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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儿城赌斗包厢,夜晨正和赵得住有说有笑的。

“得住,怎么样?

听大哥的话不会有错吧?

我就说那女修炼者绝对会赢。”

夜晨喝着一杯果酒,看着一旁拿着一万金币卡不断擦拭的赵得住笑问道。

“幸好我听了大哥的话,老赵这次有钱了。

大哥。

一会儿老赵请你吃夜宵。”

赵得住小心翼翼把金币卡收起来。

踏马的终于有钱了啊。

张德膘那老梆子工资也不发。

他老赵穷的叮当响。

虽然夜晨出手阔绰,可也不会直接给你钱。

那样就伤兄弟感情了。

只是每次出去吃饭,玩耍,夜晨买单,这手里没钱是真难受。

“老梆子,咋回事?

一脸吃了屎的样子?

下把重新赢回来就是。

不就是输了几千金币吗?不至于吧?”

夜晨拍了拍身旁脸色难看的张德膘安慰道。

“大哥。

你是不知道。

张老大这次可是把大家的伙食费都输完了。

明天早上估计稀饭馒头都没有了。”

赵得住看张德膘那犹如吃了屎一样难受的样子,别提多高兴。

带着幸灾乐祸的口气为夜晨说道。

“老梆子你他娘的真会开宗门。

小爷进了托儿宗之后,鸡蛋都没吃上一颗。

要不是有这群兄弟伙在,小爷早踏马跑了。

你居然把我们的伙食费都拿来赌?

那半个月后招生,要是有新人加入进托儿宗。

到时候怎么办?

还他娘天天稀饭馒头?

我估计隔天人就跑了。”

夜晨对着张德膘一顿训斥。

见他稳起不说话,对着储物器一抹,拿出一张一万的金币卡甩给了他,见张德膘还不想收,带着无语之色说道:

“行了行了,就当是购买你店里面那颗水晶石头的费用。

不过我可得先说清楚,你赌可不能再把我们生活费赌没了。”

“嗨!

我这不是看托儿宗马上要开学,有一笔收入要进账,就想拼一把,谁知道栽了个大跟头。

既然你说这一万金币是购买那颗水晶石头的,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我开店做生意也不能亏了不是?

至于鸡蛋,你放心,明天不止有鸡蛋,我去村上购买一只老母鸡回来,给你们炖了补补身体。”

张德膘把金币卡收了起来,一脸微笑开口。

夜晨双眼大睁的看着脸不红心不跳一脸微笑的张德膘。

这踏马脸不是一般的厚啊。

一口喝掉杯中果酒道:

“我去嘘嘘,明天少了两只老母鸡,小爷把你破宗门拆了,你个老梆子简直是抠门抠到了家。”

——————

托儿宗,宗门。

一道黑影出现在了白虎,张德帅,影帝三人宿舍房间。

看着宿舍里面三人睡的跟个死猪一样。

郭欣脸上露出了微笑。

瞬间打晕三人,用铁链捆绑在一起,提着三人离开了托儿宗。

“走了,大哥,去上次包月那酒楼吃宵夜去,一会儿就在那里开个房间,今天得住请你。”

赵得住笑眯眯的拉着夜晨往包厢外走。

“老梆子,你去不去?”

夜晨看着还想赌两把的张德膘问道。

“我就不去了,一会儿我去店铺睡,明早回去给徳帅他们做煮稀饭,明天中午你们两人记得回来吃炖鸡。”

张德膘摆了摆手,对着夜晨赵得住说道。

“行吧!行吧!开学前你必须把,“豆鑫老师”请回来做饭,一个强者居然跑去给别人当厨师,我踏马也是服了!”

圆月高挂,寒风瑟瑟。

夜晨黑袍加身遮面,包裹的严严实实。

拖着被打晕的三位长相犹如老鼠外貌的人。

来到距离托儿宗几十公里的一处偏僻茅草房。

“见过主公。”

在茅草屋上盘膝而坐的郭欣,见夜晨到来,瞬间出现在夜晨身前,单膝跪地行礼。

“看好这三人,本殿下进去为我兄弟动手术。”

夜晨把他带来的三个人,甩到一边,吩咐郭欣后,进了茅草屋。

夜晨带来的三个人,是号称托儿城三贱客的,牙刷,鹅考,毛豆。

此三人有一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男女通吃。

茅草房内,夜晨看着被吊在房梁上成大字形,还处于晕厥状态的,白虎,张德帅,影帝,带上手套把三人刮了个光。

来到三人身后对着储蓄器一抹,三枚侵泡了月余时间,长十几二十公分,比头发丝还细的神须针出现。

夜晨灵力包裹着三枚神须针分别打进了白虎三人体内猪大肠距离外部十厘米左右的位置。

神须针在猪大肠里面卷成了一团,留了一两毫米的针尖在外。

“啊…”x3。

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把白虎,张德帅,影帝三人痛醒。

感受到猪大肠里面疼痛难忍,又有一股奇痒袭来。

让三人处于在了一种痛和痒的结合状态。

三人睁开双眼,看见被吊在茅草屋,脑袋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忍着后背体内的痒痛使劲挣扎。

“好了,好了,别乱动。

这是陨铁打造的锁链,你们身上魂力又被压制住了,现在宛如平民,是挣脱不开的。”

一道沙哑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夜晨一步步来到三人身前,不远处的木桌旁。

“啊哟喂…

你…你是谁?

你想干什么?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为什么身后体内痒痛无比?”

白虎三人,冒着冷汗,感受着体内的酸爽,带着哎哟喂,不断倒吸凉气开口询问。

“二皇子在此地过的挺舒服啊?”

夜晨一边从魂导器里面拿出一把生锈的小刀,一瓶高度白酒,放在木桌上。

又点燃一根木头,拿起生锈的小刀在火上来回消毒开口问道。

“你是大哥的人?你想干什么?”

白虎一听黑袍人如此说,第一时间想到此人是他大哥,白龙的人。

“不干什么,只是帮二皇子处理处理身上多余的零件,老夫觉得二皇子做个女人应该挺好看的,你说呢?”

夜晨没正面回答白虎的话,而是询问道。

“你敢?”

白虎听见黑袍人如此说,吓的双腿夹紧。

忍着后背体内的痒痛,全身不断发抖,怒吼呵斥。

张德帅,影帝,痒痛的咬着牙齿,夹紧坐凳肉。

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黑袍裹身的夜晨。

我的老天爷,这是要让白虎当太监啊。

“这有什么不敢的?

还有你们两人。

不用如此看着老夫。

你们既然是二皇子的兄弟。

来都来了,老夫就好心帮你们一起解决。

你们三人尽管放心。

刀子经过了高温消毒,手术之后不会感染,或者破伤风之类的病症。

老夫专业削鞭五十年。

还没有一人经过老夫动手术后死死翘翘的。

而且都是免费开刀。

不收取任何费用。

此地条件虽然差了一点。

老夫工具也没带齐。

可能有一点点痛。

不过、不影响老夫手上的削鞭技术。

你们微微忍一忍就过去。”

夜晨拿起生锈小刀高举过头顶,借着烛光双眸看着那被烧的红通通的生锈刀子。

沙哑苍老的声音为三人介绍道,他是专业削鞭人员,让三人尽管放心。

“你说什么?”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