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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心里暗骂,这闫老抠不个好东西。

可这王八蛋,将锅甩给了自己,但他不得不接,只是该怎么开口呢。

刘海中看向老易,这货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他看向院里的众人,大家伙也都望向了他。

被注视的感觉真的很好,自己可不能掉了链子。

该怎么开口呢。

张大山早就从何大清口中,知道了儿子对这位的评价:一位头脑简单只会家里横的憨货,还特想当官儿。

他很是好奇,这位会怎么表演。

刘海中脑袋里飞快回忆着,厂里领导给他们开会的画面。

有了。

\\\"大家静一静,前面三大爷说得很好,我很赞同。\\\"

然后这位大爷又顿了顿,努力回想着以前厂领导们的讲话,心里又安稳了一些。

\\\"做为院里的二大爷,我在这里也对贾张氏提出批评,希望她勇于改错,犯错了不要紧,只要改正了就还是好同志嘛,大家说是不是啊\\\"

易中海彻底懵了,这不是上个月,全厂大会,军代表杨伟民最后的总结词嘛,这腔调,这语气,这动作……

这货不会宣布会议结束了吧,如果真是这样,这大会就成了一个笑话了。

然后,他又听到:同志们啦……\\\"

易中海慌了,赶紧轻咳了一声,抢过话头。

\\\"二大爷,等等,我说两句。\\\"

刘海中见自己话头被打断,面色很是难看。

他可是好不容易 才记起领导们的发言的,现在正嗨着呢。

\\\"易中海,我说错了什么吗?\\\"连易师傅,一大爷都不叫了,可见其心里是多么的愤怒。

大伙也都看向易中海,毕竟打断人家的讲话实在有些不礼貌。

易中海心里苦啊,你们知道这货接下来会说什么吗。

可他不能说出来啊,就算是说出来也没人信啊。

这二货,自己帮他兜底了,还得私下里请他喝酒赔罪。

易中海只能挤出几丝歉意:\\\"我们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的目的呢,还是为了帮助犯了糊涂的东旭家。

东旭家情况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再多说。

谁都有犯糊涂的时候。

现在,贾家嫂子,已经病倒在床上了,现在他们家真的算是一贫如洗了,连贾家嫂子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了。

都是一个大院的,大家伙能帮就帮一把,总不能看着一个院里的邻居病死不是。

我希望,我们院里不管谁遇上困难,大家都能互帮互助,这里,我带个头,给贾家,捐十万。\\\"

大家伙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被易中海的操作搞懵了。

这可是十万,一家三口,省一点,能熬上一个月。

刘海中看着桌上的大钞,就为难了。

你老易工资最高,负担最轻,你拿十万当然没有关系,可我一家有五口人要养活。

钱是不能不捐了,可捐这么多,是不可能的。

本来想着捐个一万来着,现在被老易架上了,一咬牙,掏出五万元放到了桌子上:\\\"我捐五万元。\\\"

大家的目光就放在右手的闫埠贵身上。

闫埠贵扶了扶眼睛:\\\"我家现在六口人,就靠我一个人27万薪水养活着,实在没有多的钱帮助他人,我捐100吧。\\\"

100元,也就能买几颗葱,但大家心里都暗暗叫好,这下他们都能捐100了。

然后大家将目光望向了张大山。

按说,张大山的工资是最高的,可他的钱九成都寄给牺牲战友的老家了。

现在他手里头的钱是真不少,可这是自己儿子的。

\\\"我捐一万。\\\"张大山开口了。

大家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大领导,来往的战友还都带警卫的,这一万怎么拿得出手。

张大山也不想解释,这时,外面一个声音替他解了围。

原来是赵亮过来了:\\\"你们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老张,他的兜,可真比你们所有人的口袋都干净,他的钱,全部寄给牺牲的战友家里了,我估计着,这一万还是他拿他儿子打猎赚的钱。\\\"

\\\"您是?\\\"

\\\"我是他的政委,也是他工作的搭档。\\\"

\\\"哇\\\"院里一片哗然。

他们知道张家这位是领导来着,没有想到是部队的领导。

能配政委的,还至少是团级,厉害啊!

看向张大山的目光,都充满了敬意,能将所有的工资都寄给战友家,这事,他们谁都做不到!

\\\"老赵,你怎么来了。\\\"钱捐了,就没有什么事了,两人给大伙打了个招呼,就回到后院。

张大山离开,院里捐款活动继续。

最后收上来,将近二十万了。

要知道贾东旭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二十万。

贾东旭接过钱:\\\"一大爷,各位大爷大婶,我谢谢大家了。\\\"

感动的有些热泪盈眶。

老易高兴的点点头:这十万没有白花,这小子,孝顺,知好歹,还不错。

可惜啊,何雅不在。

刘海中脸色就不好看了:老子也给你家捐了五万元好不好,怎么你就单提易中海。

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贾东旭易中海二人。

\\\"东旭,这桌子可是为你家捐款搬出来的,你就替我搬进去吧。\\\"

贾东旭急忙点头走:二大爷,我这就搬,这就搬。\\\"

谁说他不感激这位二大爷了。

可何雅走的时候,交代的明明白白。

“老刘,赶明到我家喝上几盅。”易中海拉住刘海中,笑道。

刘海中这会儿气还没有消,第一次的全院大会,第一次品位当领导的感受,刚找到一点感觉,中途就被打断,还贴上五万元,想一顿酒酒打发了,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没空!”

今日个我认栽,可这面,我是肯定要找回来的。

回到家中,就看见刘光天正捧着家里的搪瓷缸子正在喝茶来着。

这是家里唯一的搪瓷缸子来着,平时看着这个磕掉几片瓷,倒没有觉得什么,可一想到,今后再次开会,捧着这个茶缸,莫明的,就感觉有些掉价。

“好好的一个瓷缸,你看看,被你们磕成什么样子了。”

刘光齐看到老爹发火,赶紧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哪怕老爹不会打他来着。

刘光天:这瓷缸上的瓷片,不是你用来砸我,砸出来的吗,合着,我在你心里,我的头还不如一个茶缸子金贵。

虽然光天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可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

小孩子哪里藏的住心事,他将茶缸重重往桌上一磕,就要逃离自己老爹的虎口。

好你个小兔崽子,现在敢在老子面前摔杯子了是不是,看样子,平时打少了啊。

一手抄在这个小崽子,劈劈啪啪就是一顿胖揍。

刘海中信奉的就是长子不离中堂,他今后的养老,打算全靠光齐来着。

至于老二,老三的教育,那就是拳棒底下出孝子。

他自己也是家中老二,不也是被他爹这么打出来的。

虽然这么多年,他从不回家看望家里的老爹老娘。

他老爹老娘还不是被老大照顾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