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胜利趁着两人说话没注意,偷偷溜出病房。
眨巴着大眼睛,惊喜的看着江澜,“二姐姐,你回来了?胜利好想你。”因为二姐姐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可是忍了一路,愣是没敢开口。
江澜抱起小胜利,亲昵的左右贴贴,“二姐姐也想胜利了,这就回来看胜利啦!”
小胜利听的二姐姐这样说,乐的不见眼睛,但想到生病的大姐姐有些难过,“二姐姐是真的吗?太好了。要是大姐姐没生病就好了,爸爸经常偷偷流泪,我都看到好多次了,每次他都说是灰迷了眼睛,可我都长大了,根本不相信,那明明就是哭了,屋里面怎么可能有灰。”
江澜问,“大姐生病多久了?乔哥哥有没有来医院?”
小胜利想了想,摇摇头。
抱着小胜利在门口,听来听去都没听到姐姐受伤的原因,推门进了病房。
直截了当的开口,“叔叔,妈妈,姐姐怎么会受伤?医生怎么说?住院多久了?”
两人看到突然出现的江澜,有些愣神,面面相觑,不是说不告诉澜儿(小澜)吗?
刘凤英:……
我没说。
苏国华:……
我也没说,小澜怎么知道的?
“你姐姐上个月底被送来医院就昏迷不醒,她的室友说是排练时突然间晕倒的,没摔没磕,身上也没有半点伤,就是醒不来。”
“医生说,要是病人一直昏迷不醒,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一辈子都醒不来了。”
一想到轻语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苏国华忍不住老泪纵横,如今已经过了半个多月,轻语还是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他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帮到轻语。
江澜不相信苏轻语会无缘无故的昏迷,这里面肯定有事,而且这是书中的世界,姐姐作为女主,不可能会成植物人。
这点她可以坚信。
“叔叔,你先别伤心,医生也只是说有可能,并不是绝对的,姐姐一定可以醒来,也许就在下一刻。”
有了江澜的安慰,苏国华的心里要好受许多。
江澜问,“乔博彦呢?他是怎么说的?他的家人又是什么态度?”
未婚妻昏迷不醒,未婚夫没有露面,她可是从小胜利口中得知,乔博彦一直没来医院的。
苏国华叹了一口气,“博彦上个月中旬出任务去了,一直不知道轻语生病的事。”
“你乔阿姨每天都会来医院看望轻语,态度还是之前的样子,没有什么改变。”
是真的没有改变,还是他们没有看出来?
这些事江澜不想深究,将苏国华和刘凤英打发回去休息,她在医院陪着苏轻语。
至于李文元,江澜让他找人查查苏轻语昏迷前有没有跟人发生过冲突,还有昏迷前后有没有人在场?
等病房里只剩下姐妹两人,江澜开启黄金瞳,将姐姐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并未发现异常。
脉象也一切正常,平缓有力,不像生病昏迷的样子。
江澜突然想起书中后期出现的女配阮莹莹,那个时候原主已经领盒饭下线。
女配阮莹莹对乔博彦一见钟情,明知对方已经有家庭的情况下,依旧展开疯狂追求,被拒绝后对女主苏轻语下毒手的女人。
对于女三阮莹莹书上有简单的介绍,她的外婆就是制香高手,妈妈整天跟那些狐狸精斗来斗去,根本顾不上她,她从小跟外婆长大。
一个长着天使面孔的蛇蝎美人。
用最无辜的表情,做最残忍的事。
最后自食其果,死在自己精心调制的香中,肠穿肚烂,七孔流血。
可想香毒有多厉害。
难道是因为她的到来,阮莹莹提前出现,他们三人还见了面,再次有了感情纠纷?
要真是阮莹莹,那姐姐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中的是香毒。
香毒她虽然了解的不多,但也是毒类的一种,只有在中毒的那一刻,能闻到淡淡的香味,中毒者不管是把脉还是化验都检查不出来半分。
但只要是毒,她的解毒丹都能解,这点江澜非常确信。
江澜将解毒丹喂到姐姐苏轻语嘴里,解毒丹入口即化,哪怕没有吞咽意识,也不会卡住。
她给姐姐喂了些加了灵泉水的温水,润润嗓子,调养调养身体。
病房门被人大力从外面推开,门重重砸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又重重的弹回,可见推门之人动作有多么的粗鲁,暴力,使了多大的力气。
江澜停下手上动作,不悦的看向门口,谁承想门外的人迟迟不见进来,随即就听到一道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不那样的好听,有些茶言茶语。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没使没多大劲的,阿姨,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要吓到苏姐姐的。”
江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矫揉做作,面甜心苦的小绿茶。
中年妇人不吃她那一套,冷言冷语,“是不是故意的阮小姐心里清楚,轻语正生病着,受不了惊吓,阮姑娘回去吧!”
这是乔博彦妈妈的声音?
阮小姐?
还真是阮莹莹啊!
难怪做作的话语,听着让人浑身不舒服。
阮莹莹嘤嘤嘤的哭诉,“阿姨,请你不要赶我走,都是我不好,笨手笨脚的惹你不高兴了,我这就给你赔罪,请你看在博彦哥哥的份上,别赶我走好不好?”
江澜:……???什么意思?
苏轻语:……她听见了什么?博彦跟莹莹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江澜看见姐姐睁开眼睛,轻轻将人扶起靠在枕头上。
乔妈妈厉声呵斥,“阮小姐别说一些似是而非,让人误会的话。我们博彦跟你很熟吗?别整的跟个牛皮糖一样,黏上来,招人很烦的,你知不知道?”
“难道你不知道博彦是有未婚妻的人?不知道避嫌的吗?”
“要不是你说你是轻语的朋友,我会带你来吗?”
“不是诚心来看轻语的,阮小姐还请离开吧!我们轻语不需要你这种两面三刀的朋友。”
“趁火打劫,给予别人家的未婚夫?这是朋友该做的事吗?阮小姐真是好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