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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离这才发现,右侧的墙上还有一个月亮门,看方向似乎是姬烨尘的府上,原本愉悦的心情顿时低落下去,眉心微微蹙着,眼中多了些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片刻后收敛了情绪,缓缓说道,“王爷还没有阿烨的消息吧,为免王爷担心,今日特意来告知。”

景南洲偏头看向他,语调不辨喜怒,轻声说道,“陆公子倒是消息灵通,本王洗耳恭听。”

“宿平城前几日被齐从山围困,正要破城之时,阿烨及时赶到,将其击退,如今正在宿平城中...........”

陆书离说的不疾不徐,零零碎碎说了很多都是与姬烨尘有关。

“有劳陆公子特来告知,院子混乱,就不留陆公子了,请回。”景南洲嗓音清冽,唇边还挂着温和的笑,眼神却冷了几分。

陆书离瞧着景南洲的神色,刚才那点子不开心倒是好消了不说,脸上露出一个柔和的笑来,“告辞。”

快走到门口时,碰到匆匆进来的苍孓。

苍孓一脸喜意,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忘了陆书离在这里,一进院子,便扬声喊道。

“王爷,殿下送了信回来。”

短短一句话的一句话,轻易的挑起了两个人的情绪。

景南洲盯着那信,发自内心的愉悦,将手中的书合上,瞧了一眼顿在门口的陆书离,下巴微扬。

淡笑着问道,“不知陆公子的消息可是阿烨亲手写的?”

陆书离握了握拳,扫了眼被景南洲捏在手里的信纸,心里升起一种失落的意味,一言不发的走了。

景南洲望着陆书离走远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不紧不慢的拆了信,信上字体熟悉,洋洋洒洒,写了两页纸。

景南洲眉眼带笑,一句一句的认真读着,生怕错过一个字。

透过文字,仿佛看到姬烨尘的一举一动,看他如何辛苦,日夜奔波,看他如何用计谋吓退了齐从山,看他如何与夏将军秉烛夜谈。

将信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收了起来,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的意气风发,足智多谋。

景南洲却只想知道,他可有受伤,可有好好吃饭,奈何这些,信上一个字都没有提。

“苍冥的信可到了?”

苍孓就知道王爷会这么问,手里捏着苍冥的信有些舍不得,他与苍冥一直跟在王爷身边,快十年了还从未分开这么长时间。

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想了想,这信是写给他的,明晃晃的‘苍孓’两个大字,自己心虚个什么劲。

于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到了,说殿下未曾受伤,未曾饮酒,还说十几日未曾沐浴,发臭了。”

景南洲眼神微冷,凝在苍孓的脸上。

苍孓一惊,条件反射的跪在了地上,随即反应过来,语速极快的解释道,“信是给属下,属下有权查看。”

一边说一边将信翻出来,把名字展示给景南洲看。

景南洲看清上面的名字,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苍孓,神色缓和,将手伸了过去。

跪着的人快速的把信捂进怀里,似是怕他伸手抢,膝盖蹭着地面向后退了两步,

景南洲眼角微微抽动,瞧着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按了下额角,“月银给你加二十两。”

苍孓还沉浸在舍不得的情绪里,乍然听到加月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神发懵望了过去。

景南洲却以为他不愿意,薄唇微张,“五十两。”

苍孓一个激灵立刻回神,顿时眉开眼笑,把被他捏的发皱的信抚平,双手捧着恭敬的递到景南洲面前,“王爷请。”

景南洲十分无语,怎么以前不知道自己的暗卫还这般贪财,修长的指节缓缓拆着信。

内容不多,只是对苍孓的日常询问,寥寥几笔,末尾提了两句姬烨尘,让苍孓转告。

前半句如苍孓所说,后半句完全是他自己加上去的,景南洲合理怀疑,他多少带了些私人恩怨在里面。

景南洲将信一并收了起来,垂眸看着还跪在地上傻乐的苍孓,偏了下视线,“文令书近日在做什么?”

说他这位文大人,苍孓一口气憋在胸口,在景南洲的注视下,开口说道,“他找不到人写王爷与殿下的话本子,现在开始写王爷与南姑娘的话本子了,王爷可要看?”

景南洲视线淡漠的瞟着他,眉头微微蹙起,对于这位文大人,他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作为今年探花郎,文学自然不在话下,作为翰林院院士,兢兢业业从不出错,虽说家境贫寒,却不收取一分钱贿赂。

连自己的月俸都是拿去帮助穷人,自己住的只有一进的院子,逼仄的很。

这样的人,对别人都是温和有礼,偏偏对姬烨尘态度格外不同。

景南洲也不能因为个人私怨滥杀无辜,有些头疼的问道,“可查到有人指使?”

苍孓也是一脸憋屈,“并没有,就单单爱慕南姑娘。”

景南洲沉默下来,实在是理解不了文令书的脑回路,他喜欢南雪儿,却又励志把南雪儿推给自己。

又从而针对姬烨尘???

景南洲眯了下眼睛,“去查下南雪儿,最近动向都查清楚。”

“是。”苍孓立刻会意,起身就走。

小剧场:

记者:采访一下南洲,你今年多大?

景南洲:23岁。

记者:阿烨多大知道吗?

景南洲:18岁。

记者:哇哦,难怪谷向焱说你老牛吃嫩草。

景南洲眼神一冷:建议你下次采访下他们,只亲不做,一个憋的发紫,一个忍成怨妇。

记者:..........咳,咳,回归正题,这几日看的都是什么书?

景南洲:话本子。

记者:具体什么内容,方便讲讲吗?

景南洲:是夜,洲沐浴,尘一袭轻纱,若隐若现,肌肤如脂,洲见之心喜,扑之而上。

轻解衣带,其具深入,颠鸾倒凤,吐气如兰,携云握雨。

记者脸色一红,抬手捂住鼻子:够了,够了,今天就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