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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颜芙凝激动不已:“娘,你记得我们了?”

乔婉悠颔了颔首:“记得,记得,记起来了。”

傅北墨立时问:“那娘可曾记起往事?”

乔婉悠脑袋一痛,忙按了按额角:“有些记得,有些还是想不起来。”

“先用早膳,依照目前的情况,肯定会慢慢记起来。”龙奕出声。

听父皇这般说,再加母后此刻醒来,且记起了他们,那么父皇也就没了惩罚凝凝的由头。

念及此,傅辞翊道:“此事咱们不能太过急躁,昨晚母后昏迷到此刻醒来,能有往事记起已然不易。”

闻言,乔婉悠道:“我昨儿半夜醒来过。”

“确实醒来过,朕与他们说了。”龙奕揽住她,“该饿了,快些用早膳。”

“也好。”乔婉悠任由他扶着往外走。

他们一走过,边上四人齐刷刷地瞧见了母后脖颈上的红痕。

彼此对视一眼。

啥情况?

到了饭厅,龙奕命人将吃过的饭菜撤下,摆上新的早膳。

趁父母双双坐在饭桌旁的间隙,傅北墨提出:“父皇,母后,我们几个在院中走走,您二位有事喊我们就成。”

龙奕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妻子身上,遂摆了摆手,随他们去了。

四人到了院中,走去风雨廊下。

廊下距离饭厅颇远。

确保父皇母后听不见了,傅北墨低声道:“哥哥嫂嫂,圆脸,你们都瞧见了吧,娘的脖颈上有痕迹。”

“瞧见了。”傅南窈道,“可明显了。”

不想瞧见都难。

姐弟俩看向此刻默不作声的兄嫂。

傅辞翊淡声:“母后半夜醒来过,今早起不来的缘故纠结是因为被吓还是什么,父皇心知肚明。咱们来寻母后太早,他不好说旁的缘故,只能将罪责推往提出刺激疗法的凝凝头上,委实气人。”

闻言,颜芙凝拉住他的手:“你怎么什么都说?”

“我没说错。”傅辞翊道,“就他这人品,当年火灾的事就算与他没有关系,到时候也得好好问一问。”

傅北墨与傅南窈相继颔首:“我们听哥哥的。”

四人沉默片刻,傅北墨不爽地喊出声:“父皇母后难道真想给我们添个弟弟或者妹妹?”

嗓门不小。

饭厅内的帝后听见了。

乔婉悠剜了龙奕一眼:“都怪你。”

“不理他们,他们哪个不乖,咱们就多生几个,总能生出令咱们都满意的。”龙奕温声。

廊下,傅辞翊一记眼风扫向弟弟。

傅北墨低声嘟囔:“我就是不满,也是故意教他听见的。”

四人索性坐下了,省得父皇觉得他们碍眼。

待乔婉悠用完了早膳,他们才过去。

“都坐罢。”乔婉悠温声。

四人称是,先后坐下。

才刚都坐下,乔婉悠道了一句:“昨日那鬼脸是我先前见过的,一模一样的鬼脸。”

“当真一模一样?”颜芙凝不禁接话问道。

乔婉悠颔首:“一模一样。”

龙奕看先三子三儿媳:“那面具,你们是如何寻来的?”

问话时,示意韩公公去取面具过来。

韩公公应声称是离去。

不知该不该将玲太嫔搬出来,颜芙凝只好将目光挪到傅辞翊面上。

傅辞翊沉吟片刻,坦诚:“冷宫。”

龙奕眯了眯眼:“冷宫?想害你们母后之人在冷宫?”

“不是。”傅辞翊摇首,转眸问母后,“娘,您说的先前是何时?”

“十多年了,得有十六七年之多了罢。”乔婉悠回忆道,“就是在我与辞翊离京前,老是鬼脸吓我。此刻听你们说是面具,我回想也应该是面具,毕竟自我离京后,就再没有见过那张鬼脸。”

“母后可记起当时为何要离京?”颜芙凝轻声问。

乔婉悠按住太阳穴:“一时想不起来。”

众人只好等。

等了片刻,韩公公用布包着面具过来。

他将面具从布包内取出,双手奉给乔婉悠:“娘娘。”

纵使白天见到面具,她还是吓了一跳。

龙奕将她揽入怀,身手将面具翻转:“你看,确实只是一张面具。”

乔婉悠这才长长吐气,食指颤抖着指着面具:“就这鬼脸,对,就是这张面具,十多年前时常吓我。”

韩公公连忙道:“老奴昨夜戴着面具吓到了皇后娘娘,实在是万不该,还请娘娘责罚!”

“韩公公是皇上的人。”乔婉悠侧头,看向搂着自己的龙奕,若非皇帝有命令,身为总管的韩公公也不敢,遂问,“皇上,缘何如此吓臣妾?”

龙奕将视线挪向傅辞翊与颜芙凝:“他们寻到的面具,也是你的好儿媳出的主意,说用刺激疗法能让你回忆起往事来。”

闻言,乔婉悠推开丈夫的手:“芙凝可乖了,皇上,我可不许你这么说我的芙凝。”

“好,不说不说。”龙奕温润讨饶。

见状,四个年轻人惊愕不已。

他们父皇在母后跟前竟然如此……

如此乖觉?

忽然间,乔婉悠脑仁一阵刺痛,双手按住额角,痛得痛呼出声。

颜芙凝急忙起身查看,按住婆母的脉搏:“娘,您忍一忍。”

“怎么回事?”龙奕沉声。

颜芙凝道:“母后脑中经脉疏通所致,这段时日大抵时不时地会有刺痛,熬过这段时日,母后的记记应该能全都回来。”

乔婉悠叹了口气,收了按住额角的手。

傅南窈轻声问:“娘,您可有记起来,当年您为何要离京?”

“离京是有火灾,有人要杀我们母子,要将我们葬身于火海,此事是年幼的辞翊告诉我的,我一直记着。至于离京前的事,辞翊两岁前,我都记起来了……”

话说到这里,她的脑袋有一阵钻心的疼。

疼得面色发白,龙奕心疼不已。

他再度将人扶住。

就这时,乔婉悠按着额角,面色痛苦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皇上母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龙奕拧起眉头,“朕的母后做了什么?”

嗓音又低又沉。

乔婉悠不知该不该所当年所见所闻,猛然间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她惊慌地看向此刻搂着自己的龙奕:“皇上,当年的火是你放的,是你想杀我与闻屿,就因为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