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瑜为儿子买了一间屋子,心里很是愉悦。
佩瑜:“对了,妈,不是还有另外一家卖房子吗?卖给谁了?”
其实另外的屋子更好,只是那有两间,价格自然就更好,佩瑜倒是买得起,但是买了之后,贾家日子就不好过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屋子只需要够住就行了,不必要为了多余的屋子而降低家里的生活水平。
而现在,她很好奇,这连着的两间屋子卖给谁了?
贾张氏:“这个我还真打听过,是街道办用市场价把房子收回去了,好像是要分配给别人。”
佩瑜:“嘶!这可是出大钱了,谁居然这样重要?”
贾张氏:“这我就不知道了。”
如今四合院里的住户分为两种,一种是自己在最初出钱买的房子,这种房子是可以交易的,可以卖给别人,只是买的人只能用来住,不能用来转卖,转卖就是投机倒把。另外一种就是被单位或者街道办给分配的,被分配者只有居住权而没有转卖权。
而一般被分配房子的,要不就是在单位资历深的,要不就是初来乍到便身居高位的。
也不知道这新邻居是哪一种?
说来,那两间屋子和棒梗那一间屋子还相邻着呢!
别人的事情,佩瑜也只是好奇一下就不管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休息日,佩瑜这天一大早吃过了早饭之后,就要带着三个孩子去逛供销社了,今天可是他们家买自行车的日子。
佩瑜看到贾张氏羡慕的样子,显然也是想要一起去的。
佩瑜:“妈,一起去吧,咱们全家一起去买车。”
对于这个婆婆,佩瑜如今是感激的,因为这些年婆婆真的帮了她很多,如果没有婆婆,她一个人怎么能够兼顾家庭和工作呢!
贾张氏眼前一亮,问道:“我也可以去吗?”
贾张氏对于儿媳妇一向来都是有些畏惧的,只因为那一年她被儿媳妇的武力值吓到了,后来又增加了敬佩,原来女人也能这样能干,一直以来对儿媳妇也很认同,因为儿媳妇这个母亲和儿媳做得都很好。
只是,在她心里,她始终是没有什么安全感的,毕竟她儿子死了,儿媳妇只是儿媳妇,自己不是生她养她的人。
佩瑜:“当然了,妈,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呀!妈,您可以试着不把我当成儿媳妇,而把我当成女儿,您付出这么多,不管怎样,我都会给你养老的,再不济还有棒梗三兄妹呢,他们也会孝顺您的!”
贾张氏的眼眶湿润了,这一刻,她突然觉得非常安心,这是她自从守寡之后就再也没有的感觉。
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她贾张氏是个不讲理的泼妇,最是会胡搅蛮缠,还喜欢占人家的小便宜,大家对她的印象十分不好,这她都知道。
但是只要能够活下去,能够过得好一点,当一个泼妇又算得了什么呢?
也许大家都忘记了,在她丈夫老贾还活着的时候,她也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只是她的丈夫一朝没了,她没有了依靠,还带着一个儿子,儿子还没有工作,他们要怎么活下去呢?
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活下去。
为此,她变成了后来别人见到的泼妇样子。
这样,就没有人敢欺负他们孤儿寡母了,她从东家占点便宜西家占点便宜,只是因为她没有能力,她只能接一些手工活做做,这明显不能很好地养活他们母子,占点便宜能够让他们日子好过一些,她自然会去做。
好不容易儿子工作了,成家了,孙子孙女出生了,但是儿子却没了!她感觉天塌了,但是日子还得过,儿子的工作可以给儿媳妇,但是她得压着儿媳妇把孙子孙女养大,没想到后来她反倒被压制了。
到现在,儿媳妇已经工作四年了,她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后来的渐渐安稳,到现在彻底安心。
经过这些年的观察,她知道儿媳妇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而儿媳妇这些年真的对她不错,得到了儿媳妇让她安享晚年的承诺,她终于能够安心了。
贾张氏:“好,我也一起去逛供销社。”
于是,一家人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锁了门之后,就一起出门去逛供销社了。
到了供销社,佩瑜带着家人直奔卖自行车的柜台。
佩瑜:“售货员同志,有凤凰牌自行车吗?”
佩瑜早就和家里人讨论过了,要买凤凰牌的自行车。
售货员一脸的高高在上,他看着眼前一家人,穿着不错,面色也非常好,就知道这是能够买得起的人,这才说道:“在那边,只能看不能摸!”
佩瑜点点头,然后一家人去看自行车了,看了之后,大家都很满意。
佩瑜:“售货员同志,这自行车多少钱啊?”
售货员:“两百块加上一张自行车票。”
佩瑜觉得和她预估的差不多,直接就从口袋里,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了钱出来,数了两百块和奖励的那张自行车票,然后递给了售货员。
售货员接过钱票,数了数之后,就给佩瑜写了一张售卖凭证,然后再把自行车从柜台里面推出来,说道:“你们自己拿着售卖记录去派出所砸钢印吧!”
于是,一行人从供销社出来,又直奔派出所。
佩瑜出示了售卖记录,很顺利地就把新买的自行车砸钢印了。
棒梗:“太好了,咱们家里也有自行车了!”
佩瑜也没有骑车,如今她在明面上是不会自行车的,自然得回去学,如今嘛,自行车就给兴致勃勃并且也不会骑车的棒梗给推回去。
佩瑜一行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引来了四合院的邻居们的注目。
三大妈:“天啊,淮茹你居然买自行车了!恭喜!”
佩瑜:“同喜同喜,三大妈你家不也是有自行车吗?”
三大妈笑笑,只是那笑却有些勉强,他们家的自行车是他们家省吃俭用才买来的,而这秦淮茹竟然轻轻松松就买了。
这贾家孤儿寡母的,日子却过得比她家还要好,这该哪里说理去?
唉,谁让她的丈夫的本事比不过秦淮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