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文盲,你们竟然冤枉一个文盲研究世界机密,太过”
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沃尔曼斩杀了,随后按照命令指示屠光了整个村庄。
看着漫天的火光和,沃尔曼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痛苦,随即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强行抹除了一样,又变得面无表情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一年中,沃尔曼作为天龙人的刀游走在世界各地,屠杀了一个又一个但凡有一丝可能威胁到世界政府的人或物。
随着屠杀的继续,沃尔曼眼中浮现出的痛苦神色越来越多,但每次都被强行的抹除了。
也就是在沃尔曼即将崩溃的时候,他遇上了那个戴着草帽的男人。
看着痛苦不堪的沃尔曼,戴着草帽的男人爽朗的笑着:
“看起来你很痛苦嘛,要不要我来帮你。”
随后也不管沃尔曼同不同意,便一股强大的气势朝着沃尔曼狠狠的压了过去,瞬间电闪雷鸣。
而沃尔曼的大脑好像被什么冲开了一样,这些年被强行封印的记忆一下子便冲了出来,痛的沃尔曼满地打滚。
草帽男人则是在看到沃尔曼疼的满地打滚后就哈哈大笑的走了。
沃尔曼这场疼痛硬生生的持续了一天一夜,等他再次停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变了。
他已经想起来了,想起了那一天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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