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经崔赫熏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现下情况的起始部分以及“罪魁祸首”。
贝儿摸了他的耳朵,还试图摸他的尾巴来着。
他要好好清理一下对方可能残留在崔赫熏身上的气味。
狼人们在这种状态下对气味很敏感,他不想崔赫熏身上带着别人的味道,而且崔赫熏是闻得到,他闻不到的。
哪怕只是普通的接触,也不行。
他叼住崔赫熏的狼耳。
那就从这里开始好了……
翟元礼“折磨”了许久崔赫熏,仍是觉得非常不满意。
问他为什么?
脑袋顶上还住着个狼人,他不能放开动手。
话说是这么说,他拆开包装的手一点不拖沓,“赫熏,我会安静点的,所以——你也要稍微控制一点声音。”
翟元礼指了指屋子天花板。
崔赫熏已经提不起力气再跟他吵闹,一直不上不下的,他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晕厥,而且这个人还没跟他说,“可以了”呢。
他悲哀地发现,没有这个人的指令,他好像完全不成。
翟元礼这会儿还不忘了吃味,“赫熏和贝儿,很快就混熟了啊——而且还,相谈甚欢。”
“我不在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崔赫熏不说话,只“呼哈”大口喘息。
“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过没关系,别人的事情就不要管了,我们来专注我们的事情吧。”
崔赫熏实在熬不住了,用尽仅存的理智憋出音量不大,但却可以被翟元礼清晰听到的声音述说的恳求:“翟元礼,我可以,**吗?”
翟元礼被嫉妒冲昏了头,这次没搞原先那些恶趣味,而是用新的代替。
他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命令的事情。
崔赫熏可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崔赫熏忍耐到要哭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非要对方同意才可以。
仿佛牵引绳捆上的不仅仅是他的腕,他由身到心的一切都被延展出的无形枷锁缠绕紧缚。
豁然开朗的翟元礼终是舒展笑颜,“可以哦,我的赫熏。”
……
“赫熏,你看,雪停了。”
雪势终于停歇,黑夜如同浓墨般黏稠,被街头巷尾的路灯驱散,映照着雪光的反射,如同月光洒在户户人家的玻璃窗上。
那些未被厚厚积雪覆盖的常青树,透过层层叠叠的雪花,微微露出些许绿意,与周围的红色砖瓦、静谧的街道和夜色中的灯火融为一体,勾勒出一幅安详和谐的小城风光。
崔赫熏窝在翟元礼怀里,瞧着玻璃窗上的反光,迷迷瞪瞪睡过去。
……
早饭过后贝儿表示雪停了,要去下一个游玩地点,这里在遇见崔赫熏前的两天她都逛得差不多了。
她早早收拾好行李放在楼下,已然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崔赫熏不打算跟着一起去送贝儿,他的腰什么的,完全承受不了再坐车出去晃,他只想窝进被窝里再赖会儿床。
翟元礼把车开出来,贝儿正在跟崔赫熏道别:“没事的话多多联络,还有还有,记得给我发昨天那部电视剧的更新后续——唔——不对,暂时我不会回国,还会四处逛,在这头还会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