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屋子一片震惊!
眼睛瞪得比鹅蛋都大,脸上是满满的震撼,到现在傻子也知道曾伟被开除的原因了。
得罪了楚星河!
让人不理解的是为什么?
楚星河是被开除的实习医生,不算医院的编制,洪院长的秘书怎么说他是医院肿瘤专科的主任,洪院长还专程为了他到渔歌子厅敬酒。
如果不是那瓶留下的茅台酒,不是曾伟被勒令开除的电话作证明,没有人敢相信事情是真的。
白文平倒吸一口气:“楚星河到底有什么秘密,赵刚集团因为他覆灭,洪院长上赶着巴结,医院肿瘤专科的主任,医院的主任在院长面前屁都不是。”
“楚星河似乎不那么简单,应该有些能量。”白文梅重新打量自己的外甥。
白文兰傻脸了。
曾伟是她引以为傲的根本,只因为今天的骚操作,丢了工作,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她讪讪地到了薛文娟身边:“姐,刚才是我不对,你让外甥给洪院长说说,也不做特殊要求,只要求你外甥曾伟回医院工作就好。”
曾伟也到薛文娟面前低头:“大姨,刚才是我错了,我狗眼看人低,不该说狂话,我受教训了,您就让表哥帮帮我吧。”
他看似是低头认错,眼睛里闪着阴毒的精光。
恨!
曾伟恨意滔天。
楚星河踩着他的脸在地上无情地蹂躏,脸丢光了,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来,就算楚星河帮他恢复了主治医生的身份,他也不善罢甘休。
薛文娟嘴角微微翘起,慈祥的目光看一眼儿子,带着满满的欣喜。
儿子给她长脸,是她在丈夫失踪后第一次扬眉吐气。
“小伟,等寿宴过去再说吧,我和你表弟好好说说。”
“他不答应,我不让他吃晚饭,不让他睡觉。”
听了薛文娟的话,曾伟心头一万头草泥马践踏过去,心田践踏的乱七八糟,脸上浮动着一道道黑线。
“麻痹的,还当我是三岁小孩,拿这种理由敷衍我,薛文娟你给我等着。”
他对薛文娟、楚星河等人的恨意更进了一层,脸上不敢表现出来,还要带着笑:“那就多谢姨姨了,谢谢表妹和表弟。”
白文兰满脸带笑请薛文娟坐下,要多么的谦卑就有多么的谦卑。
鲍小娜急眼了。
她恨楚星河入骨,如果不是楚星河的搅闹,他们就抱上了赵家的大腿,过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生活,白赤凡也成为赵氏公司的高层,不但还了赵家四百多万的赌债,还能得到百十万的钱款。
这一切只因为楚星河的搅和化为泡影。
“文娟妹妹有好多年没来桃花源这种酒店了吧,”她捏着一枚瓜子放到嘴里,“咔啪”嗑开,吐了瓜子皮,“这是四星级酒店,一桌都是几千块,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
薛文娟满脸笑容不变:“嫂子这么说,您经常到四星级饭店吃饭了!”
“我很羡慕啊!”
鲍小娜冷笑:“以前我们吃不起,以后不一样了,我儿子赤凡是腾龙公司麾下帝胜宫KtV的二把手,每年上百万的收入,隔三差五来趟桃花源还是来得起的。”
白文竹、白文梅等人赶紧附和:“嫂子,你们见世面吃大餐的时候,可不能忘了我们。”
“是啊,侄子有出息了,黑白两道都混得开,我们有了什么事情,还要白赤凡帮忙呢,不比某些人有点小权力,就用在了自己人身上,让洪院长撸了表哥,只会窝里横。”
鲍小娜找到了优越感,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妹妹啊,看你们说的,你们的事情还不就是你侄子白赤凡的事情吗,你们一个电话,他就得屁颠屁颠把事情办好。”
“梅梅,外甥丁建开了一家乾豪建筑公司,跟着云氏集团工作,那也是日进斗金的事儿,前途不可限量。”
“可不是,以后就要依靠白赤凡和丁建了。”
人们又恭维起来了。
鲍小娜为了显摆,拿出给老爹准备的生日礼物:“各位,咱爸喜欢文玩,我儿子就给他老人家买了一幅宋徽宗的《瑞鹤图》。”
说着话,白文平还将图画拿出来,众人赶紧围观鉴赏。
古老的宫殿上立着两只仙鹤,上面飞翔着很多的白鹤,画工精妙,设计独具匠心。
“好画,实在是好画啊,宋徽宗的图画价值不菲,老爷子最喜欢古玩,一定能讨得老爷子的欢心。”
“是啊,宋徽宗的作品价值无法估量,大哥大嫂拿这么贵重的贺礼,实在是我们的楷模!”
“嫂子,我不懂古玩,想问一下,这一幅画能值多少钱?”
鲍小娜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精神抖擞:“这幅画是凡凡的好朋友家里的,一百壹拾万不还价,我家凡凡也不缺少那点钱,就买下来给爷爷做寿了。”
话音落地,一片赞叹声响:“哇,好厉害啊,一百万还是小钱,凡凡真是挣大钱了。”
“孩子就得像凡凡这样有出息,给大人长脸啊。”
“给爷爷买寿礼,竟然豪掷百万,这份豪气就令人折服。”
丁建拿出一件玉雕,傲然介绍:“这是清代和田玉雕成的蝙蝠寿桃,真真正正的宝贝,是我花了三十五万买来给姥爷祝寿的。”
丁建的话说完,人群里又发出一连串的赞叹声:“哇,好厉害啊,清朝玉雕蝙蝠寿桃,太贴合今天的日子了。”
“这件玉器我见过,有寿桃、蝙蝠、古钱图案,钱音近于全。所以表示幸福长寿,福寿双全的吉祥寓意。”
“外甥有心了,花费这么多,买这么贵重的寿礼,您姥爷一定会高兴的。”
丁建和白赤凡看着楚星河:“楚医生,不知道你们带来了什么宝贝啊?”
“大姨,你们仨不会没带生日礼物吧?”
那些人也跟着打击楚星河一家:“我说,你们一家空着手骗吃骗喝可不好,给老人祝寿就要有诚意。”
“谁说不是,空着手参加寿宴,我可做不到。”
他们都议论纷纷,指责楚星河一家人不懂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