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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宅子。

时怀川发现屋子里的人似乎多了起来,顾修玉拉着人从车上下来直到卧室的这段距离,就已经有不下十个人经过打招呼。

房间里的台灯被旋亮。

水晶的坠子折射着光晕,印在时怀川的眸子里。

门刚合上,他就被顾修玉一把抱在了怀里。

一双手托着他的腰将后背压在门上,细细的品尝着宛若游蛇般的舌锋,深深浅浅的勾勒着全貌,直吻的怀里人身子发软这才罢休。

时怀川因为窒息感而脸颊略有泛红,呼吸急促的歪头靠在他肩上,两手攀上脖颈,双脚离地灵巧的环住了他的腰。

轻声浅笑道:

“大帅今儿个怎这般冒进?莫不是觉得周围住着其他人,更刺激……”

“今天表现不错,没被吓到,这是赏你的。”

顾修玉的手指略微用力,在他腰窝上捏了一把,惹得时怀川猝不及防的闷哼了一声。

如同小猫崽蹭在怀里撒娇的低语。

顿时就令顾修玉有些饿的紧,将人就这么抱着转身走去床边,柔软的绢丝经不住两人的重量,被压出些许的褶。

两人一边仰头吻着,手里的功夫却半刻没有松懈。

轻车熟路般拽开一颗颗纽扣,动了念想的疯劲都往着一处去使,放肆且大胆的窥探着最深处的渴丨望。

顾修玉带着薄茧的手,“哔— —”,“哔— —”(不可明言),令时怀川反弓起后背,浑身如同烫红的虾子那般泛起蔷薇色。

“大帅,你,你……”

时怀川圈着他肩膀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在宽阔厚实的肩头留下深刻的几道痕,狭长的眸子里堆砌起了水汽,就像是那沾了朝露的蔷薇正要开到荼靡。

直给的刺激太过惹人沉迷。

时怀川微眯着双眸,透过睫毛的缝隙死死盯着顾修玉,舌尖一卷缠上他的耳垂,在已经消退的位置重新又研磨出一圈新的痕迹。

像是报复,更像是邀请。

邀请着敌人大军攻破城门,如疯狗一样,粗鲁且玩命。

负距离的紧紧相拥,时怀川能感觉到他狂热的气息与笃定的心跳,听着他呢喃着,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一个川字。

不知说的是单薄无依的宁洧川,还是喊着那梨园深处风华绝代的川老板。

他无暇分神去思考,只想沉迷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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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睡着之后。

顾修玉沉眸吻了吻他汗津津的额角,动作放轻的起身,去浴室接了盆热水端来床边,细致的替他清理一番之后,将被子掖了掖,离开了卧室。

副官在书房里候着,还没休息。

五花大绑的陆老四就在他脚边,嘴里被堵住,只有呜咽的低吼从喉咙里不甘的挤出来。

“问的如何?”

顾修玉卷了卷衬衣的袖口,走到桌边冷声询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说。”副官摇摇头,略有些惭愧。

“松开他的口。”

顾修玉一声令下,副官上前捏住陆老四的下颌,将堵在他嘴里的抹布给扯了出来。

“顾修玉,你这样对我,陆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陆老四在地上蛄蛹了几下都没能站起来,只能以一种别扭的蜷曲模样,扬声嘶吼着。

顾修玉神情冷漠的听着。

冷眼瞧着他,双脚抬起架在书桌边沿,单手垫在脑后:“那正好,动了我的人,我正好也要同陆家问个明白。”

“我……”陆老四咽了咽口水,辩称道:“宁洧川分明就好好的还活着,是他瞒骗了所有人,与我何干?”

“哦?是么?夜袭小洋楼并非是陆四爷的主意?”顾修玉伸手从抽屉里拿了一把手枪出来,松开保险,拍在桌面上,枪口正巧朝着陆老四的方向。

砰— —

松开保险的手枪走了火,子弹打中陆老四斜后方的沙发椅背,刺耳的动静吓得他不轻。

“这把枪用的年月久了总有些走火的毛病。”顾修玉搭在桌沿的手掌略微弯曲,手指在扳机的四方格子里缓慢转动。

手枪的枪口在打着转。

接连又是几道枪响。

每一次的走火,都令陆老四后背的冷汗不要钱似的往下淌,在他后面的椅背上平添了好几个枪眼。

“既然陆四爷不肯合作— —”

顾修玉眉头轻挑,深邃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就仿佛最深处蛰伏着随时破笼而出的凶兽一般,唇边勾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格外的森戾,接着道:“— —那便替我试试,这枪走火的时候,几枪才能要了性命,如何?”

副官上前,将陆老四从地上拽起来,拖过那遍布枪眼的凳子,不由分说的按着他坐在上面。

陆老四甚至能闻到近在咫尺残留的弹药硝火味。

见他打定主意不会放过自己,陆老四的呼吸因为惊吓而变得短促,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桌子上那把枪的枪口,挣扎道:

“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只是想邀请宁少爷去陆家小住几天,毕竟大帅离开之后他一个人住在哪也不安全……”

被顾修玉冷森如刮骨刀般的眼神瞧着,被黝黑的枪口比划着,陆老四心底的恐惧升至最高点,顾不上其他有的没的,肩膀一塌,涕泪四流的喊着:

“大帅你相信我,我所做的安排都是,都是为了保护您夫……”

砰— —

随着枪声响,子弹没入他手肘关节,彻骨的痛意让他忍不住哀嚎出声,一张脸惨白到了极致。

“我的人何须陆家护着?”

顾修玉眯起的眸子扫了过来,带着浓重的危险以及强势不容侵犯的占有欲,嗓音微哑道:“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将心思动到了他身上。”

“做的干净些,给督军府一个交代。”

顾修玉听腻了他的哭嚎,不耐烦的抬手在耳朵眼转了转,指腹划过耳垂上的痕迹,泛起浅浅的刺麻感,却让他冷戾的眉眼一瞬间舒展开来。

“是,大帅。”副官弯腰领命。

简短的话语,等同于是替陆老四做了最后归属的抉择,冒用他人身份潜进督军府的恶徒的最后归属。

有且只有一条路,死。

回去之后,顾修玉先去洗了个澡,洗去身上的冷意与硝火味道,这才躺回到床上,将蜷缩的人影给拢进臂弯。

陆老四的尸体在凌晨时分运去了督军府。

据副官所说,是审讯时候反抗意图逃跑,翻窗户的时候被一枪击中后脑勺,前额是头戗地造成的血洞,脑后则是子弹落下的血窟窿。

审问因为他的逃跑而中断,所以并没有来得及问明白潜进督军府的缘由,这些还需要细查。

“顾修玉!他奶奶的审讯时候逃跑,糊弄鬼呢!你,去将顾修玉给劳资叫来,劳资要治他个渎职之罪不可!”

“赵督军,大帅说了,这件事确有疏忽。办事不力合该停职查办,他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