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笛子这种特征,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花休。
虽说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虞轲还算是了解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也不是什么嗜血分子。
没道理人帮他找到了东西,还用了这种手段将人杀了。
但其实也不好说?
他不是会无缘无故做一件事情的人,除非这血对他有用,又或者,其实还有其他人在他之后来了这里。
然后,杀了虞心儿几人,拿走了她们的血液。
血能干什么呢?她想不明白。
虞轲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甩出去。
她和两个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回头。
那是,大哥和二哥?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礼渊停下脚步,略有疑惑的往虞轲这边看了看。
“哥,怎么了?”
张礼吉看到他哥停下来,以为他有什么事,张礼渊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转过身,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似乎有人在盯着他看,但是回过头又什么都没有。
虞轲隐匿在人群里,不得不感叹,自家大哥的五感真的很敏锐,要不是她躲得及时,可能就被发现了。
不过,他应该认不出现在的自己吧?
毕竟,上一世他们并没有见过面。
本来是为了来看一个结果的,现在倒好,结果没找到不说,还多了许多疑惑。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虞轲闪身进了空间,自己不知道,不代表伽兰颉不知道。
大殿里,虞轲轻轻喊了一声。
“老祖,你在吗?”
伽兰颉的身影逐渐变得凝实。
“何事?”
他打了打哈欠,他正在休息,听见虞轲的声音,就赶了过来。
虞轲思虑一番,试探的说道。
“老祖,星际哪里会有那种,需要人血做引才能完成的秘术?”
“几乎每个家族都有不传之秘,但如你所说的这种,只有擅长使用阵法或者以秘术传家的家族才会有这种传承。”
他不清楚其他家族如何,反正伽兰族是有这种秘术的,但这种秘术需要施术者自己献祭所有,秘术越成功,施术者就会越衰弱,直到最后完全死亡。
“但这种秘术对自身伤害极大,几乎是以命换命,也因此被各大家族列为禁术,不允许一般族人使用。”
不允许一般族人使用,那也就是说,只有族长或者族中德高望重的人才有机会知道,甚至传承?
虞轲试探的问道。
“老祖,那我们家族里面有没有这种传承?”
伽兰颉睨了她一眼,略带威严的问道。
“自然是有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虞轲笑着摸了摸下巴,
“随口一问罢了。”
伽兰颉看着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是不是看到这个位面有人被放干了血。”
虽然是在问她,但是语气里都是笃定。
虞轲略带讨好地看着伽兰颉。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祖您,我现在的情况太复杂了,一时半会儿也给您说不清楚。”
“简而言之,就是我在这个位面的养父和妹妹被人放干了血,死的蹊跷。”
虞轲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包括她重生的事情。
伽兰颉听的一愣,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但闪得太快了,他一时没抓住。
“你是说,有人用他们献祭,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