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蜜这样的举动,再加上她那祸国殃民的容颜,以及那牛奶肌的肤质,直接让阿美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个女人肯定是病人的女朋友。
自己的姿色根本没法和她比。
她深呼吸了一口,把推车交给了杨蜜,语气平淡:“你们跟我走吧。”
“谢谢你们。”
杨蜜接过推车,伸手摸着马秋龙的脸蛋,一脸痛心地询问道:“阿龙,是不是有很多人一起欺负你?”
“没事的,休息一两天就能好。”
裴钱也跟着上前安慰道:“杨蜜姐,阿龙应该没事的,咱们进病房再看看他的身体情况。”
“嗯!”
马秋龙朝裴钱眨了下眼睛,看到阿雄也靠近过来,嘴角抽搐“滋”疼了声:“裴钱,弄个单人间病房,让我安静休息会儿。”
“好的。”
由于同事裴钱也在场,对于单人间病房的事情,阿雄并没有说什么。
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看着阿龙。
见人已经出了手术室,护士又说没啥事,他扬了扬手机朝裴钱说道:
“裴姐,那你先守着他,我去看看其他伤者情况,一会儿就来。”
“去吧,跟李叔说一下,阿龙由我来看着就行。”
“我可没这个权限,你自己跟李叔说吧!”阿雄随口回应了句,转身就离开。
没走几步,他又回过头把裴钱拉到了一边,小声地说道:
“裴姐,有件事情我提醒你一下,特殊部门的人后脑壳骨裂,若是被误伤致死的话,阿龙会很麻烦的。”
“应该死不了吧?”
“说不准,你想保住阿龙的话,最好把监控视频拿到手备着。”
两人对话的声音很小,但是马秋龙照样能听清楚,看来他们的私人关系比较好。
随着推车的前移,再加上过道上行人比较多,两人的后续对话若是不催动内力的话,没法听清。
女人的好奇心天生比男人要重一些。
走在前头的护士阿美,还是忍不住转身朝杨蜜询问道:“你是阿龙的女朋友吧?”
“嗯,怎么了?”
“没什么,随口问问。”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阿美随手扯下戴在脸上的口罩,接着朝马秋龙说道:“你们两人男才女貌的,真的是很般配。”
语气中带着点酸溜溜的味道。
马秋龙看到了她的全貌,长相挺清秀的,嘴角是天生保持着微翘,嘟嘟嘴。
比较显眼的是,她的下巴上有一颗黑痣,但并不影响美感,面容整体显富态。
而杨蜜在这一方面的醋心很强。
同为女人,阿美的这种语气,让她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个小护士看上了自家阿龙,起了嫉妒。
考虑到对方是护士身份,杨蜜把心里头的不舒服压制了下来,脸露微笑:
“谢谢你的夸奖,我和阿龙都是苦命人而已。”
阿美并没有回应,轻点了下头转身,接着又反搭一只手帮忙拉着推车。
此时裴钱也小跑了过来,与杨蜜两人肩并肩地推着推车。
马秋龙把脑袋后仰,看到两人的目光刚好也注视了过来,于是咧嘴一笑:“我肚子有点饿,待会儿弄点早餐来。”
“你想吃什么?”
走在推车前头的阿美回应道:“外头的路边摊都不卫生,你们可以去医院食堂买早餐。”
“谢谢你的提醒。”
杨蜜伸手轻掐了下马秋龙的耳朵,语气柔柔:“阿龙,你想吃啥?”
“米粥和肉包子,再来个咸鸭蛋。”
“好的。”
一行人坐上电梯后,很快就到达住院部三楼。
在护士阿美的帮忙下,很顺利地住进一间VIp病房内。
房间比较大,带陪护床、沙发和独立卫生间的那种。
让杨蜜心里头感觉不舒服的是。
马秋龙的身体在从推车转移到病床上时,裴钱和那个大眼睛护士,面对阿龙那只穿着裤衩的身体,是一点都不害羞。
反而都是脸露兴奋地上前帮忙。
特别是那个护士,在帮忙抬起阿龙身体的时候,竟然是去抬大腿?
让杨蜜感觉不理解的是,她在抬的时候脑袋正对着裤衩,而且还把头给低了下来,看样子是在深呼吸?
裴脸也很不要脸,双手叉起阿龙胳肢窝的时候,搂得很紧。
很明显能看出来,她拿阿龙的后脑壳在蹭胸。
把阿龙的身子放到病床后,她的胳膊还装作是在无意中紧贴着阿龙的胸膛,抽手离开很是缓慢。
其实她们两人是身不由己。
特别是裴钱,她那阳元虚的身体一靠近马秋龙,条性反应性地就有那种舒服的感觉,更别说这样的搂抱。
见杨蜜脸露不悦之色,裴钱干笑了声:“杨蜜姐,你在屋里看着,我去买早餐。”
“嗯,真是麻烦你了。”
“咱们之间还说这,你真是太见外了。”
裴钱和护士阿美离屋后,马秋龙躺在病床上观察了下房间内的情况。
发现屋角并没有监控摄像头之类的,于是直接就掀开被子下床。
动了动胳膊腿,叉着双手扭了扭腰,朝杨蜜微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刚才是装作受伤。”
杨蜜伸手托了托胸前的高耸:“吓死我了,阿龙,你被抓进去后,到底发生了啥事?”
看来牢房内发生的事情,裴钱并没有告诉她。
看着杨蜜那一脸担忧的表情,马秋龙笑了笑安慰道:“没啥事,就是和牢房里的几个混混打了一架,我把他们全部放倒了。”
“阿龙,那他们是不是有人安排,故意来欺负你的?”
马秋龙不由地感到一阵心烦:按照杨蜜的性格,她会询问个没完没了。
考虑到那个阿雄随时会回来,他伸手指了指房间里的卫生间:“这事情待会儿再聊,我去方便下。”
杨蜜深呼吸了一口,眉头轻皱:“阿龙,那接下来啥办?”
“没事的,今天晚上我在医院躺着休息,明天咱们就可以回家。”
马秋龙只能先这么安慰她,接着扯开话题:“那两个牙签筒在哪里?”
杨蜜伸手指向陪护床,脸露不解:“在那个包包里,你现在就要吗?”
“嗯,你拿出来给我吧,再拿包面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