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姝禾没料到他会这么急切，她也就有感而发，但完全没准备好，现在算是口嗨把自己赔进去了。
可既然说都说了，那当然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害怕，不然赔了夫人又折兵。
“小狗多冤枉，你技术不行的话，应该可以中途反悔吧。”
莫姝禾佯装镇定地挑衅他，故作轻松地荡着脚，以表明自己的成熟，无所畏惧。
但心里却慌的一批，这种事，是不是要先洗个澡，或者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会不会更好一点？
她也是第一次，早知道不夸海口说要宠幸他了，明知道会被他摆布。
“到时候你还有力气喊停，那随你反悔。”
秦子檀眼神坏笑着盯她，抱着她往上颠了一下，抱得更紧。
还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要质疑他的技术，这次就让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吧，给自己正名的转机在此一举。
“我能先洗个澡吗？”
莫姝禾突然如鲠在喉，心脏砰砰砰乱跳起来，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说不定等会他就冷静了，没这个想法了。
“一起，别想逃。”
就这点小心思，逃不出苦等这么久的魔眼，秦子檀感觉今晚上的她异常乖巧，不知道是不是那件事的缘故，至少那天她确实是为自己落泪了。
那一幕，等了多少年。
“我能拒绝吗？”
莫姝禾语气弱弱的，身体不自觉地缩成一团，腿部感受着他强有力的手腕力量，莫名又慌又安心。
“不能。”
他无情地拒绝，一点不拖泥带水，和平时宠溺的样子一点不符。
莫姝禾有点生气，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敢拒绝她了。
“放我下来。”
她闹着脾气，说着就挣扎着要下来，一副踩到她尾巴的样子。
“小祖宗，别闹，就让我硬气一晚上不行吗？”
秦子檀都快来到浴室了，她突然就一脸生气不配合的模样，果然不能来硬的，这家伙还是那么吃软不吃硬。
他本来也是这样的，现在被磨平了棱角，真是可怜。
怕她乱动摔下来，秦子檀只能又把她抱回床边，表情讨好地瞪着她，但是眼睛里却余怒未消。
臭男人还学会两副面孔了，明面上委屈巴巴的小狗样，实际上就等着一会儿报复回来吧。
莫姝禾对他的想法了如指掌，反正今晚肯定是逃不了了，那就尽量给自己减减刑吧。
“那我不舒服的时候要停。”
她的脑袋抵着他的胸口，话里带着撒娇的成分，该蛊惑人心的时候，不能来硬的，这招对他屡试不爽。
果然，秦子檀最终妥协让她自己洗完澡，甚至还找出专门为她准备的睡裙，长袖长款的，一点都不露，应该是怕她冷。
秦子檀自己则是在一楼那个洗浴间洗的，他先洗完，坐在床上等她，也没打扰她。
他知道她也是第一次，肯定要进行心理建设。
莫姝禾终于穿上了自己抱着睡了很久的睡裙，这还是他在意大利的时候看到的，纯手工定制，很适合她，那时候的梦里都是她穿着睡裙走向自己的场景。
此刻，梦境与现实重合，莫姝禾脸上满是水雾气，鼻子红红的，往外探头张望的模样，俏皮可爱，让人蠢蠢欲动。
“你不准看，闭上眼睛，”她笑着命令外面的人。
“好。”
秦子檀配合地闭上眼睛，点头轻笑，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他也不想这副不值钱的模样被她尽收眼底，但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幸福。
莫姝禾蹑手蹑脚地走近，心砰砰乱跳，是紧张的。
“怎么睁开了！”她羞恼嗔怪着，模样却又很不服气。
“我日思夜想的模样，”秦子檀坐在床上仰头望她，眼里冒着求讨的魅惑，手也自然地环上她的腰。
“油嘴滑舌，”莫姝禾紧张得喘不过气，她别开脑袋，不敢看秦子檀的眼睛。
“千真万确。”
“我不听。”
“那就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