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爱国夫妻房间,两个人显然还是睡不着,虽然白天被女儿转移了注意力,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心里仍旧还在纠结,久久不能释怀。
陈秀莲:“爱国,我想修瑾一定不是故意的是不是?”
陈秀莲冷静下来之后,还是想为自己的儿子找理由。
儿子说得没错,他已经长大了,很多决定他自己就可以做了。
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哪能不心疼呢?
因此到最后还是想要自欺欺人。
沈爱国:“别想了,睡觉吧!儿子确实长大了,咱们做父母能做的,就是放手让他去飞,让他去为自己的未来拼搏。”
这话没毛病,只是到底意难平罢了!
陈秀莲:“嗯,我不想了,我要睡觉了,明天早上还要起来做早餐给小鱼吃了去上学呢!”
沈爱国:“对啊,小鱼还小,我们要好好地照顾她。”
他没说的是,他感觉闺女可比儿子暖心多了,他有预感,这个儿子飞走了之后,会离他们越来越远,他们以后关系亲近的就只有这个女儿了。
陈秀莲:“幸好还有小鱼,小鱼还这么小,就这么懂事了,今天我看她说她哥的话是一套一套的,不过都说到我的心里去了。唉,不想了,睡觉吧,想着我的小鱼睡觉!”
陈秀莲说完后,脑子里果然没有想别的,只想着自己的女儿,很快睡意就袭来,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沈爱国也是如此,夫妻两个被儿子伤害后,靠着女儿的安慰入睡。
第二天起来,沈爱国和陈秀莲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再也不伤心难过了。
陈秀莲还积极地为儿子准备当兵入伍的东西,沈爱国也来帮忙。
沈修瑾看着这一幕,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就说嘛,他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儿子,不管他做什么,他们到最后还都是会原谅他的。
佩瑜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沈修瑾是爸爸妈妈的儿子,就算他们生气伤心,也只是一时的,虽然会造成裂痕,但是会进行修补。
佩瑜看了一眼这些情况,就没有多关注了,她今天正式入学,成了一名小学生了。
小学的知识对于佩瑜来说,简直太简单了,她学得有些痛苦,不是因为她不会而痛苦,而是因为装不会而痛苦。
那么她要立个天才人设,进行跳级吗?
佩瑜虽然有些蠢蠢欲动,但是她怕自己到后面翻车啊!
到时候别人看她就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典范。
但是让她就这样按部就班地一个年级一个年级地读上去,又实在是考验她的耐心。
最后她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小学的时候可以跳级,初中和高中正常上学,反正初中和高中的知识虽然简单,但是也并不无聊了。
于是佩瑜入学读书后,因为她的聪慧频频受到了老师的夸奖,甚至沈爱国和陈秀莲都知道了,两人与有荣焉。
在佩瑜专心上小学期间,沈修瑾的当兵入伍时间终于到了,他穿着绿军装,胸前佩戴着大红花,兴高采烈地挥别了父母和妹妹,踏上了属于他男主的征程。
男主注定是要在部队发光发热的,也是要为国家做贡献的,这也是佩瑜虽然不太喜欢沈修瑾,但是还是给他用了平安符的另一个原因。
沈修瑾就这样离开了家,家里就只剩下沈爱国夫妻两个和沈佩瑜了。
佩瑜的日子过得无波无澜,她的上学生活由于知识简单,显得乏味可陈。
但这只是她认为的罢了。
实际上她的老师觉得她很聪明,未来一定会为了社会做贡献。
而沈爱国和陈秀莲每每看到自己女儿满分的成绩,心里升起的都是浓浓的骄傲与自豪。
佩瑜的小学跳了两级,一年级读完之后跳到了三年级,三年级读完了之后跳到了五年级,然后开始正常读初中。
因此读书第四年,佩瑜已经是一名初中生了。
到了初中,佩瑜果然没有那么无聊了,知识虽然还是简单,但是好歹有点深度了,更重要的是旁边的同学们没有那么幼稚了,只是男女之间经常有着恋爱的酸臭味,让佩瑜经常不知觉地吃狗粮,谁让初中是大部分男女情窦初开的时候呢!
不过这点不适,佩瑜可以无视。
初中的佩瑜,成绩仍然是名列前茅的。
如今她脸皮已经比较厚了,并不觉得自己以大欺小了,反正这都是她学来的知识,况且每个世界的知识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她也要重新适应不一样的知识。
佩瑜八岁开始读书,小学读了三年,初中和高中也各读了三年,一共读了九年书,等她高中毕业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了。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1974年了。
佩瑜:“爸爸妈妈,你看我领到了高中毕业证了!”
沈爱国和陈秀莲同志接过女儿的高中毕业证仔细观察,心里高兴极了。
看看他们的女儿,从小就孝顺懂事,学习成绩非常好,如今也长得亭亭玉立娇俏可人了,这真是让他们爱到了心底里。
这些年,沈爱国和陈秀莲同志也过得很平静,生活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儿子到底不在身边,一年都未必能够见一次,起初他们对儿子是思念的,但是这份思念随着时间过去,随着沈修瑾两三年才回来一次,就渐渐地淡了,他们和儿子之间的通信和电话又不多,因为沈修瑾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军中士兵,因此总是很忙,所以沈爱国和陈秀莲同志对儿子的思念才会淡了下来,到来后来,说起儿子,他们才会想起来他们又挺久没有想起儿子了。
沈爱国和陈秀莲同志的感情重心已经变了,不再像佩瑜小时候那样,儿子和女儿都是一样的,如今儿子虽然也重要,但是到底生疏了,不及在身边长大的女儿重要了。
沈爱国:“小鱼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优秀!”
佩瑜无奈:“爸,我只是正常的高中毕业罢了,被你说得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