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她这样的笑容,以及那清润的眼神,让人感觉挺可爱的,青春气息十足。
为了不让杨蜜的脑子乱想,马秋龙只和她对视了一眼就把脑袋转正了过来。
而西门通误以为阿依嘟娜是跟他打招呼的,也就礼貌性地朝对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紧接着他又觉得不对劲,于是就侧过头朝马秋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询问道:
“你给马大师打电话了没有?”
“没打通,我现在再打一个试试。”
马秋龙拿起手机,当着西门通的面,找到了“师兄马国宝”的手机号,以免提的方式拨打了起来。
而这部手机此时正在公文包里,是呈关机状态。
结果自然是打不通。
此时前方车流开始涌动,马秋龙为了不让西门通继续扯马大师的事情,就低着头查看起了微信。
显示有三条未看信息。
一条是银行焦经理发来的,内容比较长,总的意思是:
两个亿的钱定期存五年,每个月都把利息支取出来的话,年利率最多只能按照2.7个点给;
折算起来是五百四十万每年,每个月利息钱是四十五万!
这样的存款方式也行,利息比之前的预算还多了一些。
每个月有四十五万的利息钱,足够杨蜜瞎祸祸,想买啥就买啥,她想什么花都行。
马秋龙随之给焦经理回了条信息:等我回桃江县了,再联系你。
接着点开了另一条信息,是二赖叔发来的,内容是:听说津门市发生了恐怖袭击,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来!!
另一条信息是张玉屏发来的,内容是:阿龙,店里有你的两份快递,要不要我帮你先带回村?
马秋龙直接回信道:你不用管,先放在金店里。
而张玉屏是秒回信息:那我帮你放到储藏室里,省得和别人的快递弄混了。
马秋龙给她回了个oK的表情后,接着给二赖叔回信息:
我已离开津门市,在京州市里有点事情处理下,忙完了就回去。
想了想又给他发了条信息:叔,我再给你转一百万块钱,你和那位娇娇的事情抓紧点。
有点意思的是,二赖叔竟然也是秒回信息:
阿龙,她说明天要来村里和我见面,唉,我这老脸往哪搁呢?
这种老牛吃嫩草的婚配,在城市里头根本就不算什么;
而且二赖叔才四十岁而已,不算老牛,算中年牛。
但是在农村里头,照料样会被人嚼舌根的。
原因很简单:不般配,让人感觉怪怪的,不会看好这样的老少配。
若是二赖叔找了个年龄和他差不多的寡妇,村里人就会觉得很正常,还会祝福他们以后过的好。
但要是娶个年轻漂亮的黄花大闺女,那就不一样了;
二赖叔会被人说成是老不正经,不要脸!
至于娇娇,肯定也会被玉兰婶那些人乱猜测,比如:
她是城里头的小姐,在村里名声搞臭了,或者是身体有隐疾之类,才会嫁给二赖子。
若是一百万的彩礼钱传出去,娇娇在村里估计会抬不起头。
她的娘家人还会受到鄙视:哪有要价这么狠的?
而应付这些流言蜚语的对策其实很简单:
让二赖叔把家里的房子盖起来,小车买上,然后堂堂正正地迎娶娇娇进门。
有钱了娶娇妻,会让人感觉相对比较合理。
想到这些,马秋龙点开了手机银行,给二赖叔转帐了一百万块钱,剩下的事情让他自己处理。
毕竟他都几十岁的人了,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而且刚才的回信,等于是默认了自己再打一百万块钱过去。
果然.....
过了不到五秒,他就发来了条信息:钱收到了,叔先用着,以后会还你的。
紧接着又发来了一个“双手抱拳”的表情。
很显然 ,二赖叔是打心眼里看上了娇娇,而且两人这几天肯定聊得....比较融洽。
此时西门通按了下车喇叭,语气带着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阿龙,我把车先开回中心医院,然后你自个儿开到太子酒店。”
接着又解释了句:“我儿子学校的老师待会儿要来家访,我得去应付下。”
此举正合马秋龙心中所想,他咧嘴笑了笑:“我来开就是了,你去忙你的吧。”
“嗯,你没有驾驶证是个隐患,我和蓝天驾校有点关系,你把身份信息发给我,我给你操作下,一个月后就可以拿证。”
西门通接着侧过着朝杨蜜说道:“弟妹,把你的身份证也发过来吧,我给你们俩一起办了!”
而杨蜜则是深呼吸了一口,反问道:“这样能行吗?”
“主要是驾驶技术,先把证拿下来,你再慢慢练车,熟悉交通规则,不然的话,得折腾一个多月的时间。”
有这样的人际关系,办事就是方便。
马秋龙直接从公文包里掏出身份证拍照了起来,然后当场发给了西门通。
接着又扭头朝杨蜜催促道:“把你的身份证拍下来发给我,我再转发给通哥。”
“那好吧!”
搞定这事情后,越野车很快就开到了市中心医院的院子里,西门通还很贴心地将车调了个头。
在他推门下车的时候,马秋龙想到了马秋腾那一套人情世故。
于是直接叫住了他:“通哥,你等一下,我给你拿点好茶尝一尝。”
西门通也不客气,屁股坐了回来后微笑道:“什么茶?”
“牛院长女婿马秋腾送给我的,是那什么大红袍,口感,味道挺好的。”
说完这句话,马秋龙扭过头让杨蜜拉开小皮箱,只见里头躺着十二个半斤装的铁皮罐,四瓶包装陈旧的白酒。
而这十二个铁皮罐的包装分为两种,很显然是两种不一样的茶叶。
马秋龙让杨蜜将装鱼翅的礼品盒腾出来一只,往里头装了四罐茶以及一瓶酒就塞满了。
接着一脸微笑地将礼盒递了过去:“通哥,这种老酒也挺好喝酒,你都尝一尝。”
而西门通是识货的,他从里头掏出一盒铁罐茶看了眼,评价道:“这种大红袍挺贵的,一斤得三万块左右。”
接着又拿起那瓶老酒看了看,眼睛发亮:“四十年份的郞春特曲,现在市面上都买不到,一瓶最少价值两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