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二变身基里艾洛德人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对剑吾的认知与心灵造成重击。
尤其是在听到这一切都是静间光国会长的阴谋时,剑吾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在谷二变身的基里艾洛德人说精英胜利队、特利迦、静间光国会长是引来怪兽的罪魁祸首时,剑吾当即就想变身特利迦,去撕碎这个胡说八道家伙的嘴巴。
但在剑吾拿起胜利神光棒后,却没有在自己的腰间摸到变身所需要的能量密钥。
低头看了看腰间空无一物的三个格子,剑吾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将复合型、强力型、空中型密钥一起捏碎,与卡尔蜜拉所化身的怪兽同归于尽了。
无法变身的剑吾,只得站在荒废的蓝星和平同盟大楼楼顶,看着大屏幕上所发生的一切。
在看到自己敬爱的辰巳诚也队长站在大屏幕前,朝着所有人说这一切都是静间光国会长的阴谋,并且以死谢罪后,剑吾整个人就像被雷电击中一样,彻底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眼神扫过大屏幕上一个个谢罪的队友,剑吾的心在慢慢的碎成无数块。
站在蓝星和平同盟废弃的大楼楼顶,剑吾感受着这座城市中传来的欢呼声,只觉得这一切格外刺耳。
毕竟,这些欢呼声是因为辰巳诚也队长以死谢罪而产生的。
良久之后,直到月至中天,剑吾这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剑吾看着这个陌生但又熟悉的城市,眼神中闪过了几分迷茫。
在剑吾的认知里,静间光国一直在为了世界和平而奋斗,精英胜利队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而和各种危险的怪兽进行战斗,自己变身的特利迦也只为了保护这个世界而进行战斗。
在短短的36年后,静间光国会长变成了一切灾难的源头,特利迦变成了静间光国会长的可怕兵器,精英胜利队变成了可恶的帮凶。
剑吾无比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怪异的梦境,但脸上巴掌印处传来的疼痛却在告诉剑吾,这就是真实的世界。
剑吾坐在没有一点灯光的废弃蓝星和平同盟大楼楼顶,看着周围五光十色、美丽至极的繁华都市,泪水在无声中滑落,落向了一片黑暗的蓝星和平同盟大楼。
……
恢复本来样貌的谷二,坐在一边的云层内,看着剑吾心中那一团已经暗淡下去的光芒。
“希望你能承受住这最后一场考验,从此之后,你将会成为我心中真正的英雄,不输于迪迦的英雄。”
看着沉默寡言,心如死灰的剑吾,谷二脸上有不忍的神色,但又很快被谷二的理智给压制了下去。
老实说,在设计这场考验的时候,谷二是犹豫了的。
但最终,谷二依旧设计并完善了这场考验,设计了这场配的上新生代迪迦的,文戏、武戏、致敬拉满的剧情。
至于其他人在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怎么评价自己,谷二一点也不在乎。
谷二只想让特利迦的新生代迪迦之名,名正言顺。
如果能够摆脱新生代迪迦之名,拥有属于自己的精彩,那自然是更好的。
……
凌晨时分,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进入了废弃的蓝星和平同盟大楼,来到了大楼的楼顶。
“剑…剑吾?”
当这道身影看到坐在蓝星和平同盟的身影时,下意识就喊出了自己记忆中那个熟悉无比的名字。
在听到身后有人呼喊自己后,精气神全失的剑吾扭头看向的身后,在看到这位女士身上熟悉的感觉后,失去精气神的剑吾试探性的开口喊道:“结名?”
“剑吾,呜呜呜呜呜……”
在听到这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后,已经50多岁的结名直接飞奔过来,抱住了依旧年轻的剑吾,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埋藏在结名内心深处36年的悲伤在这一瞬间爆发,结名哭的就像个孩子一般。
看到熟悉的队友,剑吾这才重新打起精神,连忙开口安慰起结名来。
半个多小时后,看着情绪稳定下来的结名,剑吾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结名,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着一脸茫然的剑吾,已经成熟了很多的结名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开始讲述起剑吾消失的这36年间发生的故事。
在36年前,剑吾变身的特利迦,在与卡尔蜜拉变身的恐怖怪兽同归于尽后,这个世界迎来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和平。
在特利迦消失的一年后,这个世界上忽然出现了怪兽是特利迦引来的说法,他们所谓的证据便是特利迦消失后,怪兽也就消失了。
面对这种离谱的说法,蓝星和平同盟与精英胜利队一起出面纠正制止了这种说法的流传。
特利迦消失的五年后,这种说法再次在这个世界上流传了起来,虽然蓝星和平同盟与精英胜利队再次出面进行了解释,但架不住怪兽真的没有出现。
于是乎,在一小波人中,这种说法开始慢慢流传了起来。
特利迦与怪兽消失的十年后,这种离谱的说法被更多的人相信,他们组织起各种各样的活动,来抗议并且抵制蓝星和平同盟与精英胜利队的一切活动。
甚至有一部激进分子将马露鲁绑起来,绑在太空港的港口广场,以示他们的决心。
蓝星和平同盟与精英胜利队抓了不少激进分子,却已经无法阻止这个组织的壮大。
结名在讲述这段历史的时候,神情明显悲伤了很多,因为她所熟知的很多东西,都在这个阶段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特利迦与怪兽消失的15年后,这个离谱的说法与这个离谱的组织,在势力上一度碾压了蓝星和平同盟与精英胜利队,一切都在这个时间之后发生了剧变。
特利迦与怪兽消失的20年后,蓝星和平同盟与精英胜利队已经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特利迦与怪兽消失的29年后,这个世界就发展成了剑吾现在所看到的样子。
紧接着就是精英胜利队的队员们,被这个离谱的组织用各种方法逼迫着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在公众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就像刚才的辰巳诚也队长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