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终于想忍不住了,站了出来对着景梵天说道:“混蛋啊!我们这么多人就是听你的废话的吗?”
北斗紧跟着道:“你这家伙在消遣我们的时间吗?我们海上讨生活的人性子可是很急的。”
夜兰抿着一口小酒,笑道:“继续说,我爱听,你要是能说到太阳下山我就支持你做璃月帝君。”
宝儿姐还有八虎、十常侍维护景梵天的尊严,对着发声打断景梵天讲话的人怒目而视。
宝儿姐说道:“干什么,干什么?殿下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讲点话你们就受不了了,要知道殿下的玉音可是一般人听都听不来的。”
“说几句话你们就急了,有没有一点耐心,懂不懂得领导的苦心?”
宝儿姐拿出一个录音机说道:“我还把录音机拿来了,殿下的玉音我可是要录下来,每天放给那些矿工听,这叫玉音放送。”
刻晴瞪了宝儿姐一眼:“你个奸臣小人,这家伙一回来你就使劲的拍马屁,他会变成今天这副倒霉样都是你包庇出来的,滚下来。”
宝儿姐缩了缩脖子,把眼神看向了景梵天,寻求帮助。
景梵天给了她一个不用怕的眼神,对着刻晴说道:“我知道你有理,但我们先不讲道理;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的出发点呢!是好的,但是,你先别出发。”
“这个事情啊!不急,但是,一定要快,为什么呢?因为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别难过了,毕竟啊,据我所知,我还一无所知。”
“所以啊!你的诉求是什么?”
「来自刻晴的怨念,+100天赋点。」
刻晴受不了了,提着自己匣里龙吟跑了上来,宝儿姐直接被吓得逃了下去。
“别打,别打,刻晴,冷静,冷静,打人是不对的,你一定要认识到其中的重要性,明了紧迫性,坚持直觉性,拿出主动性,以全局性,前瞻性的眼光把握时代性——”
“啊!轻点,你的剑太锋利了!”
一会儿过后,景梵天规规矩矩的坐在岩龙王座上,也不敢说废话了,因为刻晴拿着匣里龙吟就在旁边守着。
他笑了笑,对着众人说道:“今天各位能来到我的层岩巨渊,是我梵某的光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小弟做牛做马——”
刻晴把匣里龙吟放在景梵天的脖子上,冷哼道:“吃饭就吃饭,那么多的废话。”
景梵天尴尬的笑了笑,不再废话,对着众人说道:“吃饭!”
这下子大家才肯动起筷子,景梵天真是太折磨人了,心脏不好的人都不敢往他这里来。
景梵天把刻晴的剑握住,甩到了一旁,他喜欢那种无视他身份的朋友,这样的交流才是语言的交锋。
简单来说,骨子里是个抖m,喜欢被人超一下。
景梵天牵着刻晴的手,霸道的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两人共用一席。
旁边龙巢的内侍官很识相,立马给刻晴增添了一副碗筷。
景梵天给刻晴夹着菜,说道:“以后别动刀动枪的,一家人就是要相亲相爱。”
刻晴脸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谁跟你是一家人?你一开口啰嗦死人,要是我不阻止你,你就要说到明天。”
景梵天笑了笑:“我这不是很久没有回来了,多说几句吗?”
刻晴回应道:“但你也不能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啊!我爹讲话都没有你这么啰嗦。”
景梵天答应道:“好,以后我说话尽量简洁,让你一下子就听懂。”
刻晴笑了笑。
紧接着景梵天说道:“昆、哦、咬、茓(xué)、烎(yin)!”
「来自刻晴的怨念,+100天赋点。」
刻晴刚开始听得莫名其妙的,但记住一句话,把景梵天的一些话往不健康的地方想。
她立马瞪了景梵天一眼,揪起景梵天的脸,使劲的扯。
“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此,我只有一个字,嫑(biáo)”
景梵天回应道:“是不是你有帘了,今天不舒服?”
景梵天与刻晴正在打闹的时候,下方的珐露珊看了一眼。
心中做着分析,刻晴是璃月七星的玉衡星,背后的家族与璃月港根深蒂固,否则不可能成为璃月的玉衡星。
看来璃月一早就内定好了景梵天的妃子。
紧接着珐露珊又想到了须弥,是不是该和他联姻,省得他折腾教令院?
如果联姻的话,这个最好的人选就是妮露了,妮露与景梵天是旧识,感情很深。
当初景梵天来须弥城不救城,唯救美人,证明他对妮露不是一般的喜欢。
这边没有问题,但不清楚妮露的现状,她是否能忍受景梵天的折腾?
赛诺咳了一下,提纳里有不好的感觉,这家伙要说冷笑话了,快堵住他的嘴。
提纳里最终没能赶上赛诺的语速。
赛诺说道:“殿下,我们来说冷笑话比赛吧!如果你的冷笑话能说过我,那我不和你纠缠须弥沙漠的事,如果我说赢了殿下,那殿下可要——”
赛诺没有说下去,意思很明显,让景梵天不要打须弥沙漠的主意,搅乱赤王后裔的生活。
景梵天一口小酒入肚,心情有些好,直接哼了一声:“本王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来吧!谁先笑谁就输,就让本王见识见识你的冷笑话功力有多高?”
众人打起了精神,认真的看着景梵天与赛诺的对决。
赛诺笑了一下,打斗他打不过景梵天,但这冷笑话他是教令院最强的。
赛诺把喉咙都痰咳了一下,避免卡住痰,接着说道:“有一个沙漠的旅人口渴无比,于是祈祷自己遇到一只水史莱姆。没想到一只饿着肚皮的水史莱姆也在祈祷自己遇见落单的旅人。”
“……”
龙巢宫中突然寂静了一下,大家都看着赛诺,保持着手上的动作。
拿着酒瓶的拿着酒瓶,拿着筷子的拿着筷子,吃着烤肉的也不咽下去了。
赛诺的笑话,不知道应不应该笑?
提纳里为缓解赛诺的尴尬,嗓子干笑了几声。
景梵天没有笑,赛诺大为打击,这是他的拿手冷笑话,想了好久才想到的。
景梵天润了润嗓子,说道:“到我了。”
“今天在厕所的时候听见有人好像在打排位,一直说着射手上,射手上。”
“……”