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姬晓晓,马秋龙有点想不通的是:她在那方面很开放,但是那个地方却一点都不嘿?
还有,西门通用盐水瓶给她取水的时候,瓶口是很费劲才溜进去的。
这也能反向说明,她开放是开放,但是并不滥来。
她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要是能放在杨蜜身上,那就完美了。
于是随口询问道:“晓晓,你现在就要赶回市里吗?”
“嗯,我的怪病好了,想早点回去告诉爸妈一下,让他们不要再为我揪心。”姬晓晓伸手挠了挠耳边。
马秋龙朝她点了点头,随手撕下中药配方递给了西门通:
“通哥,那你开车把她送到村外的公路口吧,帮忙打上车。”
“好的!”
姬晓晓很有礼貌地朝两人鞠了个躬,语气中带着感激: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阿龙,以后有来市里,一定要告诉我,我得请你吃个大餐。”
“不用这么客气,快点回去吧。”马秋龙语气温和地回应了句。
接着侧过头朝西门通说道:“那三瓶‘盐水’你也带上车吧。”
“好的!”
基本的礼节还是要讲究的,马秋龙把他们送到了院门口,看着两人钻进车里后,这才转身进院。
裴钱立马就迎了上来,眼神热切:“阿龙,你忙完事了吧?”
“嗯,我把东西收拾一下就回家。”
裴钱跟上他的步伐用胳膊碰了下:“我昨晚一直没睡好,夜尿了两次,好烦呀!”
马秋龙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她明显是在说假话,目的是想要索吻。
而裴钱则是接着询问道:“阿龙,那治疗一次能管用一个月的办法,是不是给我针灸?”
马秋龙脑海中闪过和她搂在一起的画面,深呼吸了一口:
“不是,治病的要求有点多,待会儿我再和你细讲。”
“哦,阿龙,我现在腰僵僵的!”
“知道了,等我收拾完东西再说。”
听到此话的裴钱心里头乐坏了,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口香糖。
她先给自个儿嘴里塞了一块嚼着,接着把另一块剥掉纸皮,递到了马秋龙的嘴边,语气兴奋:“张嘴!”
这亲嘴之前嚼嚼口香糖也行,马秋龙很听话地张开嘴。
心里头想到的是:那样的保守治疗方法,怎么和她讲?
还有,以马国宝那副尊容,裴钱估计不会同意,而且那样的简单易容,除了黑脸以外,胡子和假痣很容易被扯掉。
若是自己亲自上的话,那每个月给她治疗一次,以后会没完没了。
在把针灸包塞进公文包里的时候,马秋龙想到了樱花会的那什么....丙环稀易容面皮,戴上之后给裴钱根治一下?
还有张银屏与柯爽爽,她们两人身上的毛病,早晚都得根治。
治病是没问题,但她们都是雏。
再想起她们以后要嫁给别的男人,马秋龙那种奇葩心结又上来了:两难!
特别是张银屏,要了她的身子,对农村姑娘来讲,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想到这些,马秋龙心里头暗叹了一下:唉,走一步算一步,还是换个身份给她们三人先保守治疗。
张银屏和柯爽爽相对简单一些。
连续溜嘛个十几次,两人加起来半天就够,和裴钱搂着睡一晚的保守治疗最为麻烦,而且不好克制。
看着马秋龙皱着眉头的苦恼样,裴钱伸手推了推:“想啥呢?”
“没事,咱们走吧!”
裴钱探头朝屋外看了看,接着伸手指向里屋的治疗间:“阿龙,要不咱们进那屋里亲?”
马秋龙也跟着转头朝屋外看了一眼,接着凝神倾听了下:卫生间里头的王冬升还在“哗啦啦”地冲着澡。
而那治疗间里头肯定还有骚味残留,不好闻。
考虑到外头也没有合适的地方,于是伸手指了指:“咱们在这门后亲就行,三分钟!”
“好的。”
裴钱快走两步,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到了诊断桌边纸篓里,马秋龙也一样。
接下来两人像做贼一样猫到了房门后。
互相对视了一眼后,裴钱的心跳立马加速,咽了咽口水,伸手搂住马秋龙的脖子,丰润的唇唇主动贴了过去。
猪舌头入侵的动作很是老练。
紧接着她又来了个骚操作:双腿轻轻一蹬,直接就缠绕在人家的腰部,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悬挂着。
马秋龙只能伸手托住她的软腚,不然的话,脖子就成了受力点。
让他也跟着心跳加快的是,裴钱的腚被这么一托,双手搂得更紧,在亲嘴的时候上身是很用力地蹭着。
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她心跳如同打鼓一样。
而且她在亲的同时,一直在咽口水,鼻孔里喷出来的气息灼热又粗重。
很显然这是发情了,连渡阳气的要求她都忘了?
马秋龙伸手强行将她的脑壳推开:“你搞什么鬼,按要求来。”
“不就是吸你的口水嘛?”裴钱深呼吸了一口,小嘴嘟嘟。
“不是,你的猪舌头只能待在自个儿嘴里,汲我的舌尖,还有,你的身子不要乱蹭。”
“知道了,你快来呀!”
马秋龙抱着她转了个方向,把身体靠墙。
接着催动起化神诀的内力,将体内的阳气引导至舌尖,嘴唇微张贴了过去。
接下来的渡阳气很简单,就是任由她的猪舌头乱吮吸。
而马秋龙的身体对身患阳元虚的裴钱来讲,如同唐僧肉。
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都能感觉到舒服,更别说是亲嘴。
三分钟过后,她的脑壳被马秋龙强行推开,双手还是搂着他脖子的不放,撒娇道:“阿龙,再亲会儿嘛。”
“松手!”
“我不!”
看着裴钱那一脸发情的样子,马秋龙的两手同时用力掐了下她的软腚:“别胡闹,快点松手。”
接着扯开话题:“裴姐,那‘杀门’的事情现在是什么情况?”
此时院子里传来了一声“嘎啦”响,裴钱这才松开了双手,双脚落地。
她伸手撩了撩额前的发丝,深呼吸了一口回应道:
“这个组织涉案的范围很广,想要把他们连根拔除,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