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觉有点意外的是,这个农村小伙子面对四名壮汉围攻,竟然是一点都不畏惧。
而且还挺聪明的,竟然懂得把身体靠在墙角来化解?
还有,这个阿龙的力气有点大。
两名壮汉都拉不住,反而被他反向推倒在地,其中一名壮汉的额头磕在炕上,鲜血直流。
几人互殴的场面看起来很生猛,这个阿龙在房间里到处乱跳乱踢,防止被抓住。
刀疤脸所不知道的是,像这样的壮汉,哪怕是来一百、一千人,都会被打趴下的。
大通间的里马秋龙催动起化神诀的内力,面对四名壮汉的进攻而来的慢动作,应对起来轻松得很。
但是表演还是得要,他故意挨了几拳就惨叫了起来,接着开始“乱打乱踢”
四名光头的鼻子统统都被砸出血,面目看起来凄惨无比。
房间里头血腥味浓浓,地面、墙上鲜血点点。
其中一名光头鼻子被砸得到的时候,鲜血直接就喷到了马秋龙的脸上,省去了那个伪装环节。
在打这名光头的时候,马秋龙嫌他有口臭,特地多用了点力,一拳就将他的鼻子给打歪了。
流鼻血与其他地方出血不一样,能严重影响人的战斗力。
若是不及时止血的话,鼻血倒流入喉,也能呛到人。
这名歪掉鼻子的光头很快就受不了,他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后,直接跑到笼门口大声叫道:“来人哪,要死人了,快送我去医院。”
他这么一喊叫,直接影响到另外三名光头,他们进攻的势头很明显地弱了下来。
三人改成手捂着口鼻用脚踢。
马秋龙也跟着他们学,顺便将脸上的鲜血乱抹了几下,躲在炕上的角落里,用脚和他们对踢。
为了表演更像一些,他硬生生地挨了几脚,同时大声“惨叫”着。
找准时机,将其中一人狠踢下炕。
由于用力过猛的原因,这家伙被踢中后,是直接从炕上直直地后倒了下去,后脑勺砸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接着脑袋一歪,昏迷了过去。
看着满脸鲜血、眼神凶狠的马秋龙,剩下的两名光头壮汉开始心生怯意。
狠的怕愣,愣的怕不要命,他们是狠遇上了不要命,越过了一级。
其中一名光头停止了进攻,侧过身子朝高个子光头佬说道:“大哥,这小子打起架来不要命,我们都流鼻血了,要不你来吧。”
“废物,四个人都打不过,滚一边去。”
光头老大撸起衣袖,快走两步,两腿一蹬,直接就跃到了炕上。
这家伙人狠话不多,大跨一步侧着身子,直接就来了招左勾拳。
马秋龙在他的拳头快要打到自个儿太阳穴时,身体猛地蹲了下来,顺势朝炕下窜去。
光头老大收不住势头,拳头直接砸在墙壁上,“碰“地一声闷响,疼得他胳膊直哆嗦,破口大骂:“艹你玛的,竟然敢躲。”
紧接着就跳下炕,朝马秋龙来了招右鞭腿。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正在观看监控的刀疤脸都感到菊花一紧。
由于光头老大那句“艹你玛”的脏话,触动了马秋龙的逆鳞。
在右鞭腿扫来的时候,他用胳膊硬受着,惨叫了一声身体侧倒了下来,顺势朝对方的左小腿用力一踢。
这就导致光头老大的身体失控。
其右腿着地,左腿被后踢,两条腿形成了“一字马”压地,伴随的是一道肌肉的撕裂声,鲜血直接染红了他的裤子。
场面看起来血腥无比。
光头老大疼得五官扭曲,身体直接就侧倒了下去,双手捧着裤裆部位,嘴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救命啊,快来人呀,我的屁股裂开了。”
马秋龙也装作被“踢伤”,身体滚到墙角边平躺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此时牢房内的情况是:地面上躺着三人,两人不动,一人惨叫着。
剩下三名光头佬,身体都蹲到牢笼门口,捂着鼻子脑袋后仰着,静等着来人。
对于光头老大的惨叫,他们也是爱莫能助。
刀疤脸带着五名警员,很快就出现在牢笼门口,大手一挥命令道:“把他们拖走送医。”
五名光头被带走后,刀疤脸径直走到马秋龙身边蹲了下来。
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小子,你挺厉害呀,以一敌五还不落下风。”
马秋龙“眼神惊恐”地看向对方,咽了咽口水:“大哥,我的胳膊好像骨折了,先送我去医院好吗?”
“可以呀,我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就行了。”
“你问吧。”
刀疤脸冷笑了声,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那把剑,你藏在哪里?”
“大哥,那把破剑头我已经上交了,你们不能冤枉我。”
刀疤脸加大了掐胳膊的力度:“你好好想一想再说。”
马秋龙很配合地扭曲起五官,嘴里“滋滋”叫疼着:“大哥,这事情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你让我怎么说。”
“看来你真不是一般的嘴硬。”
刀疤脸松开手站了起来,用脚踢了下马秋龙的屁股接着说道:“嘴硬是没有用的,那把剑你早晚都得交。”
“告诉你也无妨,昨天晚上有九名境外杀手潜入桃花村,全被我们活捉了。”
“根据这些杀手的口供,她们的目的就是那把诛邪剑,你应该感谢我们,否则你是活不到现在的。”
马秋龙知道他说的是假话,樱花会所图谋是的玄天戒,与诛邪剑无关。
不过他提到杀手潜进村的事情,估计不是空穴来风。
华国龙组认为诛邪剑在自己手上,应该跟木希潜入村有关,很显然是误解了。
看着刀疤脸那阴凉的眼神,马秋龙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把波多野木希交给华国龙组,来摆脱他们的纠缠?
怎么将人交给他们呢?
紧接着他又否认掉这种想法,这样的话会越整越复杂,还是熬到明天看情况再说。
刀疤脸见马秋龙没有回话,又朝其屁股轻踢了一脚,语气有点不耐烦:“小子,你是不是想要顽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