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直没有去做过检查,也没有让一大妈去做检查。
可在外人问的时候,易中海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也是间接的表明,一大妈不能生孩子。
结果!
一大妈却偷偷地去做了检查,能生孩子!
弄了半天,是易中海自己的问题!
相对于某些男人来说!
自己把前任肚子搞大了,然后前任和她现在的老公结婚,把他的孩子养大了!
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很吊的事情!
哪怕说他道德败坏!
最后他还会觉得自己很牛逼,然后来上那么一句,嘿,那谁谁谁,把我的儿子当成亲儿子给养育成人!
而易中海就是这样的人!
哪怕!这会将他的人设给毁掉!
但是!
易中海绝对接受不了,他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他不能生孩子这事儿!
一直以来,易中海想要个孩子,给易家传宗接代!
最后他放弃了,找个能给他养老送终的吧!
现在的易中海,深受打击!
他感觉,他这辈子,都无法在院里抬起头来做人了!
许富贵一个儿子!
何大清一个儿子!
刘海中三个儿子!
闫埠贵则是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哪个不比他强?
在走出中院的时候,易中海就觉得,那些人,看着他的眼神,就如同夏日的阳光一般,灼热,刺眼。
他多么的想变成一只老鼠,然后找一个洞藏进去,永远都不出来。
这种感受,别人无法领会……
大家伙看到易中海的这番模样,更是相信了一大妈所说的话。
“行吧,这件事儿,也就告一段了。”
“至于这纸上的内容是谁写的,我希望你能够站出来,自己去公安局承认错误。”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看到易中海如丧考妣的模样,杨厂长也很满足。
至于这纸上的内容是谁写的,杨厂长并不关心,对于他来说,谁写的都无所谓,只要能恶心到易中海。
谁让这老小子前些天想着要威胁他。
“贾张氏,明天就是第四天了,贾东旭埋葬的地点选好了嘛?抬棺人确定了嘛?”
杨厂长的两连问,直接让贾张氏愣住了。
对啊!东旭埋葬的位置还没选好!抬棺人也没定下来!
本来,这一切让易中海操心就好了。
现在,看易中海的状态,上哪儿操心去?
“这个……领导,现在就剩我和我儿媳妇了,我的孙子还在襁褓之中,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找谁帮忙……还请领导帮帮忙……”
贾张氏祈求的看着杨厂长。
“刘海中,你不是这院里的二大爷么,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处理。”
“我就是代表厂里来看看的。”
“另外,何大清,下午去厂里报道,上班!”
说完这一切,杨厂长头也不回的走了。
来到这边,意外的吃了个瓜,虽然还想继续看下去,但厂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好咧,杨厂长!”
刘海中赶忙要送杨厂长。
何大清则没去送杨厂长,而是看向了曹傲,小声道:“今儿就这样了?”
曹傲说道:“肯定不能这么便宜了易中海,今儿对他打击已经很大了,不急。”
何大清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刘海中屁颠屁颠将杨厂长送到大门口后,就又回来了。
他装腔作势的咳了一声,“贾张氏,不管是你们家老贾走了,还是曹鹏飞走了,当时都是请了院里的大伙儿吃席!而且,还给了抬棺人抬棺钱。”
“这次,你们家东旭走了……不请大家伙吃席,还想着收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刘海中这点说的是实话,经过贾张氏这么一搞,院里谁愿意帮这个忙?
实在太抠门了!
贾东旭虽然老实,但在大方向上,还是明辨是非的,自己家里的一些事儿,他还是会执意要求去做的。
现在好了,贾东旭噶了……
易中海又想让贾张氏依赖他,所以,没让贾张氏去操什么闲心。
眼看明天就要下葬了,下葬的地点和抬棺人都没定下来,也真是荒唐。
“我……”
贾张氏下意识的想在人群中搜寻易中海的身形。
然后才想起来,易中海已经走了……
再然后,她环视一圈,竟然发现没有一个能指望得上的。
然后贾张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然鹅,她发现,易中海不再这边,任凭她怎么哭闹,院里这些人看着她的眼神,除了冷漠,就是厌恶,没有一个同情她的。
贾张氏这一哭,秦淮茹怀里的棒梗也哭了起来。
秦淮茹紧咬嘴唇,来到贾张氏跟前,伸手要将贾张氏给拉起来,“妈,快起来,哭是没用的……”
然鹅,贾张氏依旧坐在地上哭。
她没有别的技能了,她不哭,不知道接下来用什么技能了……
“这事儿是我们做的不敞亮。第一天没请大家吃席,后面再开也不合适了。”
“抬棺人,每人给两块钱,再给两毛钱的饭补!至于埋葬的地方,以及统筹规划,这些三大爷您比较熟悉,就拜托您了,事后我给给您五毛钱的辛苦费。”
秦淮茹记得的,当时曹鹏飞牺牲的时候,何大清找抬棺人,就是两块钱一个,不过那会儿曹家还管饭。
这些事情,秦淮茹也没怎么经历过,她一介女流,自然不擅长,所以就将这一切托付给闫埠贵。
“七毛!多收两毛找先生的跑腿费,找先生的钱是一块钱行价,不还价。先前后办事儿!”
“至于抬棺人,需要八人,合计十六块,饭补合计一块六,合计十七块六毛钱!”
“全部加在一块儿,十九块三毛钱。”
闫埠贵算的很仔细。
“不行!不行!”
贾张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块钱就行了!怎么是两块!”
“上次东旭给曹大叔抬棺就是两块钱啊……”
秦淮茹有些不解。
“你……”
贾张氏看了看曹傲,又看了看秦淮茹,“反正我说了,最多一块钱!闫埠贵,秦淮茹不懂,你还不懂么!”
闫埠贵苦着脸道:“老嫂子,这低于两块钱,恐怕真的没人愿意抬!要不我给您试试,但是,真误了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