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敏是人体各种能力的综合体现，具体指的是人体快速改变姿势、动作、方向等这些能力，这与大脑皮层神经过程的灵活性密切相关。”
“究其根本，战斗服无法对这些精神上的生命活动进行干预。”
“介绍了这么多，我想各位也明白该如何选拔穿戴战斗服的人才了。”
陈昌凯躬身将双手按在桌子上，说：“接下来是自由提问时间，各位有什么疑惑可以尽管提，如有订购需求请在会议结束后联系公司销售部主管，他的私人联系方式已经通过邮件发送到各位的邮箱中。”
一位位置靠后的秃顶中年男人提问道：“你说了这么多，可战斗服在人类身上的穿着效果，仍然不如人造人，不是吗？”
“是的，但是人造人技术事关机密，我无法透露太多，唯一能告知的部分是，人造人在未来几百年里不存在量产的可能。”
中间位置有个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啤酒肚，接话道：“可以说说具体原因吗？”
陈昌凯站起身，做了个无奈的手势，“因为符合条件的人类太少了啊——”
“先不提这种条件的人多难找。整个制造过程，不算当年封存课题时那些浪费的时间、金钱、人力和物力，启动后的制造时间大家有目共睹吧。”
“我们可是公司上下全力投入，还用了将近五年的时间才最终放在受试者身上进行。”
“加上后头培育受试者的人造人躯体，以及移植手术和训练之类的损耗，一共是九年。虽说现下技术已经在手，但仍然至少需要四年时间来做趋近完美。”
“最重要的是，各位听懂我方才的描述了吗？是趋近完美，我们觉得现下的人造人不够完美。”
“现在虽说人造人课题已经进入了合法化时代，也不过是钻了并非创造新生命，而是做了新容器，有利于人类的健康这个空子罢了，还能做多久我们谁都不知道不是吗~”
“不过这种预存健康器官进行培养，以备不时之需的业务不在此次会议范围内，我就不过多赘述了。”陈昌凯眨了眨眼，笑道：“各位如果对这项业务有兴趣，后续请联系我，我会安排专人为各位对接。”
……
陈昌凯这边会议结束的快，如同一场短暂的独角戏，在投影的华丽光影中落下帷幕。
左右也只是个介绍会，后续的交易活动他只需要过目即可。
桌子周围的人类投影也渐渐熄去，偌大的会议室静悄悄的，他把后头的椅子拉过来，坐了会儿。
陈昌凯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方才满脸堆笑的样儿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眉头紧锁，周身气压低了不少。
他抱着双臂，望着前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焦虑，仿佛在思考什么人生的复杂问题。
最后他摸了下兜里揣了一早上，个头不大的超薄移动硬盘，叹息着瞪了它一眼，然后低声咒骂道：“x的，我明年都四十岁高龄了，也没个合适对象！天天跟自己五指姑娘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