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和沈逾白眼睛亮了,还有这样的事?
“梁姐,这是真的?”
梁玉点头,“钱导亲口说的,那还有假。”
听到这话,沈逾白一口答应,“那我接了。”
梁玉标准的女强人性格,做事雷厉风行,当下就起身背包,准备离开。
“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这就给钱导回个电话,那边一直等着消息。”
“男二定下,这部戏怕是很快就要开拍,逾白你趁着没开学多研究研究,有任何不懂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扬长而去,根本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只留下走廊里,高跟鞋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沈逾白将剧本扔在一旁,伸手将江澜抱进怀中,下巴抵在江澜脖子上,“姐姐,逾白不想离开你。”
炽热的气息洒在江澜脖子上,江澜感觉到脖子酥酥麻麻,微微动了动身子。
转过身子,正准备安慰安慰沈逾白,可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堵住,一条灵活的舌头像小蛇一样,钻进她的口中。
江澜脑袋里像是放了烟花一样,被沈逾白吻的全身发软,瘫在沈逾白怀里。
沈逾白紧紧抱着江澜平复许久,气息才慢慢平复,“姐姐,你有时间就来看逾白,好不好?”
江澜满口答应,“好。”
就算是沈逾白不说,她也会去看他。
他们现在是情侣,沈逾白没有时间,她主动过去就是。
沈逾白想到阴魂不散的陶子奕,以及公司艺人提起姐姐时崇拜的眼神,心里产生一丝危机,
“逾白不在姐姐身边,姐姐不能给其他人接近的机会,不然逾白会伤心的。”
江澜笑着答应,眼里满是认真,“好,不给他们机会,姐姐只要我们逾白。”
……
短暂的相聚,很快就迎来开学时间。
江澜亲自将沈逾白送到学校,目送沈逾白进了学校,这才离开。
沈逾白自从进了校园,同学们的视线就落在他身上,还有几个大胆的女生拿着本子凑上来。
“沈逾白,你休学一年是去拍戏了吗?”
“沈逾白,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我可喜欢你演的季承鄞,季承鄞死的时候,当时我哭了一整天,眼睛都哭肿了。”
“对,季承鄞为什么不能活着回去娶他的安安?”
“……”
沈逾白对于同学们的问话,都客气有礼,没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感觉。
让同学们感觉到非常舒服。
~
另一边,江澜本想在b市停留两天,陪陪沈逾白,因为她发现沈逾白对待他们的感情非常没有安全感。
对待她也有些小心翼翼,好像将两人没有处在平等的位置。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家里的电话一直催个不停,她只能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进门就看到她这具身体的妈妈,领着一个快秃顶的男人堂而皇之的坐在她家沙发上,闲谈甚欢。
男人看到她进来,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眼神在她胸前来回打量。
江母范箐言看到进来的女儿,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耐烦的开口,“跑哪去了?一天天公司也不去,秘书也不知道你的行踪,你到底在干什么?”
江澜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有什么事?电话里说不清楚,非常跑来家里。”
母女俩同在一座城市,十几年却从没见过面。
前一个月,突然给她打电话,替她介绍对象,相亲。
被她直接拒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十几年都不闻不问,如今跳出来装慈母,她稀罕吗?
范箐言不满意江澜不答她的话,还来反问她,声音再次加大,“我问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江澜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跟你有什么关系?”
范箐言颤抖着双手,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澜,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人一样,“江澜,我是你妈妈,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江澜一脸嘲讽,“妈妈?范女士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个称呼?”
“谁家妈妈能为了情郎,差点掐死自己五岁的女儿?”
“又有谁家妈妈十几年来对亲生女儿不闻不问的?”
“呵!原来我是有妈妈的啊!你不出现,我差点都忘了,我也是有妈妈的人。”
范箐言被江澜一连串的问话,打击的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妈妈那是身不由己,”
江澜打断范箐言的话,“我对范女士的感情经历,并不感兴趣,范女士不用跟我解释。”
“这些事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过的,你也不用白费力气寻找借口,当初你能对幼小的我不闻不问,如今我希望你也能像以前一样,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范箐言捂着胸口,一副伤心要晕过去的样子。
一旁的男人看不下去,出言呵斥,“江澜,你怎么对你妈妈说话的?”
江澜淡淡瞥过去,“你哪位?家里是住在海边吗?”
男人被江澜毫不客气的话给噎住。
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我是李高锋,你妈妈让我来跟你相亲,要是早知道你是这副模样,我说什么都不会来的,真是没有一点教养。”
江澜恨不得唾他一脸,就那长得跟猪八戒一样,还在这沾沾自喜,我呸!
江澜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人长得丑,想的还挺美。”
“谁让你来,你跟谁相亲去,别待在我家,脏了我家地板。”
“你倒是有教养?不请自来,跑到人家家里吆五喝六,你好大的教养啊!”
李高锋被这话刺激到了,指着江澜就一通嘲讽,“要不是你妈妈把你夸的跟个仙女一样,我才不来,三十岁都没嫁出去的老女人,谁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
论打嘴仗,江澜一点也不惧怕,“我要是老女人,您怕就是街边的老大爷,买不起镜子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德行,还敢说别人?真是不知所谓。”
李高锋哪里受过这种气,举起手就往江澜脸上呼去。
旁边范箐言看到李高锋的动作,不但没有出言阻止,眼里反而透露着一种报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