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感觉到了手中传来的巨力,这小子能单手溜鱼,老子就不信两只手还比不过你一只手。
他这一辈子,就没有输过谁,他还能输过一个半大小子。
他咬紧牙根,全身肌肉紧绷,拼命的就往后扯。
后面两警卫也随即发力,紧紧的将自己的首长拽住。
特么的,这地面怎么这么滑,不是老子没有力,特么的这破草地他使不上力啊。
老头也是发了狠:‘’快拉紧老子。‘’
话音未落,老头紧拽住鱼竿就被拉入水中。
老头也是发了狠,老子死都不会松了鱼竿。
只是水太深了,三人落水,老头儿再也不能维持溜鱼的姿态。
张建国嘿嘿一笑,将鱼定住。
大青鱼:爷,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贪这嘴了。
张建国取下鱼钩,大青鱼这才在水面拍出个浪花:贱胚子,鱼爷走了,不送。
老头儿感觉到手中力量消失,从水中冒出脑袋,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恨恨的踩着水不肯上岸。
他回头就看见张建国那贱兮兮的笑脸,居然在把玩着他的手表,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这是被这贱小子算计了啊,你小子,好得很,老子记住你了。
好事者很多,不少人就想着拉他们上岸。
老头子一摆手,三人帮扶着上了岸,将脱了钩的鱼竿递了回去。
‘’小子,你很好,报个名号吧.‘’
‘’怎么老爷子,您是混道上的。‘’那晃动着手表时贱兮兮的小模样,让老头子更气了。
‘’怎么,不敢了。‘’
‘’我肯定不敢告诉您老,我叫张建国,住南锣鼓巷啊!‘’
‘’好小子,有你的,老子记住你了。‘’三人就这么湿漉漉的走了,连自己的鱼杆都没有收拾。
‘’小伙子,你怎么也要走啊,这鱼竿卖不卖。‘’
张建国:‘’大叔,我倒是想卖啊,可谁出的起这价啊。‘’
得给这大叔点个赞,又让他装了一把。
是啊,能溜着两米长的大青鱼,不断杆,谁出的起这价啊。
看这小子还有个自行车,就知道这小子绝不简单。
不要小看这旧车,也不是一般平民百姓骑得上的。
今日咋老百姓啊,真是真高兴,今日咋老百姓啊,真是真高兴。
张建国哼着歌儿,来到街道管委会。
‘’小同志,你有事吗?‘’
‘’喔,没什么大事儿,麻烦您将些个东西,转交我王姨。‘’
说完,他从后车架子搬下一个麻袋,放到门卫处。
‘’站住,这里面装的什么,你找哪个王姨。‘’
‘’啊,管委会姓王的很多吗,就是和我梅姨关系很好的那位。‘’
这时的门卫叔叔已经打开了袋子,袋子下部是半袋蓝球大小的西瓜,上面有两只野鸡两只野兔。
这野鸡野兔脚被麻绳绑着,还在挣扎扑腾。
他俩还想问个清楚,张建国已经骑着单车离开了。
这小子是谁啊,这么大的手笔。
王彩云现在可是管委会第一主任,听到下面的报告就笑了起来:‘’这是刘梅刘主任的侄儿,东西都收了,西瓜给我留两个,两野鸡也给我留下,兔子送给厨房大家加个餐,西瓜大家就分了吧。‘’
‘’王主任万岁!‘’大伙儿起哄了。
‘’别瞎胡咧咧,只有人民才能万岁,有吃得都堵不上你们的嘴。‘’王彩云笑骂道。
‘’王主任,那小子多大了,在哪工作?‘’
‘’是啊,王姐,听门卫小李说那小子长得特精神,他现在有没有媳妇儿?‘’
‘’就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那小子今年才十五岁,马上要上高中的。‘’
‘’那就太可惜了,王姐,我知道,他住在南锣鼓巷95号,那小子现在是有车有房,还有文化,可惜我家妮儿太小了。‘’
‘’哈哈哈‘’
管委会一群娘儿们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张建国再再到前院时,车上又多了两只野鸡,两条大板鲫。
闫埠贵不愧是最尽责的三大爷。
“哟。建国,你这出去一趟收获不小啊。”
“是啊,我这不在街上瞎逛时,看到一位老爷子在街头卖鱼来着,就花了两万元,将他手上的给买了过来。”
“哎哟,建国啊,那你就吃了大亏了,这两条鱼这么着也值不了两万啊!”
“不亏不亏,这不他连鱼竿也卖我了吗!”
然后,闫埠贵看到车后绑着的鱼竿眼都直了,这色泽,还能收缩,真是太值了啊。
“建国,这鱼竿,我能上上手吗?”
他也有鱼竿,不过是一根不到5米的细竹竿,每次去钓鱼,都是背着这才长长的鱼竿去的。
“怎么。您也爱钓鱼!”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不靠钓鱼补贴家用,能养活一家老小吗!
“平时有空也会去钓上一把,不过每次都没有什么收获。”
当然没有收获了,基本上能卖的都卖了,实在卖不动的才会拿回家,让家人尝尝荤腥。
“闫老师,这不已经晌午了,我还饿着肚子呢,这鱼竿啊,就下次看吧。这两条鱼,您就收下,正好让三大妈补补身子。”
这时贾张氏冒出头来:“闫老师,我昨天可是让院里人打坏了,我也拿一条回家补补身子。”
闫埠贵是什么人啊,进了他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出去。
“贾家婶子,这鱼是建国送我媳妇做月子,补充奶水的,要不,您哪天做月子的时候,我让建国多送您几条。”
这梗得捧:“中,贾大妈,到时我每天送您两条大板鲫,每天还送您一只老母鸡。”
贾张氏还没有回过味来,不过她听到每天两条大板鲫,还有一只老母鸡,眼睛直冒光。
“建国,每天两条鲫鱼,一只老母鸡,你可得说话算数。”
前院可还有不少人家来着,其中昨天打得她最狠的老赵家婆子,将他们所有的对话听得是一清二楚。
这梗,她也必须捧啊,她加大的声音,不对,应该是大声喊叫出来的。
“老贾家的,虽然我家环境不好,但只要你再坐了月子,我送你100个鸡蛋,我要是不送啊,你大耳巴子抽我。”
“什么,东旭他妈,你这是要坐月子了!”
一个老寡妇想要坐月子,这可是大新闻啊。
“什么我坐月子,李家媳妇,你再瞎说,小心我撕乱你的嘴。”
“东旭他妈,我可是听的明明白白的,你刚才不是和建国约定好了,只要您做了月子,每天两条大板鲫,一只老母鸡的,您可不能抵赖,这还有赵大娘和三大爷在呢。”
贾张氏再蠢,她也回过味来了,回头才发现,闫埠贵早就提着两条鱼回屋,同时将门关得死死的。
张建国这个坏种,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的个老天爷哟,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这缺了八辈子德的闫老抠,还有这混身冒着坏水的张建国,他们就不是好东西哟,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喔。
老贾啊,你快回来把他们带走吧。
我的个老天爷哟,你怎么不开开眼哟,留这两个祸害来祸祸我哟。”
要不说贾张氏在原剧中,活了近百岁,人家那不是主角,也是自带主角光环的,随着贾张氏一声声哭号,一阵大风刮过,将大树吹得哗哗做响,豆大的雨滴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