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他的脑海中也闪过了,之前岁芜和他说的话。
她所处的环境,的确……
杜峰:“王爷,我们还继续跟着吗?”
君明烨一直没开口。
杜峰见此情况,自然觉得,他们家王爷,想来是不会跟着了。
他也准备在此时,驾着马车转身了。
却在此时听到王爷说继续。
他唇角动了动。
他们家王爷还真的是难以捉摸啊。
岁芜一步步的往前走着,君明烨的马车远远的跟着。
如今出了京城,岁芜将她葬在了郊外,亲自给她树立好了墓碑,看着这坟墓,岁芜长叹了一口气。
她的脑海中也在此时闪过了,刚刚林清欢的嘴脸。
她如今只觉得,刚刚她对林清欢还是太温柔了!
她就该一刀一刀的剐了她!
“西禾!”
“我本以为,你这辈子也会一直陪伴着我,可没想到却……”
“若我早早知道,那个女人会盯上你,我也不会让你独自离开!”
“西禾,都怪我,怪我改变了局势!”
她苍白着脸,呆在坟前许久,似乎是和西禾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君明烨远远的看着女人难受的样子,眉头拧起,心里有些不一样了。
岁芜很晚的时候才回到将军府,只是再回到将军府,她脸上的神色明显不一样了。
她一开始只想和离,改变前身的结局。
让洛南谨没办法登基为帝!
但这一次,她要亲眼看着林清欢死在她的面前。
洛南谨倒是没管岁芜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如今着急林清欢的伤势。
他找了医师来看林清欢的伤,虽然都处理好了。
可她几乎还是喊了一夜。
见女人几乎是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他心疼不已。
他小心翼翼的替她盖好了被子,冷着脸走了出来。
看着不远处的院子,他双手收紧了些许,脑海中闪过了昨日岁芜的表情。
“去将岁芜叫过来!”
站在一旁的下人点点头,立刻转身。
岁芜倒是没想到,她这还没睡醒,就被洛南谨的人叫醒了。
她冷着脸,压根没有要去的意思。
洛南谨也是在听到了这话之后,气的亲自去了岁芜所在的院子。
他砰的一声踹开了房门,看着坐在镜子前梳妆的女人,眸中泛寒:“怎么?如今找你,这么难了吗?”
岁芜压根没有要看他一眼的意思:“洛南谨,你不好好的陪着你的小心肝,跑来找我做什么?”
洛南谨冷笑了一声,“找你做什么?”
“岁芜,若不是你,清欢又怎么会伤成这样?”
“到现在才睡着!”
“你如今却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根本没有悔过之心!”
“我今日找你,自然是要好好处置你!”
说话间他看了一眼身后的下人。
下人立刻走了上来。
岁芜笑了笑:“所以呢?洛南谨,你查明白了,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了吗?”
“就这么对我动手,合适吗?”
洛南谨:“不管此事如何,你打了清欢这事是真!”
“我都该好好处置你!”
岁芜眼里满是寒意:“呵!洛南谨,若不是你的好清欢杀了我身边的婢女!”
“我又怎么会对她动手!”
“如今我这般打她,也是她自作自受!”
“今日凭什么来处置我!”
“就算是要处置,也该是处置林清欢!”
洛南谨在听到了这话后,微微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清欢杀了岁芜的婢女。
不!
清欢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会杀人呢!
一定是岁芜胡说八道!
“岁芜,你别以为,胡诌这事情,我就会信!”
“你的婢女,就算是死了,那也和清欢无关!”
“清欢这般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
“她可不是你!”
岁芜笑了。
还真是和林清欢所说的一样,这个男人是无条件的相信她。
“不信?”
“既然如此,我若是给了证据呢?”
洛南谨:“好啊,你若是敢给证据证明这一切,我今日不仅不会对你做什么,还会好好道歉!”
“若是此事是清欢所做,我必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岁芜点点头:“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可别食言了!”
说话间,她起身往外走去。
看着周围的下人,笑了笑。
没有了西禾,不会有人替她去查这件事情。
毕竟,这些人可都是将军府的人,他们只听洛南谨的。
想到了这里,她往外走去。
只是还没等她走出去,君明烨突然走了进来。
杜峰看着他们家王爷,唇角动了动。
王爷也不知道怎么了?
从看到了岁芜在那坟前的样子后,王爷就立刻让他去查了那婢女是怎么死的。
如今就算是将此事查清楚了,也用不着王爷亲自来啊。
就因为这个岁芜和他们家王爷身上有联系。
王爷就变成这样是他想不到的。
岁芜在看到了走进来的君明烨时,也被惊到了。
她倒是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来。
只是他来干什么?
就连站在身后的洛南谨也有些意外了。
若说昨日,王爷恰好在那酒楼,顺手帮了岁芜说那是巧合,他信。
可今日,王爷亲自登门,这是想要干什么?
总不可能还是为了岁芜吧。
虽然心里疑惑,洛南谨还是极为恭敬的行了个礼:“王爷!”
“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君明烨冷着脸说道:“本王今日抓了几个人,也许和岁姑娘婢女的死有关系。”
“所以,带过来,让你们好好审问审问,说不定,能查清楚此事到底怎么回事!”
刚刚走出门的岁芜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君明烨。
他帮她查了?
这个疯批,多疑的摄政王,居然帮她了?
是不是代表,他对她有意思?
强取豪夺的可能性是不是更高了?
说话间,杜峰也让身后的暗卫将那些男人给带了进来。
岁芜自然没在走出去。
她冷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河坊斋附近的小巷子里,你们对一个姑娘做了什么?”
“此事,可有人指使你们?”
几人脸色难看,迟疑了片刻,倒是将他们做了什么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就算知道西禾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再听到这些人所说,她依旧心如刀绞。
“所以,到底是谁?”
几个壮汉,颤抖着声音说道:“是,是将军府的另一位小姐!她给了我们这个!”
说话间,他们将价值不菲的玉簪给递了过来。
洛南谨自然认得此物,他脸色难看,双手收紧了些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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