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片狼藉。
两人,看了一眼,陈江笑了。
嘴角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望着怀里的美人儿,陈江笑意更浓。
眼中的柔情蜜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明净圣女恢复了仁慈的模样,悲天悯人。
神态转换太快了,让人猝不及防。
陈江就喜欢看到这副模样的师娘,太美了,太让人动心了。
可能,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吧。
这就是明净圣女和其他女人的不同之处,也是她的最美之处。
“师娘。”
明净圣女起身,一个呼吸不到,恢复原样。
陈江也无奈,这个师娘,有时候,害羞了一点。
比起之前,害羞许多,可能是在琉璃寺的缘故,也可能是她害怕被人发现。
“我要走了。”
她要赶紧回去,不然被人拆穿了可就不好。
他们的关系,还是不要闹得太直白。
“师娘,要弟子帮你吗?”
明净圣女白了一眼陈江,怨气满满。
陈江撤去阵法,让师娘离去。
房间内,剩下他一个人,望着狼藉的房间,陈江哭笑不得。
昨夜的疯狂,让他都感到美妙。
挥手,清风吹拂,房间内的味道,全部消失。
其他的一切,都被清扫一遍。
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
陈江满意自己的杰作,转身出去,寻找一个地方清洗一下。
洗漱完毕之后,刚回到房间,外面,有人敲门。
帝女站在外面,眼睛盯着陈江,鼻子嗅了嗅。
她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
扫了一眼陈江,似乎是在疑惑,又似乎是在鄙视。
都有。
陈江不在意她的看法,这个丫头,似乎看出了什么。
“有事吗?”
帝女看了一眼房间,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她在找人。
“有什么事情吗?”
陈江再次询问,制止了她的偷瞄。
帝女摇摇头:“没事情不能找你吗?”
陈江大方坐下来,斟茶,喝茶。
自顾自的喝茶。
帝女也不客气,走进来,跟着喝茶。
两人,都有心思。
彼此,不拆穿。
陈江被她看了很久,实在是受不了。
“行了,有事说事。”
帝女笑了:“昨夜,你……”
“昨夜怎么了?”
陈江明知故问。
帝女白了他一眼,指着床上的一件肚兜。
明净圣女留下来的肚兜,陈江还没收起来呢。
“咳咳。”
陈江不动声色收起来,上面残留着师娘的味道。
“你知道的,我乃是正人君子,这种东西,肯定是某个人陷害我而放下来的。”
“对,肯定是,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弄死他。”
帝女一脸好笑的样子,看傻子一样看着陈江。
你继续编,我听着呢。
陈江可不会害怕,继续说:“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西海剑客陷害我的?”
帝女:“……”
她很想指着陈江说一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忒无耻了。
“呵呵呵。”
“你也觉得是吧,我看就是他了。”
西海剑客莫名其妙背了一口锅。
而帝女,呵呵嘲笑。
她对陈江的感官,再次改变。
“昨夜,你没觉得奇怪吗?”
“什么?”
“有个人的本体来了。”
“谁?”
帝女看着陈江,你继续,我安静看着你演戏。
帝女的感知可是很恐怖的,周围的事情,无法逃过她的感知。
陈江本体降临,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看到了陈江房间内熟悉的阵法,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真空宗的时候,这个人和涂山青衫也是如此。
不给他人看,也不给她感知。
两个人在里面,搞着害羞的事情。
这件事情,众所周知。
想不到,他来到琉璃寺,还是如此,好色之徒。
胆大妄为的好色之徒。
帝女服气了。
“我们下山是为了历练红尘,不是给你机会温存的。”
“更不是为了让你找女人的。”
怨气浓郁。
一口气发泄出来。
陈江压压手:“我们不是在历练红尘吗?”
“……”
红尘,这就是红尘啊。
多么艰难的红尘,他无法度过。
帝女白了一眼陈江,对这个人,是没有好脸色。
越发了解这个人,你就知道这个人是真的很无耻。
对此,陈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帝女,如果你想要留下来陪我,我倒是无所谓。”
陈江笑着调侃帝女,帝女这副模样,可是男人的杀手。
小萝莉,而且,比较冷漠。
看着就让人生出了征服感。
这样的小萝莉,才有挑战性。
上千岁的小萝莉,可是很难对付的。
“谁稀罕。”
帝女愤愤离去。
可不会给好脸色陈江看。
“哈哈哈。”
陈江笑了,这个丫头,还真是越来越有人味了。
不再是之前那一副冷淡的表情。
“这样也挺好的。”
生活,多了很多乐趣,不是吗?
修炼路上,多一些欢乐,也不是不行。
这个世界,太苦了。
陈江的心,放松了。
他回头,看向了背后。
房间的周围,变了模样。
空间,转动。
一个人,走出来。
应该说她一直站在这里,没有消失过。
陈江斟茶,礼貌道:“请坐。”
那人,坐在陈江对面。
端起茶杯,看了一眼。
热气腾腾的茶水,有点烫。
“你早就察觉到我了?”
陈江笑道:“琉璃寺主持前来,有失远迎。”
他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一直坐着。
站起来都没有站起来。
礼数看似周到,实际上,还是那样。
来者琉璃寺的主持,月空主持。
她比帝女还要早到,等候些许时间。
隐藏自己身形,帝女也察觉到了她的存在,一直盯着那个方向。
陈江不拆穿,也不点破。
“陈长生?”
月空主持盯着眼前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弱弱开口询问一句,她见过陈长生,也打过交道。
眼前这个人,不是陈长生,那种感觉不对。
第一时间,月空主持就怀疑了。
样子不对是正常的,陈长生,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每一次见面,都不一样。
感觉,眼神不对。
陈江的眼睛和陈长生的眼睛,很不一样。
“主持要是喜欢这个名字,也可以这么称呼我。”
陈江,不介意扯大皮的。
师父的名号还是挺好用的,他一直都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