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一指梦竹,揭发道:“是梦竹!我看到她拿着一根棍子,从屏风缝隙里伸出来,撞的边志兰的手臂。”
“额?”
“额!”
大家的眼眸,都齐刷刷盯着梦竹。
“别听三丫胡说!”
梦竹一咬牙,赶紧回咬三丫,毕竟三丫此刻为了甩锅吃不住劲,不识好歹乱甩锅,疯了一样。
既然三丫不领情,把她想帮其从刷碗工逆袭成为服务员的好心、当成驴肝肺,那她梦竹、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
梦竹愤怒道。
“就是三丫,是她觊觎服务员的位置不想刷碗,而我本来就是服务员了,所以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我梦竹根本就没有做坏事的动机!”
大家惊骇看梦竹。
继而又看向三丫,听着她们的唇枪舌剑,平日里看似都是一团和气,但此刻哪怕是细小的矛盾,也跃然摆上了桌面。
杨爱军最后一挥手。
“好,不要争吵了,客人快来了,把满地都收拾一下,然后梦竹和三丫你们俩,等着中午再接受处罚!”
三丫一听“处罚”这两个字,瞬间老实了;不过梦竹依然是难缠的,她问了句。
“我想知道,处罚是指什么?”
杨爱军道:“还能是什么?参与设计陷害同事,摔了镇店之宝,你们二人要照价赔偿!”
“照价赔偿?”
茯苓一捂嘴,幸亏没有自己的事,她无比庆幸着,孙姨一见拉起茯苓赶紧去了后厨,踏实干活。
三丫无比难过,眼泪一串串。
“走吧,后悔也没用,去干活吧!”孙姨又回过来身,拉走三丫!
梦竹也是满脸阴翳,内心怒骂着三丫这个猪队友、太过于沉不住气、素质太低了,以后再也不会随意同情一个下人、幻想在垃圾人面前去充当什么烂好人!
此刻,杨爱军见猴爷爷端过来一个托盘奔过来,杨爱军顿时了然,胸牌到了。
便朗声道:“小李子,把新做的胸牌给发下去。”
猴爷往上头一举。
小李子笑嘻嘻拿过来,招呼包间服务员。
“来,一人一个胸牌别在衣襟左上方,这就是以后你们几大美的身份标识,除了用数字,现在还有更美好的名字。”
小李子拿起来2枚、如校徽一样的胸牌,递给边志兰和梦孤帆:“来!边志兰是西施,梦孤帆是王昭君,呵呵。”
梦孤帆大方接过来胸牌,扭身先给身后的边志兰别好,最后才给自己别上。
小李子又递给徐晴:“貂蝉是你,”
徐晴也是一阵惊喜!
这几个人,拿到了自己的标牌后都振奋异常。
唯独没有梦竹的。
杨爱军见梦竹可怜又可恨的表情,低声道,“梦竹,你需要认真反省三天,然后这个标牌才能给你,目前我要先给扣下。”
梦孤帆、徐晴还有边志兰,齐刷刷别上了美女胸牌,很耀眼……但边志兰却高兴不起来。
只见她低头看看胸牌,又看看仪表堂堂的杨爱军,比较不知所措。
杨爱军看向她,“等休息后,我再和你解释!”
边志兰躲在梦孤帆身后,没有回应,依然不敢看杨爱军,没想到,她一直认为杨爱军是个洗碗打杂的。
可竟然?有这么年轻的经理?
想起来昨晚回家,自己坐自行车上、熊搂他的腰,累的睡了后哈喇子流了他的一后背。
想到看电影那晚、他的救助与大月亮地下的相送。
想到他病得奄奄一息时,她对他一碗吃一碗递的伺候、对他身体的擦拭……还给人家换过大裤衩……额!
尤其想到自己总是挂在嘴边的——说什么要找正牌经理告状杨爱军、让经理好好收拾杨爱军云云的话,她顿时感觉自己活的就像个小丑。
边志兰藏在梦孤帆身后捂住脸,不敢看人……她感觉整个红旗饭庄,别人对一切都心如明镜,只有她蒙在鼓里,只有她才是又傻又笨又可笑的那一个。
杨爱军一见,貌似还挺严重,便说了句:“好了边志兰,你现在就来我经理室,我确实需要给你解释、扫平误会!”
梦孤帆笑着摸着胸牌,调皮坏笑。
最后她一拉边志兰,“哎呀走啦,既然不在状态,不如去楼上、你和经理单独谈谈。”
她们三个往楼上走去。
梦竹愤恨骂了梦孤帆一句:“马屁精,狐狸精,”
边志兰被梦孤帆连推再强制,总算来到了经理室,边志兰被梦孤帆安顿在了沙发上。
梦孤帆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便与经理招呼,“杨经理,我下去忙了。”
“好!”
等梦孤帆下楼后,杨爱军抬头看了眼、倚在沙发上依然捂住脸的边志兰,很不习惯。
毕竟她平日里都是打打杀杀的,便问了句:“小篮子,你,你怎么还捂脸?”
“谁让你骗我!”隔着手指缝,边志兰恨恨的。
“我多会骗你了?”
“你明明是经理,偏偏跟我说,是刷碗工!不是骗我是什么?”
杨爱军一阵委屈:“那不是,你先和我说的、我不也是刷碗的和倒泔水桶的,对,还打杂吗?”
听到杨爱军反挑剔她的不是,边志兰的手撂下去,噘着嘴,“那,那现在一切真相大白了,还不是王大妈在误导我?但是,”
她嗔怒瞪了杨爱军一眼。
“但是什么?”
“能是什么?”边志兰一皱眉,“还不是既然王大妈误导我了,可是你为啥你不拆穿?还任其错误发酵?让我沦为笑话?”
说完,她的小腮帮子鼓起来,不服气!
杨爱军起身,双手插兜,来回在椅子旁走动着,捋好了思路,才说明着。
“你听我解释。也不怪王大妈那样传言。”他看了一眼边志兰,娓娓道来:“我刚来的时候,确实是刷碗工,干杂活,但是,经过妹夫叶檀的一顿操作,我忽然高升成了经理了。”
“他的操作?”
“没错,你知道刘经理,他特别欣赏叶檀,所以叶檀领来的我能差吗?最后刘经理不光把我留下了,还做了副经理,后来又经过妹夫的一顿加工,我从副瞬间转正。”
边志兰听了,小嘴张圆。
这叶檀叶知青,竟然如此逆天?
杨爱军又挠了挠头,“再说了,半月前村长到我家抓野猪崽子去,我的身份就暴露了,难道你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