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标准的,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还想扒拉别人碗里的到自己碗里。
明明尔晴姐姐从一开始便不是强制与他结合,明明是他自己答应的,明明就是双选,为何责任都推给尔晴姐姐。
你们不是那么爱大男子主义吗?为何把责任推给我姐姐一个女子承担。
纵观千古以来,哪个有能力的男人会把责任推给女子?
这里面最具代表性的不就是当年那个纣还有桀吗?
可话又说回来,殷寿那个老东西,比你们有人性。
至少他生前可没骂过自己女人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这些名头都是后世加缚给女人的。
一群伪善的狗玩意。
呵!一群人真够伪善的,看到他们我才明白,这世上不是人人都会有相互。
有些人就是那么不要脸,占着别人的利益不给好处,就像是这世上最贪婪的猎狗。
呵!就是阴沟里的老鼠,迟早有人被收拾了他们。
后来好多年,尔袅也嫁了人,虽然是正头娘子,可身为续弦,前奶还有三儿两女,那家老爷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德,她生孩子总是要被压一头,他们夫妻感情不顺。
加之,那家男人不是多有本事的,一辈子连到死也只是个五品官。
他死后,尔袅被赶出府,连带着她生的一子两女也都如此。
她的下半生很短,最小的儿子甚至还没长大,可以顶立门户,她就去了。
冬日患了风寒,不治而死。
我就这样被人遗忘在宫里。
这样也挺好的。
早在长姐和尔晴姐姐死后,我就做好了,葬身在这深宫里准备。
因为我知道,出了宫也一样,左不过是换了间屋子看着自己兄弟姐妹为人鱼肉,看着父母亲族愁白了头发。
我想我总该做些什么,我不想也不准备就这束手就擒,眼睁睁被人割去血肉。
时光过得很快,可对我而言每一日都很长,很难熬过去。
我死在慎刑司,是魏璎珞身边的走狗袁春望亲手绞杀的。
那日魏璎珞也来了,她看我就如同看一条死狗。
也是,她本就是装出来的良善人,谁碰了她的利益还不是要谁的命!
她这样的人又是真爬到了高顶,怕是这大清离亡也不远了,毕竟那里有多瞎的人,能喜欢上这样的人,并心甘情愿捧她上高位。
魏璎珞官免堂皇的说了一大堆什么我的错,姐姐的错,我们喜塔腊家族的错。
她也不想想我们喜塔腊氏被她害去了多少好姑娘,她夜里能睡得着觉吗?不怕梦里全都是向她索命的人吗?
我看着她那一张小嘴不停摆霍,我像是看到她这张人皮底下那丑陋扭曲的灵魂,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尖嘴老鼠。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
真好笑啊。
可能我看起来真的有点疯魔了,他俩不说了,只一心想把我赶快弄死。
所以啊!那琴弦被袁春望抽出来。
真好看,哪怕是这阴暗狭小逼仄的牢笼中,它也透着明亮的光。
只可惜它脏了,不是被我的血染脏,而是染上了他们这种人的肮脏气息。
我死前狠狠的啐了袁春望一口血沫,一条贱狗,魏璎珞的帮凶。
他抹了把脸,那张扭曲的脸上尽是狠厉。
呵!哈哈!姑奶奶还怕你不成?
姑奶奶我可是满洲女子,就是做鬼也是有骨气的。
我不要来世,我宁可化作厉鬼,也要他俩最亲近人的害死,两个人互相厮杀,死无葬身之地。
勒到舌头吐出来,眼球往外鼓时,我好像看见了什么!
那是我前世未出嫁时,一家子姑娘在一起玩闹嬉戏。
我其实更喜欢投壶的,比起射箭来说。
四月春畔,尔晴姐姐的别院总有那巧手的匠人,早早的将玉兰培养出来。
那年开的格外的早,才四月,才4月就开了。
那蝴蝶不算美,但胜在奇,毕竟这才刚刚蜕变那。
是啊!那年春光正好,夏日来的早。
院子里,有人扑蝶,有人赏花,有人作画,有人荡秋千,还有的两两放着风筝。
只需一只小壶,几只木箭,我就能与姐妹玩上一下午。
从前我的骑射是姐姐教的,她说她的骑射是尔晴姐姐教的。
其实吧,其实,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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