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家的女子该有的有,该细的细,该窄的窄……
总是怎么好就怎么长。
微顿下,她又道:“如今是没成,往后时日久了,他就知道你的好了。”
“姐姐。”颜芙凝羞红了脸。
颜盈盈温柔笑着,悄咪咪问:“想不想知道如何成事?”
“如何?”
“就是别着急,你让他别急,毛头小伙子一个,肯定急得很。”颜盈盈摇首,再度将嘴凑去妹妹耳畔,“准备工作做足了,然后……”
颜芙凝听得脸越来越红,耳尖更是红得仿若要滴出血来。
颜盈盈见好就收,也不多说,只问:“母亲给的秘笈没看?”
“秘笈还没看。”
“多看看。”颜盈盈含笑道,“母亲给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多看多用就知道妙处了。”
颜芙凝乖乖点了头。
见妹妹听进去了,颜盈盈又道:“我的妹妹国色天香,倘若经事后,那该是何等的惊人姿色!”
“啊?”颜芙凝不解。
在她看来,总归是遭罪的事,这与人的容貌还有什么关系?
“有爱情滋润的女子,自然与缺少情爱的女子不一样。”颜盈盈在妹妹鼻尖点了点,“往后你就知道了。”
颜芙凝这才懵懂地反应过来。
此刻再看姐姐的脸,果然仿若少女一般,怪不得龙耀栋一直惦记她那么久。
姐妹俩说着,外头时不时地有鞭炮声响起,毫无规律。
“定是朗哥儿在耍。”颜盈盈摇首,“方才他还说要来陪你说话,被我拉回他父亲身旁了。”
“朗哥儿是个小人精,他若过来,指不定说什么。”
“还真是。”
倏然,外头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彩玉的声音也响起:“两位小姐,余管家来说该用午膳了。”
“好,我们这就去。”颜盈盈冲外应声,而后温柔问妹妹,“可还能走路?”
“慢些走,应是没问题的。”
颜盈盈便扶妹妹下了床。
坐到梳妆镜前,颜盈盈亲自帮妹妹上妆梳发。
姐妹俩到饭厅时亦是三刻钟后的事了。
见颜芙凝过来,傅辞翊不免忧心。可当着旁人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时不时地将关切的目光挪向妻子。
颜芙凝冲他笑笑,意思在说她没什么大问题了。
几人入席用膳时,洪家下人来传话。
余良将人带到饭厅内。
洪家下人行礼道:“两位表小姐,两位表姑爷,颜老夫人当年贴身伺候的人已经找着了。”
“找着了?”颜盈盈问,“如今人在何处?当年发生何事?”
“如今过年走亲戚,她也走亲戚去了,说明日回来。后日的话,老夫人会带她去颜家。您四位到时候是否也去颜家一趟,届时可问那人当年之事?”
洪家下人口中的老夫人便是洪老夫人。
那便是颜家姐妹俩的外祖母。
颜芙凝颔了颔首:“我与夫君去的,姐姐姐夫去么?”
“自然也去。”颜盈盈一口应下。
应下后,她才看向自个夫君。
元易温柔颔首。
“我也去的。”元朗往嘴里塞了块肉,大声冲洪家下人道。
“好。”洪家下人笑着称是,“那小的就退下了。”
“慢走。”
傅辞翊淡声,吩咐余良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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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元家三口在三皇子府用了晚膳才回。
晚膳用的时辰早,吃完的时辰亦早。
“妹妹妹夫,朗哥儿困了,我们就早些回去。”颜盈盈笑得意味深长,“你们也早些歇息。”
“也好。”傅辞翊起身,淡淡道,“我送送姐姐姐夫。”
颜芙凝跟着起身,被傅辞翊按住肩膀。
“你在这再坐片刻,我送就可以了。”
颜芙凝颔首:“姐姐姐夫,那咱们后日在娘家会面。”
“会面,会面。”元朗打了个哈欠,由父亲抱着,话说完竟打了个盹。
“这孩子,白天玩得太疯了。”
元易摇首,带着妻子,与傅辞翊一道往府门口行去。
到了门口,颜盈盈忍不住叮嘱:“咱们是自家人,妹夫听我一句,行事有急有缓。具体的道理我与妹妹说过了,你可回去问问。”
“多谢姐姐教诲。”
傅辞翊道了谢,目送元家人上车离开后,才回自个府中。
脚步一跨进门槛,步履则迅速加快。
元家车内。
元易好奇:“你妹妹今日怎么了?我见她坐着不怎么动,你还帮她调整腰后靠着的垫子。莫非她有了身孕,未满三月不能说?”
颜盈盈笑了,斜着剜丈夫一眼:“你我新婚久久不能成事,他们也遇到了。”
“原来如此。”元易闻言跟着笑,“怪不得你会说行事有急有缓。”
“你还笑,也不想想当年的你我?”
妹妹比她还娇,估计遭了大罪了。
“当年是我对不住你,谁不是从毛头小子成长起来的?往后妹夫会明白的。”
“你还好,性子温吞……”颜盈盈一提起便有气,“你说你性子分明是极温吞的,怎么到了床上就似换了个人一般?”
“那是为夫喜欢娘子。”
“贫嘴!”
夫妻俩正讲着私房话,猛然间,元易怀里的小家伙开口了:“爹爹在床上为什么会像是换了一个人?”
闻言,夫妻俩对视一眼,相继朗声笑了。
颜盈盈摸摸儿子的脑袋瓜:“小屁孩听什么,乖乖睡觉。”
这边厢,元家三口有说有笑地回去。
那边厢,傅辞翊疾步回了饭厅。
一进饭厅就将颜芙凝横抱起。
“可有好些?”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嗓音瓮声瓮气:“我也不知。”
“回去看看?”
“嗯。”她乖顺地应下。
能疼到晕厥过去,此刻他回想起来,仍旧心疼不已。
与此同时,心有余悸。
脚下的步伐是越走越快,只想着尽快回去看看伤口。
颜芙凝微微转了转脑袋,轻声道:“姐姐今日与我聊了颇多,夫君,原来没成事的不止我们,姐姐姐夫当年也是。今日知道了,我心里一下就放松了。”
“傻的么?这世上没成的人多了去。”
“嗯。”颜芙凝长长舒了口气,很快俏皮道,“你不能说我傻。”
“不傻不傻,我娘子是天底下最聪慧的。”
傅辞翊抱着颜芙凝回到主院,一进卧房便直奔净房,轻手轻脚地将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