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你莽撞了!”
云清梦提醒他说。
许诺的写字楼和工厂在临河市市委会议室,说出来的话一定得实现。
利税千万不多,可是,让一个10月份没开始生产的企业,两月时间创造千万利税,就有些不现实了,再一说哪有没生产就交税的说法,这么开企业还不亏死?
还有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楚氏中医院,药厂,四十天内营业,你当是闹着玩儿的?
且不说有没有那么多医生,就算有那么多医生,医院初创,各种设备,各种制度,都要制定好,绝不是简单准备就能开业的事情?
楚星河微微一笑:“云总,我开的是中医院,只要药房到位,准备不了那么长时间。”
“还是给云董治病要紧。”
治疗云董的怪病,需要:五百年紫檀心、黄阶何首乌、百年玄参。
三种药物齐全了,星月古玩店,阴差阳错买了千年紫檀心雕刻的古佛;三阳子收集的贵重药物里正好有黄阶何首乌;圣女搂衣默蛇送给三阳子一株百年玄参。
非常难以凑齐的三种主药,阴差阳错的凑齐了。
楚星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两人又到中药市场,买了些配药。
到云家总部去。
车子在高速上飞驰,朝着龙龟山而来。
云氏发源于龙龟山下,云董的病被楚星河控制后,就回家乡修养去了,集团的一切都交给孙女打理。
行车的过程中,楚星河就觉得手中有一粒石子。
他也奇怪,石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
真是怪事儿!
他伸开手看,有些懵。
不是石头块,而是缩小版的药王鼎。
拍卖场看到的药王鼎拳头大就够小的了,令人怀疑真能炼丹吗?
哪想到他手中的药王鼎更小,只有大拇指甲那么大。
楚星河很惊异,不明白药王鼎哪里来的?
他不想做药王,也不想担负药王的责任,末法时代结束,灵境时代开启,是大变之世,各种势力交织,各种利益纠缠,必然闹得不可开交,不知道多少人成为炮灰。
仅仅以大夏历史来看,第一次大世之争是武王伐纣,以三清为首的阐教向西方教主为首的截教发动清算,那一战流血漂橹,血流成河;再是方士起来,阐教沉落的春秋战国时期,几百年时间里,人不如狗;然后是五胡乱华,南北朝,是道教取代了方士;然后是五代十国……
每次的大世之争,都以无数人的生命为代价,用无数人的鲜血泼洒,特别是那些药王,没有谁有好下场。
楚星河不想步入那些药王的后尘,没有选择药王鼎,谁想到药王鼎自己来了。
他打开车窗,狂风猎猎吹进了车子,撕扯着楚星河的头发衣衫,他用力将药王鼎扔出了车子。
什么药王鼎,就是座不祥的鼎,得到神鼎的人大多不得好死,他才不要。
器灵气毁了,惊叫着:“楚星河,你不识抬举,本器灵选中了你,你应该感恩戴德!”
随着扔的远了,器灵的声音消失了。
“谁在说话,星河!”云清梦也听见了器灵的喊声。
“药王鼎!”楚星河没好气地回答,“非要认我做主人,让我成为当代药王,我不干,也不要什么狗屁药王鼎。”
云清梦脑子有些凝滞,被雷的木呆呆的。
别人都拼了命想成为药王,还有将逆天灵器扔了的?
太暴殄天物了!
“你为啥不要药王鼎,不想成为当代药王?”云清梦不理解。
楚星河苦笑:“云总,药王鼎是大世之争的征兆,药王鼎出现就说明末法时代的结束,灵境时代的开始。”
“历史上,药王有几个能寿终正寝的?扁鹊惨死,华佗惨死,孙思邈惨死……”
云清梦笑了,笑颜如花:“你怕死!”
楚星河一脸黑线,翻着白眼:“谁不怕死?好好活着不香吗?”
就在此时,器灵小毛孩出现在楚星河前,点着楚星河:“楚星河,你不收药王鼎还不行,我赖上你了。”
“你就是本大爷看中的当代药王……”
楚星河都气乐了,药王鼎器灵还真成了甩不掉的牛皮糖:“我说本大爷,你饶了我好不好,、不要和我过不去,你坑谁都行,干嘛非要坑我?”
说着话,楚星河指点云清梦:“喏,这位美女,香喷喷的,还多金,你选她不香吗?”
云清梦听了楚星河的话,一脸的黑线,心塞,楚星河不要的药王鼎塞给自己,咋就没看出楚星河是这样的人呢?
云清梦看一眼器灵,大拇指大的小孩子,玲珑剔透,真的很可爱。
器灵老气横秋,叉着腰:“不行,本大爷看上你了。”
楚星河不说话,知道自己赢不了,随便吧。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称本大爷,不然,我还扔了你。”
器灵不干了:“那本大爷叫什么?”
楚星河看着他想一想:“就叫小透明。”
“不行,本大爷……”
嗤!
楚星河再次将药王鼎扔出了车窗:“去你娘的,区区一个器灵,还本大爷本大爷的,老子也想做大爷。”
车窗外再次响起器灵的叫骂声:“混蛋,该死!”
“楚星河,你混蛋啊!”
“你又扔了本大爷……”
器灵也气坏了,自从鬼谷子仙师创造了它,几千年来被人视为珍宝,捧在手里,含在嘴里,这次苏醒全变了,被人嫌弃,弃之若敝履。
这个渣男,抛弃自己一次又一次!
“不行,我还救粘着他了。”
药王鼎再次回归到楚星河身边:“楚星河,本……”
“本大爷”三个字在楚星河嫌弃冰冷的目光里,硬生生咽回去了。
“本小透明服从你的安排还不行吗?”说着话,器灵小透明委屈扒拉的令人心疼,“我不给你惹乱子,只要你让我跟着你,还不行吗?”
云清梦都有些晕车。
哪见过这种狗屎运?
大夏丹药医疗界第一宝贝,很可能是最厉害的灵器,委屈拉拉的求着楚星河收留,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
说出去,很少有人信。
楚星河也烦,药王鼎粘着谁不好,自己不想做药王,就像做一只躺平的咸鱼,爬爬山,看看花,数数钱,调戏调戏美女,不香吗?
做什么狗屁的药王!
可是,小透明就粘上他了,他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