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拿着胡老开的药方,回到家就交给自己的老爹。
许富贵因为上月摔坏了腿,给篓半城开车的位置自然就被他人顶上了,没有办法,只能再去当他的电影放映员。
当放映员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日子倒也过的悠闲。
他接过自己儿子递过来的药方,吓了一跳。
自己儿子,好好的,怎么还要吃起药了,还要先吃半个月再复查,这由不得他不紧张。
“茂儿,给你爹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许大茂这个小机灵早就想好了对策:“爹,这不是建国学习用脑过度吗,就让娟姨给他早个专家瞧瞧。
我知道了,就想沾沾光,没曾想,建国哥记在了心上。
那位专家替我把过脉后,也不说缘由,就给我开了个药方,让我先吃上半个月,先调理调理身子,这不,我就拿回来让您给瞧瞧,这药该不该吃。”
许富贵知道自己儿子话肯定只说了一半。
“那个专家姓什么,长什么模样。“
老胡,老王,小韩进院时,他看的清清楚楚的,但还是的问清楚不是。
“姓胡,还是个院长来着,人长的可壮实了,他那手臂比我腿还要粗。”
许富贵点点头,儿子要吃药,他也就没有心思吃饭了,自己出了叫了个车,去了同仁堂。
同仁堂坐堂先生他是认识的,娄半城几次去都是他陪同的。
“黄先生,你帮忙看看这药方对不对。”
许富贵倒也没有说是给自己儿子开的药方。
黄坐堂接过药方,端祥了许久,忍不住啧啧称奇:“这方子开的精妙,我说许爷啊,你这是请的那位大拿出的手,这是打算生二胎啊。”
许富贵一听,心里就一个咯噔。
“黄先生,这药方有什么讲究,您给我说道说道。”
“这方子,是温补先天肾气不足的,不怕您笑话,这方子,我现在观之如醍醐灌顶,妙啊,妙不可言,您要是早遇上这位大师,恐怕现在是儿女成群了。”
许富贵小眼一眯,笑道:“黄先生,您得了这药方,是不是得给我算便宜一点,我可是要抓上一个月的量。”
自己陪儿子吃吃又有何妨!
黄坐堂哈哈一笑:“就知道你老许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行吧,我给你打个八折,不过老许,我可得丑话说在前面,吃这方子,可是不能喝酒,不能行房的。”
许富贵:我又不傻。
“黄先生,这先天肾气不足,会遗传么。”
黄先生思索片刻:“不清楚,不过有好多人家,都是一根独苗,或许与此有关吧。”
许富贵不由得生出几分庆幸,他老许家,到大茂,已是四代单传了。
该怎么谢谢张建国呢,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份恩情太重,不由得他不上心。
许大茂见老爹急匆匆出门,心里自然是慌的一批,不过看到老爹提回一大袋药,便是心安许多。
“爹,不是只开半个月的量吗,您是不是开多了。”
许富贵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大茂啊,咱可不能忘了张家的好,这药啊,爹陪你一起吃,要说这根源啊,还在你曾祖头上。”
许大茂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自己的曾祖,也是十三四岁就玩女人了。
许富贵还以为自己儿子也联想到他家几代单传了,于是笑道:“就是和你想的一样!”
许大茂:“爹您也是!”不过后面的话他不敢说,说了怕挨揍。
许富贵:“就是你想的这样!”
许富贵:“爹,你好威猛,这么说来,我出生,那还是祖宗保佑来着。”
特么的,爹你是真的猛啊,我就玩了你那个寡妇几回,就后天不足了,你还能生下我,我是自愧不如啊!
许富贵:“你知道就行了,可不许对外人说。”
许大茂:“爹,我又不傻,建国哥在我把脉时,将他爹都赶出去了,他都这么谨慎,我就更不用说了吧。”
许富贵一听,恨不得立马就提着礼物谢上门去:“来日方长,大茂,你给我记住啦,建国是我们老许家的大恩人,这方子要当传家宝,收好了!”
许大茂: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玩个女人还被自己儿子跟踪!
话说,老许陪着自己儿子天天喝药,没有几天,就感觉自己腰板越来越硬了。
不到一周,居然发现早晨起床,一柱擎天。
他媳妇就不乐意了,你们父子天天在家炜煨的,老娘我可以不管。
可你这好好的有粮不交公,想给谁呢,这天,是再也忍不住了,你不上马,老娘上马,可不能让你便宜外面的野狐狸。
老许欲哭无泪:“老婆啊,你听我解释。”
许家婶子一边驰骋疆场,一边道:“你给老娘说清楚了,要不然老娘绝不放过你。”
等老许将事情缘委说明白,他媳妇已经将粮草缴纳的干干净净。
“你这个死鬼,怎么不早说。”他媳妇是又好气又好笑。
“行啦,当家的,反正我们还年轻,大不了再等两年再要老二呗。”
许富贵:你这婆娘,站着说话不腰疼,就差三天,三天就圆满了,算了,这都是命。
半月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张建国看到许大茂坐上娟姨的车子走后,也骑上了车,熟门熟路的来到上次的仓库。
将这一批物资卸下,再次附上一台性能更好的计算机后,又来到管委会。
“大爷,麻烦您将这兔子交给王姨。”也不等大爷说什么,骑上车就往家里跑。
张建国料想的没有错,王彩云收到兔子,拿起电话就拨给了刘梅。
不是嘚瑟,其实是感激来着。
“刘主任,你那侄子是真没有说的,半个月前,他提过来一条十多斤的大草鱼,今天,又送来一只6、7斤重的兔子,你晚上有没有时间,带上你家那位,来我家吃兔肉。”
刘梅:好你个建国,我给你买车买房,收拾屋子,你居然只送东西给彩云,就忘了我这个梅姨了。
“王姐,你们自己吃吧,我们两口子,现在是忙得不可开交,下次吧!”
王彩云:“好的,有空一定要到我家坐坐。”
两人寒暄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刘梅是越想越气:好你个建国,合着我在你心里,还赶不上王彩云了,你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张建国:我就是故意的,谁让您将我的钱全部给了我爹,搞得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向自己老爹要零花钱。
偏偏那吝啬鬼老爹就是个皮丘,哼,等冬天时,我还要送点新鲜蔬菜,看您气不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