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晏臣:“不,那应该才是你的真心话吧?我真傻,居然被你挑拨得对妈妈起了怨言,我对不起妈妈!许沁,对我来说,你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妈妈,你既然对妈妈如此敌对,那你以后就不再是我心里的好妹妹了!”
现阶段,读初中的孟晏臣只是把许沁当妹妹的,毕竟他还没有开窍,许沁也没有来孟家太长时间。
只是以后,许沁就连妹妹都不是了。
许沁慌忙说道:“不,哥哥,我刚刚都是在胡言乱语,我没有不尊重妈妈。我……我只是太伤心了,妈妈之前那么关心我,突然这种关心就没有了,我很难过,所以才口不择言了。”
孟晏臣:“我不信,你就是一个白眼狼,妈妈关心你,你说妈妈强势专制,妈妈不关心你,你说妈妈冷血,以后,妈妈只是我和未来弟弟妹妹的妈妈,既然你不稀罕,那就不要再奢求我妈妈的关爱了!”
孟晏臣很是为自己的妈妈不值,同时觉得自己之前也是一个白眼狼。
但是,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了,他会改的。
许沁:“不,哥哥,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你也别把我说的话告诉妈妈好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昏头了,你原谅我好吗?”
孟晏臣如今看许沁已经没有滤镜了,在心里也不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了,对于许沁的求情自然是无动于衷。
孟晏臣:“好了,不管我们对你怎么样,既然孟家收养了你,就不会少你吃喝零花钱以及上学的钱,你好自为之。”
孟晏臣说完,就自顾自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沁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慌乱又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她只不过是像之前一样在哥哥面前抱怨了一下,哥哥不听也就罢了,居然还生气了?
明明以前她在哥哥面前抱怨妈妈太强势专制的时候,哥哥还是很认同的啊!
许沁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她实在不是一个多聪明的人,她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她只知道,她在孟家的待遇越来越差了,除了吃穿住行、零花钱和学费,孟家再也不给她多余的东西,比如金银首饰之类的,比如房子等不动产之类的。
这天,孟怀瑾难得准时下班了,因此他是和佩瑜一起下班回家的。
佩瑜这段时间对孟怀瑾还是比较满意的,孟怀瑾工作认真,忠于家庭,没有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
因此,两人相处得越发和谐了。
两人回到家之后,孟晏臣这个儿子就主动地给两人端水喝。
佩瑜喝了一杯水,问道:“晏臣,今天怎么这么乖?许沁呢?”
孟怀瑾也很是欣慰。
孟晏臣:“爸爸妈妈,你们工作辛苦了,我是在这段时间才意识到你们的不容易。妈妈,我要正式和你道歉,我之前居然对妈妈起了怨言,明明妈妈对我那么好,我辜负了妈妈的一片真心。妈妈,对不起!”
佩瑜:“怎么突然说这个?之前不是道过歉了吗?我之前都原谅你了。”
孟晏臣:“因为之前我还没有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如今我已经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想再和妈妈道歉。”
佩瑜笑道:“那妈妈再说一次,妈妈原谅你了!”
佩瑜看得出来,晏臣是真心道歉的,他也是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了,因此,佩瑜穿越之初对晏臣的芥蒂也消失得一干二净,说到底,伤原主最深的,还是许沁,晏臣他虽然对原主有怨言,但是他对原主还是孝顺的。
那么,她就真的原谅晏臣吧,从此,晏臣就是她心里的大儿子了。
孟晏臣甜甜一笑:“谢谢妈妈!”
孟怀瑾看到这母慈子孝的场景,心里更加欣慰了。
孟怀瑾:“闻樱,看来你对晏臣的适当放手还是有用处的,之前你是管得太紧了,你看,晏臣这就懂事了许多了。”
孟晏臣:“我这段时间安排自己的事情,才知道妈妈对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很感激妈妈。只是,今天许沁又挑拨我和妈妈的关系,她说妈妈不关心我们,说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
佩瑜听了无感,她早就知道许沁是这么一个人,她怎么做,她都是不会满意的,所以她何必管她。
孟怀瑾听了儿子的话,眉头皱得死紧。
他错了,本来他们一家三口温馨相处,他非要领养许沁,许沁又是一个白眼狼,如今也不好把许沁送回去孤儿院,要不然孟家的形象会大跌,对于国坤集团的股份也会有影响。
孟怀瑾:“唉!晏臣啊,你以后还是少和许沁相处吧,别学了她永远不知满足,不懂感恩的做派。”
如今,孟怀瑾对许沁的印象也极速下降。
佩瑜:“好了,晏臣现在可懂事了,我们吃饭吧,保姆阿姨都把饭菜端出来了,再不吃就冷了!”
于是佩瑜夫妻吃饭,已经吃了晚饭的孟晏臣在一旁陪着他们,孟晏臣突然觉得这样的相处很幸福,突然觉得许沁很碍眼。
佩瑜正要吃鱼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她在一个月之前吃的龙凤多胎丸。
距离现在已经有一个月了,已经可以查出来了。
于是,佩瑜吃了一口鱼肉之后,就假装恶心得不行。
“呕!”
孟怀瑾:“闻樱,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孟晏臣:“妈妈,妈妈!”
两人手忙脚乱地围着佩瑜,不知道佩瑜这是怎么了。
佩瑜:“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吃了一口鱼肉之后,突然觉得很恶心。”
孟怀瑾:“恶心?难道这鱼肉不新鲜?张妈!”
张妈应声而来。
孟怀瑾:“夫人吃了这鱼肉就觉得恶心,这鱼肉是新鲜的吗?”
张妈主要是负责做孟家的一日三餐的,闻言她连忙说道:“是新鲜的,这还是我下午出去买的菜呢!太太恶心?难道……”
孟晏臣连忙问道:“难道什么?你快说呀,哎呀,真是急死我了!”
佩瑜:“晏臣,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孟晏臣:“好,我不说了,不说!”
妈妈又开始说不许他这样,不许他那样了,这次他却不觉得窒息,只觉得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