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轻点了下头,落井下石:
“好的,玛库斯经理太好色了,像只发情的种猪一样,看到有点姿色的女孩子就去搭讪,很影响咱们公司形象的。”
接着又补充了句:“这个时间点给阿龙打电话有点不合适,我先发条微信询问下。”
凯瑟琳深呼吸了一口回应道:“你看着办,唉,再这么干待在房间里,我都要闷出病了!”
琳达发完信息后,跟西门通一样,很安静地等了有三分钟左右。
见马秋龙没有回信息,她就自我脑补了句:“这个时间点,大部分情人们都会在床上享受爱的美妙,电话还是明天再打吧!”
这句话无意中刺激到了凯瑟琳。
对于男女之事她早就心神向往,无奈因为自身所患的怪病,根本就无法达成。
她伸手轻撩了下额前的发丝,又叹了口气:“唉,那你再发信息询问吧!”
“好的!”
.......桃江县县政府大院隔壁的宜居宛小区,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里头;
快速冲完澡的杨春华,看着那瓶黑乎乎的中药膏泥,心里头起了点纠结:要不要涂上试一试?
按照胡乾坤这家伙所说的,这种药泥是阿龙捣鼓出来的!
而且他本人也亲自试验过了,效果那是杠杠的,能保持雄风三个小时?
还有,这种膏泥涂上去没有任何副作用,只有微微的麻木,不影响真实感。
其二是,勇猛发飙三个小时的活动量相当于是长跑了五公里,完事后就睡觉,第二天醒来那是神清气爽。
其三,胡乾坤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说朱珊珊感动得都哭了,现在对他是温柔得一批?
在这种闺房春事上,杨春华虽然身为县城一把手,工作的时候比较严肃古板,但是回到了家里,他只是一个男人。
对于这种“三无产品”中药膏泥的药效,杨春华从心里头是相信的:
因为这是阿龙搞出来的,而且也把配方发给了自己拿去审批。
让他起纠结的原因是:折腾三个小时,会不会太过了,自己的体力没问题,但珠珠她能受得了吗?
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对女人那方面了解透通,杨春华就是这样的。
他懂是懂,但是对这方面并没有深入研究过。
结婚这么多年了,他和朱珠珠的夫妻生活一直很和谐。
那方面所坚持时间嘛,也差不多,是正常的。
而且在他的印象中:老婆珠珠一直是很满意的,每次进行的时候都会夸自己很厉害,很勇猛。
胡乾坤给了这一瓶中药膏泥,让他心里头也起了点好奇之心:那就试一试,大不了珠珠不需要的时候,停下来就是。
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妥:还是先和珠珠沟通一下,再做决定。
于是披上大浴巾,拿着那瓶中药膏泥,来到了卧室里头,表情有点尴尬地说道:“珠珠,这是阿龙捣鼓出来一种药泥。”
躺在床上的朱珠珠,则是脸露不解:“啥意思?”
杨春华伸手往自己身上....指了指:“胡乾坤亲身试验过了,说是涂上去之后,能让它的保持雄风三个小时!”
“你扔过来我看看!”
“嗯!”杨春华随手将药瓶抛了过来。
朱珠珠将药水瓶的盖子拧开后闻了闻,抬起头询问道:
“这瓶药泥是胡乾坤给你的,还是阿龙给你的?”
杨春华实话实说:“胡乾坤给的,他从阿龙家里拿了两瓶,这一瓶能用二十次!”
朱珠珠不由地咽了咽口水,皱起眉头接着询问道:“就是把这膏泥涂上,然后咱们就开始?”
“不是,使用方法是涂上去十分钟后再洗掉!”
“哦,那你去涂上吧!”
杨春华一脸关切地询问道:“那到时候,你能受得了吗?”
“唉呀,你别磨唧了,快点去卫生间涂上吧!”朱珠珠娇瞪了他一眼。
“好的,我这就去!”
........桃江县光华街路边的老居民楼,住在五楼套房里的柯爽爽,看着桌上那碗黑黑的中药汤,心里头就慌得一批。
按照如如姐所说的:药汤再坚持喝三次的话,马大师就会过来重新诊治。
而今天这一碗属于第二次,过个三天还得再喝一碗?
心里头产生阴影与恐惧心理的柯爽爽,是把这碗中药汤从晚上七点,一直拖延到现在十点多。
不敢喝!
尽管汤药熬好了之后,是用冰箱冷藏过,但是照样散发着那种令人作呕的腥骚、腐烂味,闻一下脑袋就会犯晕。
不过这次有朱如如过来陪着,毕竟两人的关系很好。
而朱如如这么晚过来,是因为阿柯她妈妈打了个电话来求助;
其二是因为好奇:马大师所开的汤药,就算加上阿魏这种臭臭的中药材,至于有那么难喝吗?
今天晚上这么一过来,她总算是闻到天下奇臭,确实如阿柯所说的:比大便汤还要难闻一百倍。
她伸手捏着鼻子,用筷子蘸了点药汤品尝了下:酸、鼾、臭、涩、骚、腥、苦、七味杂陈.......
确实是让人难以下咽,而且还这么一大碗?
见阿柯那一脸为难的表情,朱如如伸手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你若是不想喝的话,就倒掉,大不了又开始长毛,这几天暂时不要出门就行!”
柯爽爽伸手挠了挠自个儿的脸腮:“不喝的话,能行吗?会不会影响到马大师接下来的重新诊治?”
“应该不会,阿柯,上次马大师跟你所说的气功治疗,你怎么看?”
“大师那天说得比较含蓄,以我的理解,他估计会让我脱光衣服搂搂抱抱之类的.......如如姐,这些我都同意,只要不失身就行。”
朱如如深呼吸了一口,回应道:“我猜也是这样的,毕竟气功治疗是通过人体接触,马大师估计会施展气功摸你全身所有地方。”
接着又补充了句:“失身肯定是不会,马大师可不是那种骗人的神棍。”
阿柯点了点头,一脸纠结地再次询问道:“如如姐,那这碗汤药,我喝还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