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芙蕖转头看向那高大的背影。
白枭也不吱声。
白枭带着芙蕖走进舱内,用脚将墙角一特殊的椅子踢到舱中间位置。
冷着脸又将芙蕖推在椅子上坐着。
芙蕖刚坐上,那椅子就自动将芙蕖锁在了上面。
手腕被扣在了扶手上,小腿也和椅腿绑在一起。
芙蕖使劲挣扎,无济于事。
瞪着在她面前站着的白枭,“你绑我干嘛?”
白枭看向徐珏,“去外面那艘星舰,将能用的东西都拿过来。”
徐珏点头,走之前还看了芙蕖一眼。
又不理她,芙蕖真想踹他一脚,可惜她的腿也被绑住了。
“你想干什么?快把我放了!”那椅子在芙蕖身下都在晃,可见反抗的意思有多猛烈。
白枭捏着芙蕖的腮,“他们成群结队的人都抓不住我,你单枪匹马还想抓住我,简直异想天开。”
芙蕖腮帮子都有点疼了,臭长虫这个世界真是粗鲁到没边了。
“嗯!”芙蕖有声抗议。
芙蕖被捏着脸嘴唇被迫撅着,眼里是倔强,白枭似乎还看着一丝水盈盈的感觉。
他无情道:“一个哨兵别做出这副模样,对我没用。”
“神经!”芙蕖含糊道。
她哪样了?真是粗鲁又离谱。
白枭那手松了一下,立马又捏了回去。
还挺软。
“你们三番两次想抓我,我还不能还回来吗?”
芙蕖转着脸躲着脸上的触感,之前又不是她抓的。
冤有头债有主好吗?
白枭又捏了好几下芙蕖的脸颊,直至将人的脸都捏红了才松手。
芙蕖在心里记仇,臭长虫记住了,她以后要将臭长虫捏肿。
白枭终于尽兴了,直起了腰身。
转身欲走。
“喂,你把一个人绑在这?”芙蕖喊道。
白枭回头,“我不陪哨兵。”
“你陪向导?”臭长虫想不守男德?
“也不陪。”舱门自动打开白枭就离开。
芙蕖看着自己手上和腿上的禁锢陷入了沉思。
白枭这是想干嘛?
囚禁play?
她不想好吗?
主要是坐着被绑着是真难受。
她不能想象自己被禁锢着手脚,只能坐着有多悲惨。
小黑屋play不能给个床吗?
其实只要有床,有吃的,有网络和电子产品。
她是可以待很久的。
她的臭长虫这么多年的交情,就不能提升一点待遇吗?
另一间舱室内,墙壁上投影了芙蕖那个舱内的景象。
他先是看见那个哨兵挣扎了一会,然后那个哨兵貌似妥协一般,低着头,坐着不动了。
又过了一会,他发现对方垂着脑袋睡着了。
白枭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就只穿了一条短裤出来。
身上是蓬勃的肌肉,能看出是经过许多锻炼的,每一寸的肌肉都非常明显,非常健壮,又不会觉得可怕。
只会让人分泌唾液。
可惜腰上和小腿有些淤青,显然是刚刚打斗留下的痕迹。
他在舱内找了一管药就挤到了身上,摸了一把就倒在了床上,又开始补觉。
芙蕖却是睡醒了,她带着椅子一点点的挪挪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椅子快移动到了墙边,最后又使了一下力,让椅子撞在墙上。
芙蕖又挪了挪,将椅子挪到了一个拼接缝隙处,放出自己的精神体。
那一株小莲花从芙蕖的外套里钻了出来,用自己的一莲叶茎裹着一把匕首出来。
小莲花一跳一跳地将匕首给了芙蕖。
芙蕖费劲地用自己尚能运动的几根手指够到了匕首。
那株小莲花还用自己的茎帮芙蕖扯手腕上的金属环。
扯了好一会儿,直到叶片打滑松开了,那金属环都没松一下。
那一株小莲花开始垂头丧气。
芙蕖叹了口气将小莲花收了回去。
而隔壁舱室。
白枭精神图景出现了问题,他唯一地调养方式就是睡觉。
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补觉。
而一条像云雾又像光体的长条形生物从白枭身上钻了出来。
那长条在一条又一条的舱门缝隙里穿梭。
芙蕖刚握紧了匕首准备动作了,又有一个东西缠上了她的小腿。
不像臭长虫本体一样真切,纤毫毕现。
但是依稀可见这玩意儿好像是条龙,更像是虚幻的投影,像金光组成的龙。
那放着光的眼睛正谄媚地看着芙蕖,还用他的龙角蹭着芙蕖的小腿,似乎在撒着娇。
芙蕖感觉自己的皮靴都要被蹭干净了。
她对着腿上的小东西认真道:“帮我把这把破椅子拆了,放我出去。”
那小家伙好似听懂了一样,一口咬在了芙蕖腿上的金属禁锢环。那金属环在小家伙的牙齿下变形。
可即便是变形了一点,还是没被咬开。
小家伙抬头,用它滴溜滴溜的眼睛看着芙蕖。
一副虽然自己没成功,还是想求表扬的表情。
芙蕖突然感觉头好痛。
臭长虫是个冷血粗鲁的神经,他的精神体是个只会卖萌撒娇傻乎乎的长条。
芙蕖无奈地开始用匕首一下又一下的敲着墙壁。
敲了几十秒,隔壁的白枭肉眼可见地太阳穴突突了几下。
哨兵的五感特别敏锐,他的休息的环境即便不是静音也需要白噪音。
不然哨兵可能会变得很是暴躁,更别说白枭这个精神图景本来就有问题的哨兵了。
飞船外部的材料肯定比内部的材料更坚韧。
墙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声音,震得白枭脑子都要炸了。
芙蕖腿上的长条立马变得直挺挺的,它依依不舍地看了芙蕖几眼,才从舱内钻了出去。
它的主人状态很不好,它必须得回去。
长条悄咪咪地钻进了白枭的精神图景之内。
墙上的响声没有停止。
白枭眼神不善地盯着墙壁,撩开被子就起身去往隔壁。
“咔!”
芙蕖将匕首扔在自己大腿上,她的腿微动一下,匕首又落了下来,落在椅子上,被她用大腿压住。
芙蕖看向门口的某人。
哇~
只穿了一条短裤诶。
完美的肌肉与线条,小麦色的皮肤。
臭长虫可真是迷人呢。
白枭大刀阔斧走过来,将墙边的芙蕖,连人带椅子一起拖到了舱室中间。
他弯腰与芙蕖对视,“你是不是想吵死我?”
芙蕖盯着某人的胸肌看……
这手感看起来很不错。
对方没理会他,白枭更是烦躁,顺着芙蕖的视线看。
最后看见自己没穿上衣的上半身。
怀疑得看向椅子上的人,“你哨向取向有问题?”
这是找了一个什么人来抓他?
他身上的哨兵气息不够浓烈吗?
这人可真是荤素不忌。
芙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都能看见对方略显干燥的皮肤,还有一些比较明显的毛孔了。
她感叹一下,“你皮肤真是粗糙。”
白枭太阳穴又跳一下,双手压在禁锢芙蕖手腕地金属环上。
“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